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拱手,連忙着應聲道。
見狀,這儒論天宗之主微微點頭,然而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眉頭突然一皺,眸光掃向前方,隱隱間,似乎有着一隊人馬疾馳而來。
「怎麼回事?」
「嘭…」
那一剎,四盟的強者抽身阻擋,而就在儒論天宗之主未曾回過神來,破風之聲低沉響起,旋即一道人影似風箏般的倒射而來。
除此之外,他的喉嚨還傳來了慘叫聲,震耳欲聾時嘶吼聲打破了寧靜的氣氛。
「誰敢來四盟搗亂?不想活了麼?」
這一幕,瞬間八方雲動,也令得眾多四盟強者臉色劇變,那儒論天宗之主臉色更是徹底陰沉下來。
「格殺勿論!」
聽得儒論天宗之主那蘊含着怒火的怒叱聲,那眾多的四盟強者,一個個運轉源力,渾身上下瀰漫着蓬勃氣勢,旋即便齊聲怒喝。
一陣風聲,宛若死神的呼喚,他們滿臉兇悍的對着來襲之人掠去。
見到如此多的四盟強者出手,儒論天宗之主微微點頭,旋即渾身瀰漫源力,眺望遠方,似乎在等待着抓住那搗亂之人。
「轟隆隆!」
儒論天宗之主凝神眺望之際,接連數道慘叫聲響起,突然的響起,旋即那剛剛如狼似虎衝下的一群猛人,頓時一個個像血葫蘆似的,就這麼倒飛回來,皆是受創重傷。
這一幕,直接是令得儒論天宗之主詫異,陰沉的臉,,眸子湧上凝重,能夠以這種速度將這麼多四盟強者全部重創,顯然來人絕非尋常。
「何方高人?不知道是哪裏的朋友?這裏是四盟的營地,四盟中有荒魔-三足金烏一脈的強者坐鎮,還望看在四盟的薄面...」儒論天宗之主眯着眸子,目光凝固前方,沉聲道。
「呵呵,這才多長時間不見,太上長老就不認識我了麼?昔日的你頤養天年,如今的你倒還是喜歡這般將四盟掛在嘴邊了,你的態度太真實丟儒論天宗的臉面...」
儒論天宗之主的聲音尚還未說完,一道調侃笑聲,便是飄然而來,旋即,一行人影緩緩的浮現在了眼前。
一眾人就這麼明目張胆的出現在了儒論天宗之主視野之中,而領頭的一位少年,看起來現在他的裝扮更像是-青年人。
淡然的笑容,熟悉的臉龐,這更是直接令得儒論天宗之主的嘴角詫異,眼瞳陡然一縮。
「秦天?怎麼是你?」
見到那張記憶深刻的臉龐,儒論天宗之主差點跳起來,面容無比凝重,幾乎是瞬間湧上了陰寒之色。
遙想昔日,秦天令得儒論天宗丟盡了顏面,奪得三教九流之爭的魁首,其師尊更是大鬧四方,劍斬儒論天宗之主,即便是如今,依舊會偶爾被人當做笑料提及。
昔日有舊怨,前不久還有大仇,這也是讓得現任儒論天宗之主心頭對於秦天的殺意,無比濃郁,越發的濃郁。
奈何,任誰也沒預料到,此時此刻,今日竟然會在這裏,仇人相見。
「紫璨皇朝的人啊...」聽聞,儒論天宗之主冷嗤了聲,旋即眸光瞥了一眼一旁的芳麟和紫璨皇朝的國師,冷冷叱哼道。
「你…」
聞言,芳麟和紫璨皇朝的國師神色瞬間僵硬,臉色鐵青,雙眸湧出猙獰怒火,若非他們並非四盟的對手,恐怕現在就直接開打了。
「怎麼?來砸場子了?」扭轉了局勢上的弱勢,那儒論天宗之主卻是一笑,得勢不饒人,笑容中譏諷更甚,冷聲嘲諷。
話說,他雖然看不透秦天背後的幾人實力,但卻未將他們太過放在眼中…
畢竟,秦天崛起的再快,卻也不可能與返虛境層次的強者有太多交集。
何況,返虛境層次的強者,何其傲氣,又怎麼會站在秦天的身後呢?
他有如此判斷,一來是後者太年輕,二來便是他打心底認為,以秦天的本事,可還沒那資格與返虛境層次的強者結交。
再者言之,返虛境層次強者何其稀少,怎會那麼巧秦天就和其有所交集。
「儒兄,趕緊解決,不要干擾到貴賓…」
說話時,大帳篷外有閃身出來了三道身影,旋即落在儒論天宗之主身旁,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