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間,然後便跳在了天上四分五裂了。
那大詩人看見地面一道筆直看不見盡頭的深淵,頓時心虛的又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便給身後更快退開的其他人絆倒了。
那大詩人鐵青着臉色說道:「小子別得意,你可以侮辱我一人,卻不能侮辱整個大詩人協會,你以為大詩人是誰都可以當的嗎?」
「我不知道大詩人是誰才可以當,但我知道你們不會作詩。」慕辰已經收回了戰劍,冷冷的看着這個紅臉大詩人說道。
「哼,我們這些人是大詩人,還是你是大詩人,你憑什麼說我們不會作詩,你以為大詩人是誰都可以當的嗎?」
「我覺得你不會作詩。」慕辰又重複了一遍。
「小子,你大難臨頭了,我們這裏這些大詩人,哪個不是在帝國中有着高貴的地位,詩人只是我們的副職,我們真實的身份卻是達官貴人,皇親國戚,你以為大詩人是誰都可以當的嗎。」大詩人氣急敗壞的看着慕辰說道,卻無意中點破了所謂大詩人的真實面目。
「無數年前有個李太白,得到了當時皇帝的欣賞,得罪了我們不還是生生一輩子都沒做成官。」那大詩人得意揚揚的看着慕辰說道。
「你可不要自誤,我的真實身份可是帝國世襲二代貴族樹家大總管二太太家遠方親戚的外甥。」那大詩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又重新看着慕辰得意了起來。
「可恥。」慕辰看着那得意揚揚的大詩人,冷冷的說道。
「哼,你得罪了他一人好講,得罪了我們這麼多人,你以為還能走的了嗎?」那人群中一個為首的大詩人看着慕辰冷冷的說道,在他的雙眼中,嫉妒與憤恨並存,羞惱與貪婪共舞,這麼多情緒居然能完美的存在於他的眼神中,真像個絕世高手了。
「大家攔住他,不要讓他走了,他只是個平民武者,不敢傷我們,帝國的大軍馬上就要到了。」只聽那為首的大詩人發了一聲喊,眾多大詩人便猶猶豫豫的手拉手把慕辰圍了起來,卻是里三層外三層,圍的水泄不通了。
天地間隱隱暗淡了下來,遠處傳來了一陣悶雷般的聲音,那是帝國的大軍行走的聲音。
一個渾身猙獰黑甲的將軍正端坐於馬上,在他的身後,是上萬名精銳的帝國士兵,負責維護長亭周邊的安全。看到白衣的反抗軍軍隊已經慢慢撤走了,黑甲將軍便也一揮手準備撤軍,但黑甲將軍的目光卻突然看見遠處的一座大山在一陣刺目的光亮中炸到了天上,原本平靜的黑甲將軍頓時心裏一緊,舉在天上的手勢變了。
「且慢,你們下去兩個人看看長亭詩會是不是出了什麼亂子,這些兩眼空空的大詩人聚在一起最是容易出亂子。」那將軍有些不安的說道,同時兩個精銳的士兵已經跑下山去了。
「大人,大人。」兩個士兵還沒有進城,路上便已經遇到了一個連滾帶爬的僕人模樣抱了過來。
「長亭出事了,有個帶劍的年輕武者在裏面大鬧呢,可嚇人了,現在眾大詩人和我家大詩人正在以死相爭,拼命攔住那兇徒離開,你們快點去救救他們吧,再不去就要出人命了。」那僕人閉着眼睛,一副汗水淋漓的模樣,看上去跑了很長時間的路,已經有些不清醒了。等他稍微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靠着的,是兩個一身塵土的黑衣士兵。那僕人不由一臉嫌棄的推開了黑衣士兵,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說道:「大兵仔,還不去告訴你家將軍,就說長亭出事了。」
「看什麼看,瞎了你的狗眼,我可是大詩人的貼身僕人,身份高貴無比,你們這兩個大兵仔瞪着我,莫非還想打我不成。」那僕人面對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士兵,卻是毫無所懼。
「你……」其中一個黑衣士兵指着那僕人氣的要說不出話來,卻被旁邊的另一個黑衣士兵制止了。
「算了……」
兩個黑衣士兵雖然惱怒於僕人的無禮,卻不願意多生事,趕忙回頭去往山上走準備告知自己的將軍了。
那僕人一陣腰酸背痛的模樣希望兩個黑衣士兵帶着他,但兩個黑衣士兵卻假裝聽不見,直接跑了。
另一邊,慕辰看着眼前這些不知所謂的所謂大詩人,內心突然出現了一抹煩意,只見慕辰一伸手,那些大詩人便往後趴倒了三排人牆。
「你……居然敢反抗。」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