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向了那正在奮力的想要打開門的林囿囿,臉上帶着懶懶的、冷冷的笑容。
「娥皇陛下,我們不是來喝酒的嗎?您這是何意?」林囿囿背過身去站在那裏,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道。
「你有些怕我?」瑤姬站在那裏,突然腦袋伸到林囿囿的耳邊,小聲問道。
林囿囿只感覺耳邊涼涼的,痒痒的,喉嚨狠狠地咽了一下吐沫,然後背對着瑤姬擺手道:「娥皇陛下,您還是趕緊穿上衣服吧,您這樣,我等會把持不住自己的!」
「我要是不呢?嗯!」見林囿囿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瑤姬頓時興致愈濃,身子貼近林囿囿,然後在林囿囿耳邊哈了一口涼氣,用銷魂蝕骨的聲音問道。
林囿囿先是感覺後背被一雙軟物貼了上來,緊接着,耳朵仿佛被什麼撩了一下,涼涼的,粘粘的,只撩的林囿囿心裏痒痒的,身體終於忍不住有了反應。
林囿囿捂住了有些疼痛的胸口,豆大的汗珠從臉上落了下來。
貼在林囿囿身後的瑤姬,感受到了林囿囿瑟瑟發抖的身體,正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林囿囿猛的轉過身來,然後抱住了正想着事情的瑤姬,一張嘴已是朝着瑤姬的薄唇貼了過去。那雙手更是抓上了瑤姬的****。
瑤姬一愣,隨即反映了過來,一把推開了林囿囿,然後照着林囿囿臉上就是一巴掌。
「美人計,哼哼,誰怕誰!」林囿囿強忍着心口的疼痛,再次欺身上去,一個不小心,抱着瑤姬直接跌落進了池子裏。
瑤姬徹底的怒了,在水裏一把推開了林囿囿,然後飛身出了池子,一招手,一套衣服已經是裹住了全身。
「怎麼了?不敢呀!」林囿囿站在水裏,一臉笑意的看着池子邊上一臉鐵青的瑤姬道。
「你滾!」看着林囿囿臉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瑤姬怒吼道。
「南去鹽海的通關文牒呢?」看着瑤姬發怒的樣子,林囿囿心中竟然有一絲快意,伸出手道。
「滾,趕緊給我滾!」瑤姬抖手一個牌子,砸向了池子裏面的林囿囿,然後一掌劈開了房門,奪門而出。
看着瑤姬傷心出門的樣子,林囿囿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眼中的內疚一閃而過,暗道好險好險,要不然自己的心口還不疼死。
林囿囿看了看手裏的牌子,然後後將牌子塞進了懷裏,這才爬出了冰冷刺骨的池子,出了門,下了廣寒宮。
不遠處,瑤姬怔怔的看着林囿囿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幽怨:「原來她已經給你種下了妖族最惡毒的玄蛇咒,你是真的喜歡她呢?還是身不由己?」
原來瑤姬一眼就看出來了林囿囿身上不僅背負着一個契約,還有手上的玄蛇咒,看着林囿囿捂着胸口痛苦的樣子,想必是和****有關的咒語,這才對林囿囿突然冷漠,為的就是他迅速的澆滅自己心中的邪念,少受點苦。
「哼哼,人前滿口的仁義道德,人後卻做出這種事情,這玄蛇咒雖然難解,但是只要施咒之人死了,這咒語自然解除了,風婉,你等着!」瑤姬想到這裏,竟然一掃眼中的陰霾。
客棧裏面,風婉,上官靈兒,凹凸三個人正在一個房間裏面,雙手托着腦袋發呆。
「凹凸,你家主人就沒有說去哪裏了嗎?怎麼這大半夜的還沒有回來?」上官靈兒眯縫這眼睛問道。
「凹凸,凹凸!」凹凸搖了搖頭道。
「哈氣,誰在說我壞話呀?」這時林囿囿推門而入道。
「夫君!」風婉站了起來,然後一把抱住了進門的林囿囿。
「咦,你身上怎麼全是濕的?」風婉放開了林囿囿,然後疑惑道。
這時上官靈兒走了過來,伸出鼻子在林囿囿身上聞了聞,然後伸手指着林囿囿的鼻子問道:「快說,又背着我們陛下哪裏鬼混去了,還滿身香氣的。」
「我哪有時間去鬼混呀,我忙了這半天,還不是要把去鹽海的通關文牒給拿到!」林囿囿說着,手中已然多了一個令牌。
上官靈兒伸手奪了過來,打眼一看,還真是西王母國的通關文牒。
「那你這身上怎麼回事?」上官靈兒道。
「好啦,好啦,你們快回去睡吧,我要換衣服了,再不換明天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