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的不知在說着什麼。
單福也是一臉的茫然,他所認識的人,還從來沒有對女人如此柔情蜜意的,在他的心目中女人不過是為男人生養孩子的工具,偶爾也可以作為男人成就功業的墊腳石。
唯獨周倉筆直的挺立在劉辯身後,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的詫異和不解。
&君。」仰頭看了看一臉溫柔的劉辯,唐姬抿起紅唇,低下了腦袋,並沒有回答劉辯的問題。
&下與內人有些家務事要商議,先行告退。」唐姬神情中帶着一絲遲疑,讓劉辯感覺到她一定是遇見了什麼事,於是朝眾人拱了拱手,摟着唐姬的香肩回帳篷去了。
&何,她們為難你了?」剛進帳篷,才把帳簾放下,劉辯就雙手扳着唐姬的肩膀,輕聲問了一句。
香肩被劉辯扳着,唐姬低垂着眼帘,沉默了一會,才柔聲向劉辯問道:「夫君,我等何時離開此處?」
&告訴我,她們是不是為難你了?」唐姬的神情讓劉辯越發的感覺到她一定是遇見了什麼事,眉頭微微擰起,扳着她肩頭的雙手無意識的加了些力氣,又追問了一句。
&人為難妾身!」香肩被劉辯的手指摳的有些隱隱作痛,唐姬輕聲說道:「妾身只是不願總是被那些婦人糾繞。」
唐姬這麼一說,劉辯才放下心來,將她攬在懷裏,柔聲問道:「是否覺着與她們無話可說?」
&唐姬輕輕的點了點頭,抿着嘴,沒再繼續把話說下去。
唐姬的心思,劉辯很能理解。她生長於官宦之家,嫁到皇宮之中,受的是傳統的禮儀教育。劉辟的夫人與何曼的妻妾,卻是沒有受過多少禮儀教育的粗鄙婦人,那些婦人即便是表現的再親昵,唐姬也會有種與她們無法親近的感覺。
&等恐怕要在這裏多逗留些時日。」輕輕撫摸着唐姬的秀髮,劉辯柔聲對她說道:「你且安心住下,我定會帶你離開。」
二人正說着話,帳篷外面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就在腳步聲快要到劉辯和唐姬的帳篷外時,外面傳來了周倉冷冰冰的聲音:「單先生為何來到我家先生帳外?莫不是有所圖謀?」
聽到周倉說話,劉辯輕輕拍了拍唐姬的後背,讓她待在帳內,他自己則掀開帳簾走了出去。
剛出帳篷,劉辯就看到周倉正手持長劍,劍身搭在單福的肩膀上,面色森冷的瞪着單福。
被周倉用長劍逼着,單福略顯瘦削的身軀筆直的挺立着,見劉辯掀開帳簾走了出來,他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輕輕將架在頸子上的長劍撥到一旁,對周倉說道:「請周將軍在外守候,某與劉先生有事相商。」
周倉朝站在帳篷外的劉辯看了一眼,見劉辯對他點了下頭,才將長劍收回劍鞘,什麼也沒說,抬腳走到帳篷門口,像尊門神般守在那裏。
&生果真來了。」劉辯朝單福拱了拱手,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先生請入帳。」
跟在劉辯身後進了帳內,單福先是向因劉辯帶回個人而一臉疑惑的唐姬抱拳一禮,才在劉辯的邀請下,拿了張墊子跪坐在地上。
單福進入帳內,唐姬心知他和劉辯是有是商量,起身朝二人福了一福,出了帳篷。
在單福對面坐下,劉辯雙手抱拳朝他拱了拱說道:「雖與先生有約,在下卻未曾想到先生會來的如此之快,方才元福有所唐突,在下代他向先生賠禮!」
&下多禮了!」讓劉辯意外無比的,是單福並沒有稱他為「先生」,而是直接說出了「殿下」這兩個字。
&生何故……?」雖說單福並未說出劉辯的弘農王身份,可「殿下」這兩個字,卻也讓他意外無比,連忙向單福詢問為何如此稱呼。
&都向劉辟述說周將軍隨同一位先生北進,草民便已心存疑惑,待見了殿下與王妃,二位舉止有度,尤其是王妃,雖說身着布衣,舉手投足間卻透着雍容華貴,絕非尋常鄉間女子可比,因此草民當時便認定二位乃是漢室宗族。」見劉辯臉上帶着些許疑惑,單福深深躬下身子,給他行了一禮過後說道:「近日洛陽傳出消息,董卓為弘農王舉辦喪事。若其偷偷行事,為草民所知,草民絕不懷疑弘農王已薨,可他卻要大張旗鼓,唯恐天下人不知,草民料定,弘農王必定還在人間,而殿下應是弘農王無疑!」
第36章 一眼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