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手續。」
「租房的錢是誰的?」
「白厚春的,余彩芳已經一無所有了。」
江勝利冷笑了一聲:「白厚春這些年撈了不少的錢,我那有幾幅他曾經幫我鑑定過的古畫,其實我早知道都是贗品,他在我身上撈錢,只是過去看在親戚的份上才不和他計較。幫我起訴他詐騙,我要讓他身無分文,從租住的房子裏滾出去,變得比乞丐還不如!全面打擊他在書畫界的名聲,垃圾、無恥之徒、沽名釣譽,總之什麼難聽就給他扣什麼帽子,還要藉助這次大肆炒作,讓他身敗名裂!」
「是的,我會去辦的。」
「儘快辦理,我一想到他們還有房子住我就渾身不自在。」
「好的,江斌怎麼辦?」
「江斌?」江勝利冷笑一聲:「他除了會花錢還會做什麼?讓他自生自滅,他根本就是一個廢物。不,他比廢物還不如。」
沒有人可以羞辱自己。
任何人都不可以。
而余彩芳、白厚春和江斌很快就會因為羞辱自己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還有莫胖子、他老子、雷歡喜也都是如此!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顧慮了。
必須要打擊雷歡喜,打擊仙桃村,讓他們也嘗嘗失去的痛苦!
繆易勝雖然也是個廢物,但起碼目前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
真狠啊。
莫胖子把自己的沃爾沃停好,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連連搖頭。
江勝利居然能下這樣的狠手,把自己包裝成最委屈的受害人,把男人最大的恥辱公佈於眾。
這份狠勁自己可沒有辦法做到。
可是效果卻還出奇的好。
輿論非但沒有冷嘲熱諷、幸災樂禍,反而還保持着同情態度,把江勝利看成了是一個「堅強負責的男人」。
嘿嘿,看來自己失去了要挾江勝利的本錢了。
不過這個遊戲咱們慢慢的玩下去。
從車上拎下了禮品盒,乘電梯來到了8樓,按響了一戶人家的門鈴。
過了好大一會門才開的,一看到開門的人,莫胖子立刻親熱的叫道:「余阿姨。」
「是大偉啊,啊呀,我說誰知道我們住這呢。」余彩芳這才放心的放下了防盜鏈,重新打開了門:「大偉啊,快進來,你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裏的?」
客廳里,白厚春正在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煙,弄得屋子裏烏煙瘴氣的。
莫胖子一點也不在乎,把禮品放到了茶几上:「余阿姨,我聽到你們出事了,就趕緊想來看看,問了好多人也問到你們住在這裏。」
本來莫胖子帶來的這些禮品,余彩芳過去連正眼都不會看一下。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江勝利的新聞發佈會一召開,自己和白厚春的名聲徹底的臭了。
別人有人帶着禮品來看望,就是自己想打電話給過去的朋友訴訴苦,人家一聽是她,客氣的應付兩聲就說有事,不客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甚至還有曾經的朋友直接在電話里用很難聽的話罵她們恬不知恥。
尤其是自己那個潑辣的姐姐,白厚春的妻子余素芳,不但把白厚春從家裏趕了出來,而且還聽說在到處找自己要和自己拼命呢。
患難見真情。
莫大偉這孩子,平時老老實實的,根本不引人注目,可是關鍵時候卻還想着自己。
這禮品在余彩芳的眼裏此刻變得貴重無比。
莫大偉坐在那裏,也就是在那不斷的安慰,還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困難。
越說余彩芳越是感動。
「太不地道了,太不地道了。」一直沒有開口的白厚春終於說道:「不管怎麼說彩芳和阿斌都跟了江勝利那麼多年,他江勝利怎麼可以這麼做?」
「你們也可以這麼對付他啊。」莫胖子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余阿姨肯定知道江勝利的很多事情,他開新聞發佈會,你也開新聞發佈會啊。爆他的光,把他的醜事全都說出來。」
白厚春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不仁,我們不義。彩芳,我看就按大偉說的去辦。怕什麼?了不起就是魚死網破!」
余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