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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天尊成為他們的領袖,也被他們默許下來。
此時,世界樹的樹苗愈發茁壯,每日震動一次,生長一次,聖地中的眾人有的在觀察世界樹的大道紋理,有的在觀察葉子紋絡,虛生花和藍御田則坐在樹下悟道,試圖參悟出世界樹所蘊藏的大道理。
這株世界樹的復生,讓眾人忙碌而充實,只是偶爾有人想起來,說道一句:「魏隨風和叔鈞還沒有回來呢。」
然而之後便忘卻了此事,繼續忙碌他們自己的事情去了。
虛生花和藍御田時不時的從悟道中醒來,交流彼此所得,藍御田道:「這株世界樹中蘊藏的大道實在玄奧高深,一時間難以摸清理透,倘若完全摸索出來,怕不是要成道哩!」
虛生花道:「我覺察到有些大道,似乎不是咱們這個時代的道理,咱們這個時代不存在這種大道規則,莫非是上一個宇宙紀的大道?」
兩人都有着許許多多的疑惑,難以解答。
為何世界樹會烙印着從前的宇宙的大道?世界樹與成道者的道樹有何聯繫?
成道之後是否還有境界之分?
成道之路是否只有道境這一條路可走?
兩人即便是百萬年來天資天分最高的人,此時也是一籌莫展。
「秦教主去哪裏了?」
虛生花想起秦牧,連忙問道:「有他幫忙的話,說不定速度更快一些。」
藍御田努了努嘴,道:「我哥在那邊。」
虛生花急忙看去,只見秦牧此刻在世界樹樹苗的另一端,正綻放自己的神藏領域,將領域鋪開。
他的領域中的祖庭,此時鋪在世界樹幼苗的根莖下,一座座天宮環繞着樹苗,一尊尊元神坐落在天宮之中,站在九獄台中,催動道法神通,嘗試着烙印在世界樹的幼苗中。
虛生花呆了呆,吃吃道:「他在做什麼?」
「大概是在嘗試把世界樹煉化,變成自己的寶物吧。」
藍御田也有些不敢肯定,道:「現在世界樹還是幼苗狀態,是最適合煉化的時候,倘若再長高一些,他的領域便無法將世界樹納入其中了。所以現在煉化最是省力,也最有可能成功。」
虛生花望去,只見秦牧的靈胎神藏領域儘管已經鋪開到最大的程度,但世界樹的樹冠卻還是來到他的領域的天穹穹頂處,想來只要再生長一次,便可以衝破他的領域穹頂!
即便如此,秦牧還是固執得嘗試煉化這株幼苗。
他除了試圖把自己的大道烙印在世界樹中之外,還在嘗試着把自己的靈胎祭入樹身之中,哪怕一次又一次失敗,被世界樹排斥出去,也毫不氣餒。
虛生花瞠目結舌。
這時,拎着小水桶的女子從這邊經過,那女子太易很是刻薄,搖頭冷笑道:「傻狍子,蚍蜉撼樹,不自量力。」說罷,搖頭去了。
虛生花和藍御田目送她走遠,各自收回目光。
虛生花問道:「你覺得教主能成功嗎?」
藍御田搖頭道:「我哪裏知道?不過世界樹從前應該沒有被人砍斷過吧?說不定樹苗時期,真的能夠被煉化。但是煉化這株樹,或許真如太易所說,有點像是蚍蜉抱着一條樹根搖晃……」
兩人齊齊搖頭,均不太看好。
虛生花問道:「教主借太易的那片道樹樹葉,還給了太易沒有?」
藍御田搖頭道:「沒有還。哥哥從來沒有提這回事,像是忘記了,太易也沒有提這回事,像是也忘記了。」
虛生花想了想,道:「這說明太易還是期望教主能夠煉化世界樹的,只是他嘴上不說,還要嘲諷兩句。」
「牧天尊頑固的樣子,真像是一隻傻乎乎的袍子。」明皇的聲音傳來。
此時明皇模樣與從前有些不同,從前他是魂魄,而現在則有了肉身,只是這具肉身有些古怪,身上還有着木質紋理。
這是秦牧費盡心思,請太易從世界樹上的一根枝條上砍下來一小塊樹皮,用樹皮給他再造了一具身軀,又用樹葉上的露水當做他的血液。
現在這具軀體行動不便,而且明皇時刻擔心着自己會不會生根發芽,因
第一四八零章 樹下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