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隨後道:「我說鈍天老友,你怎麼突然這麼婆婆媽媽了。這裏也確實沒什麼好待的,我們趕緊走吧。」他若不是還要仰仗鈍天首領的彼岸閣,只怕連這點表面的和平都懶得維持了。
其實這很好理解。,一直以來,他都受鈍天首領的壓榨。至少他自己是這麼想的。每次都被鈍天首領壓在頭上。現在他覺得自己有了實力,當然有些想要躍躍欲試。
鈍天首領眼中忽然一冷,道:「梵迪修斯,你以為就憑你吞噬了什麼狗屁蘇哈一世的精元,便覺得有資格跟我叫板了嗎?」這番話說的當真是毫不客氣,也絲毫不顧忌梵迪修斯的面子了。
梵迪修斯一呆,隨即眼中綻放出寒芒來。他剛想說話,鈍天首領先道:「怎麼?你想跟我動手?別說我不提醒你,你今天敢動手,我會殺了你。」
赤果果的威脅。
甘道夫踏前一步,與梵迪修斯相同陣線。
梵迪修斯死死凝視鈍天首領,他的拳頭捏緊了。
而黑暗陳凌和爾斯頓也立刻做出防禦的姿態。
一時之間,兩邊居然劍拔弩張起來…………
鈍天首領的氣場永遠就是如此。你服不服,不服搞死你。
而且這一次,鈍天首領還直言不諱的說出,你要是敢動手,我會殺了你。
鈍天首領是天道,他說話一向都會實現,而不是威脅。
這樣一來,梵迪修斯就算躍躍欲試,有動手的想法。但這時也要考量起後果來了。他還真沒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戰勝鈍天首領。普天之下,又有誰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戰勝鈍天首領呢?
梵迪修斯有他的千年大計,他不肯能為了一時的意氣和鈍天首領如此大打出手,生死搏命。幾番心理掙扎,梵迪修斯的面容終於柔和下去,並且露出一絲謙卑的笑容,道:「鈍天老友,你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他說這句話時,心內的憤怒如火山一般,甚至有很強烈的屈辱感,恥辱感。若他是一般人便也罷了,可現在,他是未來的教宗,是造物主。所以這份恥辱,他格外不能忍受。
梵迪修斯在內心牢牢記住這一刻,鈍天,有朝一日,今日之辱,必當十倍奉還。
不管梵迪修斯內心是怎麼想的,但對於鈍天首領來說,他都沒興趣知道。他的格局在這裏,就算修為相近。但兩人的格局是十萬八千里。
就比如,一個出名的老總,是不會去在意你一個小員工的自尊的。即使對你這個小員工客客氣氣,但也不過是自身的一種修養罷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刻解除。
鈍天首領便淡淡道:「既然如此,我們走。」他轉身就走。
黑暗陳凌,爾斯頓,宋嫣跟在後面。梵迪修斯與甘道夫也跟在了後面。一眾人很快下了雪峰,來到巍峨的彼岸閣之前。
準備上彼岸閣時,鈍天首領忽然停住腳步。他轉身面對黑暗陳凌,道:「你,留在這裏。」
黑暗陳凌立刻呆住。
「首領,我……」黑暗陳凌眼中閃過不解與惶恐。
鈍天首領便道:「看在你本體的面子上,我跟你解釋一次。你也許還不知道,你所在的這個時空是錯誤的時空。我們要用彼岸閣穿梭出去,其中是穿梭時空分子。而你是在時空隧道中分裂出來的。你的本體還在大千世界裏。所以我不能帶你離開,如果帶你離開,我們全部出不去。」
黑暗陳凌一時間有些懵住。
他不是太能消化這一切,可他也知道鈍天首領不會開玩笑。
宋嫣看了黑暗陳凌一眼,知道他就是跟自己被困雪峰的魔帝。不過是後來才成魔帝。宋嫣心中同情他,但她也無法反駁師父的安排。因為師父的安排是正確的安排,雖然看起來顯得很沒有人情味。
至於梵迪修斯與甘道夫,自然是不會理會黑暗陳凌這種人的。他們都不是有同情心的人。
倒是這時,爾斯頓卻站在了黑暗陳凌的身邊,向鈍天首領道:「首領,既然陳大哥不能走,那我就在這裏陪他。」
鈍天首領掃了爾斯頓一眼,道:「不行。」
「為什麼?」爾斯頓忍不住問。
「爾斯頓,你走吧。」黑暗陳凌消化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