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呂布喊道:「某來會你!」
聽到那將軍的喊聲,呂布連忙扭頭朝發出喊聲的將軍望了過去。只見太史慈滿臉怒容,正往他這邊衝來。
太史慈沖了過來,呂布心頭一驚,趕忙勒馬撤到一旁,手提方天畫戟,向太史慈喝問道:「子義何故如此?」
衝到呂布近前,橫馬擋在張遼、高順和呂布之間,太史慈擰着眉頭,一臉怒容的反問了呂布一句:「奉先何意?」
&乃是與文遠、高順敘敘舊情!」提着方天畫戟,警覺的瞪着太史慈,呂布眉頭緊皺,對太史慈說道:「子義方才說,前來會某,意欲何為?」
&哼!」呂布的話音剛落,太史慈就冷哼了兩聲,對他說道:「奉先意欲同二位將軍敘上一敘,只怕二位將軍未必願意!二位將軍眼下正為殿下訓練羽林、虎賁,何人意圖對他們不利,便是對殿下不利!某身為殿下部將,豈會坐視不理?若是溫候有心尋釁,說不得,某便只得陪溫候戰上三百合!」
若說太史慈,論武勇,與張遼或許還是半斤八兩,又怎會是呂布的對手!
可眼下呂布投效劉辯,一直是處於寄人籬下的境地,自是對劉辯有所忌憚,不敢與劉辯麾下將軍們鬧的太僵。
被太史慈搶白了一番,呂布的臉色是紅一陣白一陣,過了好一會,才向跟他一同前來的魏續喝道:>
向魏續喝了一聲,呂布提着畫戟,策馬便朝他自己的隊伍奔去。見呂布鬧了個沒臉,魏續也覺着沒甚意思,趕忙兩腿往馬腹上一夾,跟着呂布去了。
&謝子義!」呂布離去,張遼騎在馬背上,抱拳躬身對呂布說道:「若非子義前來,恐怕會惹出不少事端。」
&要謝某!」張遼的話音剛落,太史慈就笑着朝他和高順抱拳拱了拱,對二人說道:「某之所以前來,乃是奉了殿下之命!殿下入城之後,見後隊止住,心知出了事端,便讓某前來看上一看,卻沒想到竟是呂布那廝……」
&下恩義,將軍厚德,末將等銘記於心!」這一次,不等張遼說話,早先跳下馬背的高順便抱拳朝太史慈躬身一禮,對太史慈說道:「日後將軍有事,只管吩咐,末將縱然肝腦塗地,定當相報!」
&將軍言重了!」給高順回了一禮,太史慈一抖韁繩,兜轉戰馬,臨行之前對二人說道:「殿下方才有話要某帶於二位將軍,入得漁陽,二位只管於軍營內住着,切莫輕易出營,以防禍患!」
&將等瞭然!」同時抱起雙拳,張遼、高順應了一聲,目送着太史慈策馬離去。
待到太史慈走遠,張遼輕嘆了一聲,扭頭對剛翻身上了馬背的高順說道:「溫候殺你我二人之心,恐怕還是難以割捨。眼下我二人雖是投效了殿下,可殿下為穩住大軍,卻不好因我二人與溫候反目。入了漁陽,恐怕你我也只能於軍營內訓練士卒,以報殿下!」
&啊!」同樣輕嘆了一聲,高順點了點頭,臉上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對張遼說道:「猶記得當年,你我曾率軍追殺殿下。可如今我二人落難,殿下卻是不計前嫌,此番尚且令太史將軍前來為我二人解圍,如此厚德,唯有肝腦塗地以報之!」
聽了高順的一番話,張遼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抖了下韁繩,策馬跟着大軍向前行去。
張遼走出了五六步,高順朝止住了行進的羽林、虎賁二衛將士一招手,向將士們喊道:「入城!」
數千名羽林衛和虎賁衛,在高順下了命令之後,紛紛抖了抖韁繩,騎着馬,跟在二人身後,朝城門方向推進。
漁陽城的城門洞開,城門兩側,甚至連一個守衛的兵士都沒有。
由於經歷了冀州軍和遼東軍的圍城強攻,城內一派蕭條,雖說雙方將士和死難百姓的屍體早已處置妥當,可整座漁陽城,卻還透着一股濃重的死氣。
街面上,一股股小旋風打着轉兒,在青石鋪設的路面上無規則的游移。以往喧囂的街市,如今兩側商鋪大門緊閉,路面上也沒有半個百姓走動。
沿着青石路面策馬緩行,劉辯一邊走,一邊對身旁的龐統說道:「漁陽經受戰亂,想來是需要有許多日子恢復元氣。此事本王已是無暇去做,恐怕只有交給袁本初處置!」
&方之地,冬日苦寒,漁米不濟!」跟着劉辯緩轡前行,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