很旺盛哈。
乘警也蒙逼了,他絕壁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媽蛋的,別說他了,我都沒有見過,我多純情啊,怎麼會見過這種場面,所以…不自覺的就多看了一眼,之後又是一眼,完了又是一眼,兩眼,三眼,咳咳…
「好看嗎?」突然有一個人在我身邊問道。
「還行,沒見過這樣式的衣服。」我剛想說話,沒想到那邊的乘警居然說話了,說話的時候還咽了一口吐沫。
「草擬媽的,那是我媳婦,看你麻痹!」我身邊這個人突然就衝出去了,對着乘警就打,我看見這個人塊頭快裝下乘警了,趕緊拉了這個人一把,「哥們,別激動,有誤會。」
「誤會你大爺,老子的媳婦都被你們看了,還特麼誤會呢?是不是等到插。進去了還誤會呢?那是試體溫呢是不?」說着這個人更加生氣了,「當老子傻。逼了是不?」
「唉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我使勁一拉他,我都沒想到把他拉了一個趔趄,我頓時鬆開手,「哥們有點虛啊!」
「草泥馬!」沒想到我一句話直接點燃了這個炸藥桶。
這個人對着我的臉就是一拳頭,我一低頭,向前邁了一步,直接卡在他的胳膊下,之後伸出手握拳,輕輕打在他的肋下。
「咳咳!」這個人咳嗽了一下,臉色漲紅的看着我,「****崽子有兩下子。」
我靦腆的笑了一下,「過獎了。」
「別打了,大力,我真的見鬼了。」那個女人突然坐在地上大喊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剛才看見壯漢大力出來而去假寐的人們都坐起來了,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都開始懷疑了,只要這個女人不是精神病,那麼…也許…真的有?
我看着女人的眼睛,她不像是在說謊,倒是像被嚇到了,因為她現在的目光都有些呆滯了。
我走到女人身邊,推開乘警,看着女人的眼睛問道:「大姐,你說,你看見了什麼?」
女人打了個顫,才說道:「一個女人,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她說要帶我走,我怕,我叫大力,大力卻不搭理我,我…」說着,女人哭了起來。
「****,哥們你看啥呢?你不去哄我可去了啊。」突然旁邊一個胖子說道,大力這才反應過來,去安慰女人,但是這貨第一句話我就笑了,他居然問,「你啥前叫我了?我咋沒聽見?」
我靠,這哥們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型的吧?這種人當警察啊!還要當刑警,或者是緝毒的,一根筋的執着,不管別的,只聽命令,領導就喜歡這樣的。
我站起來,走到乘警身邊,拿出一根煙,點燃之後遞給他,摟着他的肩膀就往外面走,一邊走我一邊問,「哥們,說說吧,這車上有啥?」
這個乘警年紀也不大,最多二十五,聽見我的問話,當時就擺手,「我啥都不知道,不管我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我一聽就知道有事,但是也沒有深問,而是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鬼!」乘警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手裏夾着的煙都掉在地上了。
「呵呵,別激動。」我拍着乘警的肩膀,「說說你叫什麼,知道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乘警突然推開我,戒備的問道。
我拿出一張符,憑空點燃,之後說道:「就憑這個。」
「你是魔術師?」
「滾犢子,老子抓鬼的,艹!」爺堂堂鬼探,居然被當成玩魔術的了,不知道是誇我開始罵我呢。
「抓鬼的?」乘警將信將疑的看着我,「真的有鬼嗎?」
「你半信半疑就說明你信,不然的話是堅定不移,你說是不?」我看着乘警,「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是什麼事情讓這火車上出現了一個鬼。」
乘警把我帶到了乘務室,給我講述了這列火車發生的事情。
原來這列火車一星期前都不是這個叫張火的小伙子當班,是其他兩個人,事情發生在一周前,當時這列火車裏面的人都下車了,只剩下了一個女人,三十來歲。
那兩個乘警都是編外的,根本就不是正規的,兩人也是心術不正,就把這個女人那啥了,那啥了之後還給殺了,這兩個人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