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府到烏魯,是一個漫長的旅途,從華國的最東,到華國的最西,到了烏魯,就感到人是處在冰火兩重天的世界當中。
早上,若是早早起床,你要是穿的薄,那是會凍死人的,而到了中午,有時候你得穿上T恤還會嫌熱,但是到了晚上,你又要加衣服。
這就是烏魯的怪天氣。
烏魯三面環山,北部好似一個朝向准格爾盆地的喇叭口,由於天山屏障,冷空氣往往滯留在盆地內,大雪飄飄,銀裝素裹。倒是烏魯冬季的一大景色,風采獨具。
下了飛機,已經是天黑,喬非墨隨着溫老和胡老一同上車,這次喬非墨可是帶着十二萬分的小心行事,六輛車一直到下榻的酒店,喬非墨都沒敢鬆一口氣。
喬非墨安排人檢查所有隨行人員所要住的房間,而後訂立崗哨,值班順序,以及對周圍排查之後,設置暗哨。雖然表面上來了這麼多人,可是底下到底有多少人隨從,就連喬非墨自己也不清楚。
喬非墨和兩位老人的目標太大,喬非墨可以偽裝,但是兩位老人卻是不可以,所以一般,只是喬非墨出面,而兩位老人則是安靜地待在車裏和房間。
今晚只是路過烏魯歇歇腳,所以,兩位老人也不準備驚動烏魯系統內的人,兩個老人休息,喬非墨卻是坐在大廳之中,靠在沙發上假寐。
但是這種睡眠的質量非常的差,不是喬非墨睡不好,而是跟本就不敢多睡,兩個小時都要起來一次查崗,而後再次回到房間,這已經成了喬非墨往日的行動習慣了。
喬非墨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正式上綱上線了,總的來說還是有點不適應。
......
第二天天氣還不錯,至少早上對於烏魯這個地方還是挺暖和的,日出東方,喬非墨讓人檢查了一下車輛,就隨着兩位老人坐上車,再次西行。
「幾年前我來過這裏,但是沒有想到會建設的這麼好。」溫老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些懷舊色彩地說道。
「不管是這片土地上,還是這片土地上的人,時刻都在給人們以驚喜,所以不難想像,生活在邊緣城市,他們已經成為習慣。」胡老接着話茬說道。
溫老看向副駕駛座上時刻警戒的喬非墨笑着說道:「不用那麼緊張,就是陪我們兩個老頭子走一趟而已。」
喬非墨回頭,笑着說道:「如果我這次出事,我會力保兩位,請兩位善待我的家人。」
胡老和溫老兩個人面上一驚,就連開車的司機也側目。
喬非墨回頭看看天上,說道:「從出了京府,事情就一直不對,一切都顯得太安靜了。一直到烏魯,我才感覺到哪裏不對。」
胡老和溫老對視一眼:「難道......」
「也許是我疑神疑鬼了。」
「那咱們掉頭?我想......」
喬非墨搖頭分析道;「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能回頭,他們這次也許任務不是殺。但是要是逼不得已,他們也會狗急跳牆。」
隨行的六輛車內,人人都在戒備,時刻警惕着四周,這次溫老和胡老兩人,是出來見人的,至於見誰,喬非墨算是有一點猜測,而且此行的目的也不單單是見人,華國西方局勢不穩,而這裏又有重要的所在,二老早就想來看看,只不過是帶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喬非墨而已。
一路的坦途,四周的山脈跌岩起伏,在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喬非墨通過耳麥讓人停車。而後說道:「我下車了,你們繼續走,只要到了基地你們就安全了,記住,全力護好二老。」
然後喬非墨下車,依舊是抬頭望天,輕笑了一聲,走到第四輛車的後備箱處,拿出箱子,迅速組裝好狙擊槍,然後挑了一把手槍,一把匕首,一個背包,閃身消失在車內人的視線當中。
六輛車的行車速度在這裏算是已經很慢了,所以以喬非墨的步伐,倒是能跟得上,喬非墨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迅速尋找着四周可以進行狙擊的地點,同時也不忘記看一下車隊的前方
喬非墨此時就像是一個幽靈,緊緊地隨着車隊前行。
一直到了群山之中的腹地,喬非墨終於聞到了空氣中緊張的氣味,十多個狙擊地點上面,但是喬非墨能夠看到的人就有四五個,還不排除有其他人的可能,喬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