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令下,就突殺小四惡。
莫凡笑了:「江湖人再能耐,也敵不過官兵,從前,我們只好忍氣吞聲,如今,也讓他們看看是什麼感覺。」
俏郡主道:「冷少,我們也算朋友一場,你竟然不敢和我們按江湖規矩決鬥麼?」
冰兒道:「俏姐姐,我從來就沒跟你過不去,何況,你曾經對我的好,我也記得。」
俏郡主忸怩道:「你記得什麼?」
冰兒想到開元寺前,俏郡主跟自己交手,要收自己,對自己手下留情;之後,在江陵,兩次忘情地撲在自己懷裏,那身體的餘溫似乎還能感覺;後來,在沙漠,原本是來追殺他的,兩人因沙漠缺水暈過去,俏郡主不僅沒乘機下手,還把水,用小嘴度到他口中,自己在吸水時把她舌頭也吸吮住了,想到這些,冰兒也很不自然。
疤頭陀道:「三妹,若在平時,或許,我們就不為難林姑娘了,可是,今天,你就不能再念舊情了,我們必須要與冷小子放手一戰。」
俏郡主從過去的回憶中回來,點點頭:「這小子原本是塊頑石,我一直看他質樸的份上,屢屢放他一馬,如今,他還是要和毒罌粟攪在一起,這次,我絕不手下留情。」
冰兒道:「謝謝你們高看我,林伯伯有恩於我,既然你們的師傅與林伯伯有比斗之約,我這後輩就當履行,不過,今日一斗如果我僥倖贏了,還請你們從此不再為難珊兒。」
疤頭陀道:「可以,不過,你小子屢有奇緣,我們師門有個陣法,叫天魔四象陣,從來沒在江湖試過,今日即是代師門比斗,我們就要用這陣法了,你可別以為不公。」
冰兒聽到天魔四象陣,想起棲霞三才陣,少林十八羅漢陣,不由一陣激動:「能見識你們的天魔四象陣,總算不虛此行了。」
苦道人傲慢道:「你也可以請小道士莫凡,還有什麼草原雙鷹一道上,我們不想以眾欺寡。」
殘指道:「不錯,別輸了哭鼻子。」
冰兒淡淡道:「不必,請賜教!」
疤頭陀一抬手,一氣化兩儀,兩儀化四象,小四惡佔據方位,朝冰兒開始攻擊。
莫凡一旁道:「冷少,何必呢?一陣箭雨,把他們送回姥姥家,看他們能成什麼陣。」
冰兒一閃身,在陣中躲閃着:「不急,我正想知道,小四惡能橫行江湖,有什麼壓箱底的本領。」
說話間,四象陣已在變化,小四惡四人並非同時攻擊,而是攻擊之人,一招後,換成下一個人,而且,他們的聯手,並非多人的配合,而是內力互通,一人出擊時,用上了共力,所以,冰兒接下的是四人之力。
原本四人能夠練到心意相通,力量互轉就不容易,而在臨陣的變幻莫測中,形成陣法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冰兒連連受挫,只好避實就虛,從陣中穿梭。
可是,天魔四象陣的奧妙,在於表象的玄虛,而對陣中又虛實互換。
眼見頻頻中招,冰兒不禁激發出潛力,強力相抗。
小四惡似乎不待見冰兒的回擊,陣式一陣陣變幻,誰攻擊和低檔都不在意,只管按着陣法行走。
上百招過去,四象陣越發凌厲,冰兒突然想起十八羅漢陣的陣眼,觀察着陣勢的走向,在波瀾起伏的陣式中,先半拍截擊,或後半拍格擋,果然,小四惡的天魔陣法造詣尚欠火候,數十招過去,天魔陣法竟連貫不成。
冰兒見機,施展腳底抹油功,四處奔走,時而穿回,追着小四惡中最弱的殘指打。
殘指起先還能按陣法中的招式施展,幾次以為冰兒要下重手,在不顧他人攻擊的情況下,單對他拼死一擊,忙閃身躲避,這一迴避,冰兒更是猛烈攻擊他,終於,陣式變亂,變成冰兒打殘指,另三人攻冰兒。
又是數十招後,冰兒突然返身攻擊俏郡主,俏郡主大怒:「你這沒良心的,居然對我過不去。」
殘指被追打怕了,正想藉此歇一歇。
疤頭陀、苦道人都以為這是冰兒是聲東擊西之計,在選擇他兩之間下殺手,竟不上前援手。
表面上,還是四人在圍攻,但,誰也記得冰兒的一指禪還沒出手,所以,真正是冰兒在以俏郡主在斗。
俏郡主氣極,猛烈進攻,冰兒與她硬碰硬,兩人交手幾招,俏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