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倒是你,你的怪病是怎麼回事,還會再犯嗎?」
陳凌道:「我沒事了,這次應該徹底熬過去了。說起來還是你救了我的命。」
安昕臉蛋微微一紅,想起了和他赤身擁抱,為他取暖。她跟余航一直是屬於純戀愛,其程度僅限於親吻和牽手。和陳凌這般則是頭一遭。
「你沒事就好。」安昕便說,也不想去仔細追究。她性子本就是恬淡安靜的主,不喜歡計較。至於陳凌的身份,安昕也沒想去問,好奇是好奇的,但她覺得陳凌很真誠,所以他若想說,就一定會說。卻是不必問的。
陳凌餵安昕喝完粥,又盛好熱乎乎的雞湯給安昕,讓安昕趁熱喝。安昕對這雞湯有些犯膩,不太想喝。但見陳凌目光灼灼,不忍拂逆他的好意,最後還是喝了。
病房裏,空調開着,溫度適中。一時之間,兩人倒沒了話語。沉默着,陳凌覺得不能這麼一直冷下去,便一笑,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安昕下意識的道:「你還會講笑話。」陳凌翻了個白眼,道:「我應該會講。」安昕見他這無語模樣倒是先啞然失笑,覺得他就是個老實沉穩的主,真不敢想像講笑話會有多冷。「好,你講吧,我洗耳恭聽,不過我不保證一定會笑。」安昕說着,眼角眉梢有絲調皮的笑意。
陳凌乾咳一聲,然後投入情緒,裝模作樣道:「有個王先生,生了一對雙胞胎,是兩個兒子。他到派出所給兒子報名字。警察同志是個小年輕,就一邊填資料一邊問取的什麼名兒。王先生就說,我大兒子姓王,單名一個國字。小兒子,也姓王,單名一個黨字。警察同志便說,哦,懂了,王國,王黨。一念完,警察同志就覺得不對味,生氣的說你這名字不能通過。取一個也就算了,兩個都這樣也太過分了。王先生也說,那我不管,我就要取王國王黨,反正我必須要這四個字。」說到這兒,陳凌輕笑,道:「安昕,你說警察同志怎麼辦的?」
安昕搖頭,道:「不知道。」
「王先生很快就看到警察同志按照他的要求辦了,王國王黨都還在,就是中間分別加了一個字。於是就叫王愛國,王愛黨。」
安昕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道:「有點點意思。」陳凌頗為挫敗,道:「那我再給你講一個,不信今天不能把你逗樂。」安昕道:「好,你說吧。」
陳凌道:「交警大隊抓收入,見車就罰。結果開車的是小明,小明開了一輛空着的油罐車被交警攔了下來。交警二話不說便開了一張超載的單子給小明。你猜小明怎麼說?」
安昕搖頭道:「不知道。」陳凌不禁微微挫敗,道:「你也太不配合了,好歹猜一下唄。」安昕道:「肯定不服啊,油罐車都是空的,超那門子的載呀!」
陳凌道:「但是人交警就是要罰啊,不是要創收入嘛!」安昕道:「那小明怎麼說的?」
陳凌道:「小明說,行,我認罰。不過我沒帶錢,我把車放這裏,然後給你取錢過來。」
「交警也沒多想,就答應了小明。隨後,小明過了一個小時來,拿着單子跟交警交了罰款。準備開車的時候就吃驚的說,我車上的油呢?交警說,你車上本來就沒油。小明拿出超載罰款單說,那怎麼可能。我都超載了,怎麼會沒油,單子還在這兒呢,你們要是不賠我油,我就告你們去。於是最後,這個交警大隊被迫給小明賠了一車的油。」
安昕微微一笑,道:「這小明挺聰明的呀,不過要真是現實里未必就行。因為交警是屬於公務員,兩張嘴。才不會跟小明講道理。」
陳凌道:「錯了,這件事是真發生的。小明也挺有關係的,最後交警只能認栽。」
安昕哦了一聲。陳凌見安昕始終沒怎麼笑,微微挫敗,不由有些鬱悶,道:「你笑點也太高了,我再給你講個。」
安昕道:「算了,我們還是聊別的。你的笑話都有點冷。」
「那聊什麼?」陳凌說。
安昕一笑,道:「你是男士,話題由你找。」她說着動了一下,卻是躺的有些不舒服。陳凌起身,幫她又拿了一個枕頭在背後,讓她躺着舒暢。道:「你最理想的是生活是什麼?」
安昕微微一怔,隨即認真的道:「我最理想的生活,是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