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流紗公主的全部血液。因為大主教受了傷,肌肉正在萎縮。長期下去,他的身體承受不住生命之源,就會死掉。而他一旦死掉,我師父吸收了最直接的生命之源,便也會因為母體死去而萎縮。」
他一說完,陳凌與流紗眼光都寒了下去。陳凌厲聲道:「你當我陳某人是傻子嗎?這麼重要的秘密說出來,大主教一死,難道你師父會萎縮。你這個同樣吸收了生命之源的人會不死嗎?你似乎小聰明過頭了?」
面對陳凌的疾言厲色,黑影強調道:「我沒有撒謊,如果要撒謊,也會撒個高明一點的謊。.我師父吸收的是純淨的生命之源,自然與大主教同根。大主教的生命之源屬於母體,母體完蛋,我師父也會完蛋。而我們吸收的是,稀釋過的。等於已經不受母體控制,若是大主教和師父不在了,我們從此便可自由自在。」
這個道理看起來蠻成立的。陳凌和流紗對視一眼,馬上知道有古怪。流紗沖黑影淡淡的道:「你叫什麼?」
「凌天陽!」黑影答道。
「凌天陽,這麼說來,你反而希望大主教和你師父死掉,對嗎?」流紗問。
凌天陽看向流紗,他的目光很是鎮靜,道:「我沒有別的選擇,無論是大主教還是師父。我們之間維繫的全部是利益關係。他們那種大修為的人,也不會因為我的生死而皺半分眉頭。修大道就是順天求生,如果要在他們的命和我的命之間做一個選擇。這個選擇題並不難選。」
流紗微微一笑,道:「你很坦誠!」
凌天陽苦澀一笑,道:「命在你們手上,我只有坦誠。」流紗道:「我有個問題比較奇怪,你來催促田野農,電話里就可以說清楚。為什麼要親自來一趟,難道你們不怕被我們暗中埋伏嗎?現在這麼敏感的節骨眼上,你別說你們很傻很天真的沒想過?」
陳凌也淡漠的冷視凌天陽,他和流紗都是大修為的超級高手。在他們兩人的眼皮底下說謊,那絕對是需要道行的。而這個凌天陽不過化勁修為,說謊的話,絕對瞞不過陳凌和流紗。因為他的心跳,脈搏全部在陳凌和流紗的耳里呈現。
凌天陽的呼吸,心跳出奇的平穩。他道:「我當然知道你們可能監視,所以才選擇這麼晚來。但是大主教催得很緊,也很憤怒。因為他已經知道你們來了香港。」
「哦?他怎麼知道的?」陳凌好奇的道。
凌天陽道:「香港最大的富豪是李家,李家早已經成為我師父的信徒。香港國際機場這個航空公司李家有很大的股份。所以通過內部排查,你們雖然做了偽裝,但是只要從北京到香港的乘客鎖定後,不需要費多大的功夫就能知道你們的行程。」
陳凌能感覺出來,凌天陽沒有說謊。他唯一說謊的地方,是他說他不會因為大主教的母體死亡,而牽連到他。當時他的脈搏出現一絲的快捷,陳凌和流紗都很敏銳的捕捉到了。
「你繼續說!」陳凌命令凌天陽。他和流紗都覺得今天凌天陽的出現就是一個局。引君入瓮的局。你狗日的盡可以撒謊,能不能騙到哥那就看你的道行了。
凌天陽呆了一下,道:「說····什麼?」他覺得陳凌不問問題,他就不知道該說撒了。
陳凌道:「以你的說法,大主教的情況很不好。他需要我和流紗師姐的血,所以覺得我們來了,田野農不作為令他很惱火。於是他讓你來催促田野農。你既然知道我們會監視,你何必不在電話里說清楚,這樣最是安全。」
凌天陽苦着臉,他的臉全是恐怖皺紋,一苦着臉更加讓人看了噁心。他道:「大主教命令我必須親自來訓斥師父,不然師父不會重視。如果能夠電話說了解決,我現在也不會落到你們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流紗道:「這個理由倒也說的通。」她淡淡一笑,道:「好,那我再問你,你師父又準備怎麼來對付我和我師弟?」
「我師父現在是如來大圓滿,他····他的生命之源在身。已經不用懼怕你們的真氣,而且生命之源與本身氣血融合,威力大增。他如果要殺你們,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的師兄弟一共還有二十九名。我們全部都有生命之源,不懼你們的真氣。只要真心想殺你們是很簡單的。只不過師父正在扮演救世主,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