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自以為是的村長還想問他要三四車榴槤,簡直是做夢!以為拿着他工作分配的事情就能要挾他張皓霖了?他真當他張皓霖這些年在大城市是白混的,這麼點心機和對付人的本事都沒有學到?
「還是你小子腦子夠滑,不愧是大學生啊。要是我的話,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叫上幾個兄弟衝到張家去,把張家父子毒打一頓。說不定事情鬧大了,還得去局子裏面蹲幾天。」嘴裏面滿滿的包着肉多味濃的榴槤,張學有吃的香噴噴的說。
說到這裏時,張學有眯起雙眼,想起綺晴那火辣辣的身材,笑嘻嘻地盯着這個哥兒問:「現在村子裏的人,說你和綺晴走得很近,不會是你救了她,她把身子交給你吧?」
「別瞎說的,我和綺晴姐,很純情的,不是你想的那一種關係!」張皓霖話是這樣說,但腦里想到綺晴身上去,想到她好幾次想把衣服拉開,給自己看那傲人的山峰,晚上還想他過去自己房間裏,心裏總一陣陣心猿意馬。
「真的?」
「你這樣看着我幹嘛,哥現在還是一個處男哦,不是你想的那樣哦!」張皓霖看着這哥兒慢慢的眼神說。
「好吧,我相信你,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張不帥不是什麼東西,等把他老爸弄下來,到時你想怎麼收拾這個垃圾?」張學有想到張不帥平時,老是跑到綺晴家裏調戲她,心裏想弄殘這個垃圾。
說到這個張不帥,十里八鄉,臭名遠揚的,別的不說,就說上一次隔壁村的,小胖子就是這樣的,因為自己新娶進門的小媳婦被張不帥調戲了。
小胖子氣不過就找人衝到張家把張不帥給打了一頓,這氣是出了。可是張家人也報了警,把小胖子抓到派出所去蹲了幾天。出來的時候還賠了張家幾百塊錢醫藥費,這事才算完。
可張不帥那個雜碎呢,根本就不長記性。傷好了之後沒幾天,又跑到人家村子裏面去,繼續調戲小媳婦了。所以不管是鄰村還是他們村,未出嫁的小姑娘,或者是剛剛結婚的小媳婦兒,很少有能躲過張不帥的毒手,調戲幾句話也算了,還動手動腳的。
就是因為張不帥這個雜碎,把他們張家村的名聲都給弄臭了。這個村的小伙如果要娶姑娘的話,媒人一提張家村,姑娘其他的條件都還沒有聽呢,就直直搖頭了。
這簡直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如果不是張不帥的話,別人怎麼會一聽到張家村的小伙子,又以為是地痞流氓呢?
所以老大不小都沒有娶到媳婦的張學有,有些時候還真的是很恨張不帥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村子出了這麼一個混蛋的話。說不定他張學有也早就娶到了老婆,每天在工地幹完活回家也有老婆兒子熱炕頭,那生活得過得多有滋有味兒啊。
只是聽到張學有這麼說,張皓霖就一個勁兒的笑:
「讀書不就是為了對付這種無恥的流氓混混嗎,學有以後咱不干那種糊塗的事兒。這種雜碎我們是要收拾,但是收拾歸收拾,把自己搭進去可就不划算了!咱們得從長計議一下,好好地收拾他。」
「嗯,」
看着張皓霖這個樣子,張學有頓時就覺得他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心裏也對自己這個兄弟很佩服。看起來去過大城市,上過大學的人就是不一樣。不僅腦子比他這個整天在工地上和水泥鋼筋打交道的建築工滑溜,就連這樣子也越長越帥氣了。
就在張皓霖和張學有在屋子裏面說着怎麼對付張村長和張不帥的時候,院子裏面突然就傳出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這聲音悅耳的就像是黃鸝鳥的歌聲,還夾帶着女性獨有的溫柔。
連聲音都同樣勾魂的綺晴站在院門口,看着還是蹲在屋檐下抽煙的張皓霖的父親說:
「張叔。皓霖小弟在家嗎?我有個小忙想要要請他幫一下!」
「是綺晴啊,皓霖在屋子裏面和學有說話呢,你進去吧。」看見綺晴來了,心中鬱悶一直都蹲在屋檐下的張皓霖的父親就站起來。
也沒管張皓霖和張學有在屋子裏面嘀嘀咕咕的都在說些什麼,直接就轉身回了他的屋子。
他發現最近綺晴和他們家張皓霖好像走的很近呀,雖然綺晴模樣長得好,心地好脾氣好,平時他們兩夫妻也挺照顧孤身一人的綺晴的。
可是眼下看着她和自己的兒子走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