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還能在醫院裏度過。
回到家中已經是下午五點,天氣又顯得陰沉沉的,後來乾脆下起了大雨。
這樣的天氣,讓安昕的心中更加灰暗。安昕仰首,任憑暴風雨沖刷!
你可知,算計着日子等待死亡的滋味是多麼煎熬?你可知,無處去逃,無計可想是多麼的煎熬?就像是在一個沉悶的盒子裏,明知道馬上要爆炸了,也必須待着,沖不出去。
安昕穿着藍色條紋的女士襯衫,現在全部被打濕,連裏面文胸的顏色也顯露出來,整個身材玲瓏凹凸,非常誘人。
陳凌默默的來到她身邊,陪她站着。現在她的脆弱,陳凌除了陪着,還是只能陪着。
淋完雨後,安昕終於回到了屋子裏。期間和陳凌沒說過一句話。她洗過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後,對**的陳凌帶着咬牙切齒意味道:「我為什麼要認識你?你為什麼要闖入我的世界?」
陳凌默然,最後只能沉聲道:「對不起。」
安昕暴躁起來,美眸中帶着一絲猙獰的意味,道:「你就會說對不起,你除了說對不起還能有什麼?我不要再看見你,不要你再假惺惺,你滾!」
「好,我去外面待着。你什麼時候讓我進來,我再進來。」陳凌說完,便離開。
天色已黑,陳凌一直守在門外。這個時候,還有弗蘭格和一個厲害高手在。他自然不能走開。
雖然很大程度上,那兩人是絕不會動手,。但也得為了以防萬一。實際上,陳凌也並不懼怕弗蘭格這兩人。第一是弗蘭格斷了一隻手,不足為懼。這可不是演武俠劇,他是楊過,斷了手還能功力大增。
就算弗蘭格和那位同伴一起出手,陳凌也能退避。而他們想要帶走安昕,那就是找死的行為。這也是一個僵持的死局。
弗蘭格和費爾多一直守在僻靜的角落,兩人也是一籌莫展。陳凌現在健健康康,他們去搶人也難。就算搶來了,也逼不出血淚。連陳凌都逼不出來,他們能怎麼辦?
血淚如果流出之後,弗蘭格和費爾多對於血液的敏感,完全能感覺出來。這也是他們一直放心守在外面的原因。不然陳凌悄悄逼出血淚,殺了安昕。兩人傻乎乎守在外面,不就跟SB似的。這年頭,誰也不比誰傻。
這個任務很棘手,這是費爾多和弗蘭格的感覺。如果血淚流出後,他們覺得鋌而走險去搶人非常困難。合力先殺陳凌,怕是殺不掉。如果一個人帶了安昕逃走,另外一個只怕是從陳凌手下無法逃走了。反正這個生意,費爾多是不會去做的。他才不傻,送死誰肯干。
同時,在兩人跟陳凌僵持的同時,眼線血影傳來消息。安昕因為承受了陳凌的血液,虛不受補,只有十天的命了。
這個消息讓弗蘭格和費爾多當場有些傻眼了。更傻眼的是血影說的第二件事,今天已經是第七天,安昕只有三天的命了。
弗蘭格和費爾多如遭雷擊,半晌回不過神來。
三天的時間。弗蘭格和費爾多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太艱巨了。前面還有個恐怖的陳凌橫着,不好下手。最要命的是,搶到了安昕,血淚逼不出來。血淚出不來,心淚就更沒有下落。
如果任務完不成,兩人回到血族,下場只怕是悽慘的。他們當然知道長老對這心淚有多麼看重。
凌晨三點,大門忽然打開。安昕出現在陳凌面前,一下撲進了陳凌的懷裏,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陳凌自然不會怪她,陪着她進屋。洗過澡後,在床上攬她入懷。
安昕擁抱着陳凌,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在陳凌胸膛上貼着,像犯錯誤的小孩子祈求原諒一般,道:「對不起,老公,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麼會這樣,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陳凌柔柔一笑,道:「我沒有怪你,永遠都不會。」
安昕聞言方才安心,翻身躺在陳凌的臂彎里,仰望天花板,道:「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太多的壞事。所以才會這輩子遭受報應,我生下來,媽媽和妹妹就出事。爸爸認為是我害的,一直討厭我,不想看見我。我喜歡余航時,我們大部分時間是分開的,很少有愛情的甜蜜。我真正愛上你時,卻已經是生命倒計時了。我覺得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