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戰馬,一時之間交頭接耳,無形之中卻被趙昱和張坤兩個人壓住了氣勢。
幾名頭領面面相覷,相互嘀咕了一番,不由得將目光都轉到了拓跋炷的身上。
拓拔人自古以來就是以強者為尊,拓跋炷的部落是拓拔人所有部落中最強大的一支,整個部落差不多有萬人之眾,隨時都能抽調出兩三千戴甲之士,只要拓拔人共同對敵之時,拓跋炷就是被各部落公推的部落首領,而拓跋炷也不辱使命,自拓拔人南遷以來,他帶領着拓拔人數次與羌胡交戰,硬生生從羌胡人手中搶下了好大一塊地盤。不過從羌胡人手中搶過來的地盤相對富饒的南方來說依舊是苦寒之地,因此也就有了拓拔人屢屢侵犯涇陰安定的行徑。
侵犯只是一種手段,佔領才是最終的目的,這種手段在數百年來他們已經是屢試不爽,連年的騷擾,當地土著自然是無心經營,到最後只得背井離鄉遠避戰亂,如此一來,這片富饒的土地自然就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
而此刻,他們的計謀竟然受到了來自漢寧人的挑戰,兩千人的一支大軍竟然被對方一支五百人的小部隊殺得片甲不留,這讓拓拔人如何能夠接受。
趙昱一直驅馬走到能看清拓拔人眉目的距離才駐馬停了下來,神色倨傲的衝着黑壓壓的拓拔大軍喊道:「哎,你們中間有能主事兒的沒有,有的話過來兩個。」
擦,這麼大一支軍隊,豈能沒有主事之人。
拓跋炷望向身側一人,那人正是趙昱所說的能跑的兩個人之一,趙昱親自傳喚了他們兩個,將自己的最後通牒當面通告給他,讓他把話帶給拓跋炷這些部落首領。
那人見到拓跋炷望過來,急忙開口說道:「族長,這個人正是漢寧軍的頭領。」
拓跋炷哼了一聲,遙視着趙昱不屑的說道:「卻原來是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竟然折損了我兩千兒郎。」
「駕」,拓跋炷一催胯下的戰馬挺先奔向趙昱,其他幾名部落首領相視一眼,急忙催馬跟了上去。
趙昱無驚無喜的盯着奔過來的幾個人,一言不發。
拓跋炷一直奔到趙昱馬前三步之遙才『吁』的一聲勒住戰馬,上下打量着趙昱,不屑的開口問道:「你就是這支漢寧軍的主將?」
趙昱伸手嘴角掛起一絲冷笑,盯着拓跋炷問道:「你能主事麼?」
已經好多年沒有人敢跟拓跋炷如此說話了,拓跋炷怒極反笑:「黃口小兒,老夫不是來和你談條件的,你不要以為手中握有老夫幾百名族人就可以要挾老夫,老夫馬鞭一揮,即刻將你的營寨踏為平地。」
趙昱哈哈大笑了起來:「如此說來,我手中這幾百俘虜根本就是廢物了,那我還留他們有何用。」
趙昱身後的張坤一隻手高高舉起,做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第064章 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