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負心人。
這首詩是怎麼流傳出來的,上官靈兒早已經讓人着手去查了,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確切的消息。
林囿囿突然發現,也許很簡單的事情,也許本就觸手可及的幸福,卻被他內心的複雜給耽擱了,他心生悔意,卻一切已經來不及。
「囿皇,明天還要啟程,早些歇息!」上官靈兒拍了拍林囿囿的肩膀,然後走下了祭台。
林囿囿突然又變得振奮了起來,婉兒還需要自己去施救,現在不是自己多愁善感的時候,想到此,林囿囿跟着上官靈兒下了祭台。
天門鎮。
娥皇和囿皇的婚禮結束已經有幾日了,然後天門鎮依舊大紅燈籠高高掛,各色的綵帶隨風飄揚,說不出來的喜慶。
街市之上,一頭頭上獨角,長得像羊又像馬的動物馱着兩個人在街道上晃蕩着,不一會兒,就引來了眾人的圍觀。
「好俊俏的小娘子呀,就是這新郎看起來也太醜陋了些!」
「誰說不是呢,真是一朵鮮花插在那牛糞上!」
「說來說去,這整個妖界,要說是郎才女貌,天設一對地設一雙的,還真是我們的娥皇還有女兒國的囿皇!」
「是呀,是呀,婚禮當天我去了,那長得俊俏的呀,真真的跟畫上的一樣,我只看了一眼,現在天天夜裏還偷着樂呢!」
那坐騎上的女子聽到眾人的議論,身子一晃,跳下了坐騎,然後拉着一個路過的大嬸道:「娥皇和囿皇的婚禮您去了,結束了嗎?」
「前幾天就結束了,怎麼,你也是趕來觀看婚禮的?」那大嬸問道。
蘇月點了點頭。
「晚了,前幾天就結束了,現在娥皇和囿皇怕不是已經到女兒國了!」那大嬸言道。
蘇月聽了此言,臉上突然落滿了失落,看着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她一時間也迷茫了起來,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應該到哪裏去。
「怎麼了,弟媳婦,發什麼愣呀,你沒有看到那些紅布還有大紅燈籠嗎,婚禮說不定就快要開始了,還不趕緊開始趕路!」山羊背上的穿山甲一邊啃着一個硬硬的大餅,一邊催促道。
嘎嘣一聲,穿山甲只感覺一身脆響,然後一顆牙齒從嘴裏掉了出來,氣的穿山甲一把將那大餅給扔了,然後跳下了坐騎,撿起了自己的牙齒,然後放進了兜子裏。
蘇月好像沒有聽到穿山甲說話一樣,然後走到河岸上,手裏握着一條紅飄帶,看着那滾滾的天山水發呆。
「唉,好了好了,不就是錯過了婚期了嗎,走吧,我陪你去女兒國,找也要把那個臭男人給找出來!」穿山甲見蘇月心情不好,嚷嚷道。
「小甲,你真好!」蘇月回頭看了穿山甲一眼,晶瑩的眼中,落滿了感激。
「我也是為了我兄弟罷了!」穿山甲說着,上了坐騎,轉身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蘇月的存在。
穿山甲左瞅右瞅,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了蘇月,她斜躺在那裏,依着一個石墩,閉着眼睛,渾身顫抖着,臉上落滿了痛苦。
「你這又是何苦!」穿山甲咬了咬牙,然後扶起了蘇月,將她扶到了馬背上,然後帶着蘇月離了天門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