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鵲便說道:「還能幹什麼,自然是為了讓你回魂!」
「住……住手,快出去!」
出去。
要朱鵲把倒嘴的肥肉吐出去,那怎麼可能。
於是,觀月就只能不斷的拍打起朱鵲的胸膛,希望能夠阻止朱鵲的行為。
當然,結果肯定是不會改變的。
而且,不久後,觀月雖然是被迫的。
但是隨着感覺上來了,她不禁哼哼了起來。
可因為矜持的關係,這種哼哼聲是她所不容許出現的,如此,觀月將自己的手握成了拳,然後塞在了自己的嘴裏。
不一會兒,拳頭上便出現了一排齒痕。
無它。
雖然觀月不是第一次行*之事,但是畢竟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況且朱鵲的小將軍可是十分巨大的。
使得觀月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叫出來。
特別是當她發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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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的樣子。
朱鵲已經將自己的子孫留在了觀月的體內。
意外的,觀月沒有生氣更沒有憤怒。
她只輕輕的說道:「能……能拿出來了嗎?」
聞言。
正趴在觀月身上喘息的朱鵲說道:「沒有什麼對我說?」
聽到朱鵲的話。
觀月搖了搖頭,然後深吸一口氣道:「事已至此,我還能說什麼?」
說話間。
朱鵲收回了依舊堅挺在觀月體內的小將軍。
然後,觀月臉紅紅的穿回了被朱鵲仍的到處都是貼身小衣,直至最後的低胸長裙。
末了,觀月一言不發的回到了休息室。
見狀,朱鵲還以為觀月是在生氣。
不過沒有幾分鐘,觀月便從休息室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同時,她的手上抱了一個木頭箱子。
朝着朱鵲瞅了一眼,可能是剛剛和朱鵲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情,所以……
觀月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朱鵲,是把他當成壞人,還是說『丈夫』。
「這是什麼?」
正在這時,朱鵲指着觀月抱着的木頭箱子問道。
「哦!」
聞言,觀月回了神,然後說道:「這些是我收拾起來的……他的東西!」
說到他時,觀月看了一眼辦公桌上,那被朱鵲翻下的畫像。
深吸一口氣。
似做出了抉擇,觀月一改陰鬱的神色,她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與此同時,觀月說道:「我確實不知道紅葉所說的是什麼,不過或許會在這裏面!」
看到觀月露出的笑容。
朱鵲着實有些吃不准這女人到底怎麼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舉動讓她受刺激了,然後瘋了?
這般。
朱鵲上前一步,然後將觀月手中的木頭箱子接了過來,隨即便放到了辦公桌上。
末了,將觀月擁在懷裏道:「剛才是我不對,你若有氣的話就說出來!」
沒有想到朱鵲會說出這些話。
觀月又是深吸一口氣,隨即在頓了一下後,說道:「我是個二手貨,你確定要我?」
先是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朱鵲便反應了過來。
他沒有立刻回應,只一口吻住了觀月的唇,然後才說道:「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