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黃龍,向他問道:「怎了?因何拉某來此?」
&陽王的人來了。」將身子朝青牛角湊近了一些,黃龍壓低了聲音說道:「幸而被某看見,若是再向前走,你我恐是要成為洛陽王的階下之囚……」
&怕你們沒機會做階下囚!」黃龍的聲音剛落,兩柄匕首已經分別架在了他和青牛角的頸子上,一個淡然的聲音飄到他的耳中:「既然你二人如此懼怕本王的軍隊,那便是同於毒作對的賊酋,本王會把你們送給於毒處置!至於他會放了你們,還是要你們做階下囚,本王可是管不了那許多!」
將匕首架在黃龍頸子上,並且說出一番不咸不淡話的,正是劉辯。從背後勒住青牛角頸子,將青牛角控制住的,則是鄧展。
挾持着二人,劉辯冷冷的對他們說道:「起身,隨本王一同去見於毒。你二人是死是活,只在他一念之間。」
殺了雷公,青牛角和黃龍都曉得,若是隨着劉辯去見於毒,以於毒的脾性,他二人唯有死路一條。
心知若不反抗便是必死,緩緩起身的同時,二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就在即將站直的那一瞬,他們幾乎是同時扭身,掄起拳頭,朝各自身後的劉辯和鄧展搗了過去。
青牛角的拳頭剛剛搗出,立於他身後的鄧展立刻撤回匕首,手臂順勢向上一掄。匕首劃出一道銀亮的弧光,從青牛角揮出拳頭的手腕下切了過去。
隨着一聲慘叫,青牛角的手腕噴涌着鮮血,一隻緊攥着拳頭的手與手腕脫離,掉落在地上。
另一隻手緊緊的捂住噴涌着鮮血的手腕,青牛角慘嚎着蹲在地上,額頭上已疼的滿是黃豆大小的汗珠。
黃龍要比他的運氣好上許多,黃龍返身的那一剎,劉辯也收回了匕首。可他並沒有用匕首去劃黃龍的手腕,而是另一隻手迅速伸出,叼住了黃龍的手腕,持着匕首的手自上而下向着黃龍的拳頭用力一壓。
隨着「咔嚓」一聲脆響,黃龍也是發出了一聲慘嚎,手腕竟被劉辯使用巧勁,給生生擰折。
若是騎着戰馬打鬥,劉辯或許還不是黃龍的對手。可此時是在地上,劉辯雖說力量不及許多知名將領,但格鬥技巧卻是不比任何人差。
擰折黃龍的手腕,對劉辯來說,不過只是小小的運用了一下曾經習練過的擒拿術。
&他止血!」制服了黃龍,從懷中掏出一副繩索,劉辯將繩索在黃龍的身上簡單繞了兩下,把他緊緊捆住,才向一旁的鄧展說道:「莫要讓他死了,他的死活,須由於毒決定!」
&鄧展應了一聲,先是將因為失血而沒了多少力氣的青牛角捆住,隨後從青牛角身上撕下一塊布條,用布條將他那隻汩汩噴涌着鮮血的手腕緊緊勒住。
布條勒在青牛角的手腕上,噴濺着的鮮血霎時流淌的慢了。青牛角頹然的跪在地上,額頭佈滿了汗珠,臉色已是如同白紙一樣慘白,被反剪到身後的雙手也是糊滿了鮮血。
揪着青牛角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鄧展扭頭看向同樣揪着黃龍衣領的劉辯,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疑問的神色。
&將頭向一旁偏了偏,劉辯只說了一個字,拽着黃龍的衣領,拖起他走出了灌木叢。
手腕被劉辯擰折,黃龍也是疼的額頭佈滿了汗珠。剛出灌木叢,他就死活不願繼續向前,「噗嗵」一聲跪倒在地上,兩片嘴唇不住的哆嗦着對劉辯喊道:「殿下,罪將願投效殿下……」
&了!」黃龍的話音才落,拽着他衣領的劉辯就扭頭看着他,很是淡然的說道:「若是你二人未有對於毒下手,本王自是希望你等投效,畢竟多一人,本王麾下將領便可多調撥一處。如今你二人大勢已去,為保活命,而向本王求饒,本王又如何收留?即便收留,又如何敢放心任用?你二人還是安心去見於毒吧。」
丟下這句話,劉辯揪着黃龍,再不跟他多做解釋,像拖死狗一般拽着他朝前走去。
被劉辯拖着,黃龍掙扎着想要掙脫,可手腕傳來的疼痛,卻卸去了他的大半力氣。他雖是拼命的扭動着身體,嘴裏不住的叫喊着懇求劉辯放過他,可劉辯卻壓根不理會他,只是拖着他一味的向前走。
與他相比,失血過多的青牛角就要老實了許多。被鄧展拖出了灌木叢,他臉色煞白,一雙眼皮無力的搭眯着,就像是一隻剛被敲死了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