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長虹一臉的愁眉不展道。
白矖見太子長虹不像是說謊,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封密函,然後道:「媧皇和囿皇的事情暫時封鎖消息,秘密查找,他們不在的日子,暫時由我們內閣衙門暫理國政,眾位可有什麼意見?」
「嫮姱伏誅,目前內閣中暫缺一人,我建議由伏案將軍增補!」司空見慣站出來道。
「這個,這樣不好吧,我中央氏已經有曲秦一個人在內閣任職,再加上我一個,會不會引起國中非議?」伏案推脫道。
「曲秦另有安排,這個你放心!」白矖言道。
伏案聽了,於是不在說什麼,為了壓制郁莟還有嫮姱的勢力,她在解陽關一守就是幾萬年,可謂是勞苦功高,現在危機解除,她還朝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朝中眾臣也沒有什麼異議。
「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了,現在我就講講青丘國的事情,青丘國來信說,讓我們發兵救援,你們怎麼看?」白矖掃視了一眼朝堂下的眾臣,然後問道。
「郁莟戰死,火正部隊只有兩三萬士兵返回國內,再加上國內剛剛平定,士氣低落,現在怕不是我們出兵的好時候!」伏案言道。
「我覺得伏案將軍說得對,而且青丘國城池堅固,只要他們堅守不出的話,應該能夠堅持個幾個月,有熊國後勤供應不上的時候,自會退兵,即使他們不退兵,我們到時候再發兵救援,也是事半功倍,現在有熊國連連取勝,士氣正旺,我們貿然捲入戰爭,怕會損失慘重,而且我們後面還有一個到現在都沒有動作的西王母國,如果西王母國趁機發難,我們該當如何?」朱子襄言道。
「子襄妹妹擔心的不無道理,但是我們和青丘國,十日國,還有黑齒國必定是簽過同盟條約的,如果我們不發兵救援的話,勢必會被世人取笑。」曲秦站出來道。
「曲秦將軍擔心的就是我所擔心的,所以我的意思是,由青樺暫守居庸關,然後曲秦和青檬他們,帶領驪山大營的士兵五萬過鯀堤前去支援,驪山大營不屬於任何一個氏族,而且一直是封鎖式的訓練,想必不會太受大環境的影響,而且它本身就是一個實驗性的戰備軍,調離出去,也不影響我女兒國的佈防!」白矖言道。
「這個想法倒是極好,只是黑齒國那邊,我們要不要也知會一聲,讓他們在黑水之淵給有熊國施壓?」曲秦言道。
「我倒是有些疑惑為何黑齒國到現在都沒有動靜,而且為何有熊國就那麼放心的舉全國之力南下?難道他們和西王母國達成了什麼私下協定?」太子長虹擔心道。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要不這樣,讓青檬先備軍,向着鯀堤靠攏,然後曲秦去一趟黑齒國,了解一下那裏的情況!等摸清了他們的意圖,在決定如何出兵!」白矖言道。
「這樣也好,那我現在就去!」曲秦說着,朝着白矖拜了一拜,然後出了大殿。
「朱子襄,媧皇和囿皇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白矖言道。
「是!」朱子襄應道。
「太子長虹,這段時間你就清點火正的兵馬,同時重新徵召新軍,爭取早日形成新的戰鬥力!」白矖接着言道。
「是!」太子長虹應道。
「至於這京城外城的防護嗎,暫時就交給伏案協管了!」白矖想了想,然後言道。
「是!」伏案聽了,應聲道。
「好了,今日就到這裏了,大家就先下去吧!」白矖擺了擺手道。
「是!」眾位大臣朝着白矖行了一禮,然後退了下去。
「對了,子襄,留下!」見眾臣紛紛退下,白矖突然言道。
朱子襄聽了,自是留了下來。
「南方有什麼消息了嗎?」領着朱子襄來到內閣衙門,白矖迴轉身來問道。
「共工之台已經基本建好,東面的海上通道,正在疏通的過程中,怎麼,大祭司覺得有熊國此次南下是、、、、、、?」朱子襄說着,看了一眼白矖大祭司。
「明年就是六道輪迴發作的時節了,南方天際已經有了徵兆,前段時間驪姬來信,特意強調了此件事情!我想有熊國這次舉國南下,怕是就是想要搶佔先機!」白矖大祭司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大祭司的意思是?」朱子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