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川王府的人,這與你也有分不開的關係。」
說到這裏,蘇寒略微一頓。
然後盯着早已經陰沉如水的景天齊:「本殿不問景狂,只問你這位六王爺,以景狂犯下的罪孽,該當何處?」
四周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在等着景天齊的回答。
蘇寒與景仲有滔天仇怨,可到達聖海山之後,卻未曾找尋景仲麻煩,而是盯上了景狂。
是為何意?
他顯然還不想現在就鬧的太僵!
動景狂,開天至尊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要是動景仲的話,開天至尊就不見得能夠容忍了。
「殿下降罪未免太過,狂兒頂多也只是耽誤了殿下些許時間,讓殿下在此久等,哪有什麼所謂的滔天罪孽?」
景天齊沉聲道:「若殿下心有不甘,大可將景狂送入刑部,由刑部尋找證據,對其進行審判裁決!」
「刑部」蘇寒眯起了眼睛。
朝廷六部之一,有至少三部被聖海山這邊拉攏滲透,刑部就是其一!
掌管刑部的刑部尚書,早已站在了聖海山這邊,哪怕還有些許偏向皇室派系的,在權力上來說也不如刑部尚書。
真的將景狂交到刑部了,最終結果必然不會判景狂有罪。
在這種情況下,蘇寒還將景狂送到刑部,那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倒也無需那般麻煩。」蘇寒道。
他這麼一開口,景天齊的臉色立刻變了。
他還以為,蘇寒要親手解決了景狂。
卻聽蘇寒又道:「真要說起來,景狂乃本殿堂兄,我等體內都有血脈聯繫,本殿又豈能為了區區一個侍女,對他追究到底呢?」
「景狂態度真誠,心知悔過,本殿自然會給他一個恕罪的機會。」
「況且皇室內競在即,景狂綜合素質如此出色,怎麼也得當着紫冥皇室的面,好好表現一番不是?」
「罷了,罷了」
蘇寒一邊開口,一邊揮手,同時轉身朝着行宮走去。
至於躺在那裏的景狂,還有站在不遠處的景天齊等人,盡皆一臉呆滯。
就這麼算了?
太突兀了吧?
這是蘇寒的脾性?
哪怕春玉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蘇寒真的會就此罷休。
他若一開始就不想追究,又為何要讓自己說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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