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就幹了,沒啥大不了。」
酒杯一舉起,人生也就一大浮白。
包小天夾了一粒花生米,慢慢的嚼着,他小酌了一口酒水,最後才是慢條斯理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之所以來找你,主要是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那人叫劉嘉,曾經是崇江南開衛校財務科科長。那廝貪墨了他們學校幾百萬,現在人已經人間蒸發了。哥們,你能在一個月內將此人給揪出來不?」
「劉嘉?財務科科長?貪墨了幾百萬?這……不是,我說這事情可不是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啊。對此我就好奇了,你怎麼不去直接找崇江的公安局?你怎麼就跑來我這了?」農友貴表示很疑惑。
「好吧,我就實話跟你說。我初始到崇江的時候,就跟他們公安局的某個人兄弟鬧了一段很不愉快的事情。或許我跟他們是天生的八字不合。這事情,他們也是立了案,不過我有點不相信他們的能力。所以,我只好來拜託你了。」
想想初始見到程昱的時候,包小天根本就不知道,程昱那廝似乎對他懷有很深的敵意。
沒錯!就是深深的敵意。對於自己的判斷,包小天從未懷疑過。
尤其他還跟程三鬧了不愉快,程昱竟然為了此事專程來跟他道歉?直到現在,包小天都不知道程昱心中賣了的是什麼關子。
這人的心思很深沉。
農友貴小口抿着酒水,聽完了包小天一番陳述,他眉頭不禁微微一皺起:「原來是這樣。哎,我說哥們啊,你到底是不是屬猴子的?而且還是那厲害,牛逼哄哄的竄天猴?不管你丫去到哪裏,總是能夠在當地攪起一團風浪。包哥,講真,我挺佩服你的,你丫真牛逼,大大牛逼。」
「我去你的!我倒是聽出來了,你這不是在誇我,而是在大大的損我吧?你丫還不如直接說,老子就是一根攪屎棍對不?」
哥們,我可什麼都沒有說,那都是你說的。農友貴可不想「引火上身」,他眨眨眼睛,一副裝傻子模樣。
「一句話,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不幫就拉倒,我找別人去。」包小天能想到的就是遠在薊縣的徐德江。(許-德-江因這名字撞了某黨大大的名字,以後改為徐德江)
當初的徐德江畢竟因為他的關係,才能任職了代理所長。現在過去了一年左右,徐德江也是有一定的能力,他終於將「代理」二字個去掉了,也算是苦盡甘來,媳婦終於熬成了婆婆。
包小天知道,他對徐德江有知遇之恩,所以每次徐德江對於他的要求,幾乎都是有求必應。
農友貴話聽得包小天說的那麼認真,他趕緊擺擺手:「哥們,別着急啊。我又沒有說不幫,這樣吧,等這兩天我把手上的事情跟他們同僚交接一下,我就到崇江尋你去,哥們的忙,即使打着內褲走去,我也得幫是不是?」
「呵呵!算你還夠兄弟。來,幹了這一杯。」
「好兄弟!幹了!」
烈酒喝多了就容易上腦,酒精一旦上腦,那麼男人就容易犯渾。
這不,包小天這牲口,還有農友貴這廝,他們酒精上了七八分,兩人竟然不約而同嚷嚷要去做桑拿,沐足。
霓虹燈的夜,極其曖昧,又是騷動。不停撩撥着一些寂寞男女的心,於是他們終是蠢蠢欲動走起。
沐足的過程,若是懂得享受的人,的確是很享受。
兩嬌滴滴的女技師,那一雙靈巧的雙手,輕輕的抓捏,捶打在腳環,腳背,腳趾上。尤其是按動在足板的穴位上,既是酸脹,又是酥麻。甚至能夠讓人刃不禁的呻--吟叫出來聲來。
可見足浴對於某些男人而言,當中的誘惑有多麼巨大了。
看看農友貴這廝,尋常中由於礙於他身份的緣故,對於此般大型桑拿足浴,他可不敢踏步進來半步。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吹了什麼鬼風,又或許是在包小天這牲口的蠱惑之下,加上酒精的刺激,他終於第一次沉陷了。
美美享受着女技師那滑嫩溜溜雙手,輕輕的,一遍又是一遍的包裹住了他正個足部,那酥麻的的又是酸脹的感覺,已是讓他憋得滿臉通紅。
相對於農友貴的酸爽模樣,包小天倒是淡定了許多。或許是因為他醫生身份,形形色色的事情,人物他是沒有見過的?他全程
第629章 夜幕下犯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