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的桃園讓他們驚訝。
早桃雖然已經上市,但水蜜桃距離採摘的時間還早呢。
但問題是雷歡喜的桃園……
最早看到雷歡喜水蜜桃的時候,曾建文還以為他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利用某些藥物進行催熟。
但是親眼看到就知道自己完全錯了。
雷歡喜桃園裏的水蜜桃早已碩果纍纍,在吳平父子離開之前肯定已經能夠採摘了。
還沒有完全成熟之前就已經甜成了這樣,美味到了如此,一旦完全成熟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採取土壤、採摘桃子。曾建文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這上面。
至於怎麼長時間的保存桃子?曾建文可沒有心思去管了。
這倒好。
那個什麼什麼的教授,現在自己的當務之急可是如何研究保存桃子啊!
之前請來個花瘋子關寶方,除了蘭花什麼都不管,現在更好,一口氣請來了5位大爺。
自己這都是什麼命啊?
算了,還是去小胖那裏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再說。
經過蘭花園的時候。發現門是開着的。
心裏一個「咯噔」,生怕進了賊,急忙走了進去。
蘭花的位置沒有被動過,可是屋子的門也是半掩着的。
正想進去,卻看到關寶方從裏面走了出來。
「老關,你回來了啊?」
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可是再看到關寶方的樣子又是一呆。
關寶方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
難道他的姑媽沒有挺過嗎?
「老關,發生什麼事了?」雷歡喜小心翼翼地問道。
「啊,沒有事,沒有事。」
「你姑媽是不是身體……你哭了啊?」
「沒有,沒有。」關寶方連連搖頭:「我姑媽的身體好了不少。我這眼睛?剛才研究蘭花的時候進了一些藥水,你不會當我哭過了吧?」
「我擦。」雷歡喜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了不起的事:「你可別來嚇我。對了,你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前幾天和你通電話不是說還要過幾天?」
「我不放心這裏的蘭花。」關寶方解釋道:「我姑媽的身體最近好了一些,我心裏牽掛着蘭花就飛回來看一看。明天就走。」
「蘭花養得不錯吧?」
「不錯,不錯。」關寶方連連點頭:「哎,我只知道死板硬套,蘭花喜陰。於是就認為所有的蘭花都是喜陰的,卻根本不懂得龍王蘭的養蘭訣竅,差點害死了這株絕世名品。」
恩?這話老喬也如此評論過啊。
現在關寶方居然也這麼說自己?
關寶方的嘴角帶着一絲微笑:「我苦苦學習養蘭技巧,自以為已經有了老師一半的水準了,現在看起來。早呢,早呢,十分之一都沒有學到。井底之蛙,狂妄自大。」
雷歡喜實在忍不住了:「老關啊,我和你說個事,前段時候有個叫老喬的人來了,喬遠帆。他也是這麼說的,你聽了可千萬別生氣啊,他說的意思就是你不懂得變通。」
「我知道,我知道。」關寶方一點都不在意:「他說的沒有錯。當年老師教我什麼。我就記什麼,絕對不會加進自己的一點東西,現在想起來根本就是走在了一條荒謬的道路上。」
嘿,還有這麼評論自己的?
雷歡喜摸了摸腦袋:「你師傅也姓喬吧?這個老喬對蘭花也很懂的,和你師傅有沒有什麼關係啊?」
關寶方卻忽然笑了:「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一個是愛吹牛的老喬,一個是喬瘋子,怎麼可能有關係呢?」
我就說嘛,一個老愛吹牛的傢伙和大名鼎鼎的喬瘋子有什麼聯繫?
「成了。你就看你的蘭花吧,我走了。」
雷歡喜一轉身,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轉過了身子:「還別說。不光是那個老喬這麼說,我還認為個朋友,姓梁,也是這麼評論你的。」
「姓梁?」關寶方猛的面色大變:「叫什麼?」
「梁雨丹。」雷歡喜 看了看關寶方:「怎麼了?」
「沒、沒什麼。」關寶方神色複雜:「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