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錢家氣運還是不足啊,接連出事,先是秦家被滅,烈陽王提前出關,接着現在又被孫副城主知道了我們的陰謀,他肯定已經告訴烈陽王,我們錢家的謀劃,可謂是功虧一簣!」
在錢家後院,一臉白須,卻不減英武之氣的錢家老武王錢雄聽到錢楓的稟告,恨恨的咒罵道。
「事到如今,老親家無鬚生氣,還是要儘早做打算才是,否則,等烈陽王先動手,我們就沒機會了。」
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儒雅,鶴髮童顏的老儒,此人是錢楓的岳父,也是一位武王,此次因為錢家的陰謀特意前來助陣,這種相當於謀朝篡位的事,當然要集齊所有力量,不過,不能讓人知道,所以這位岳父老儒一直隱藏在暗處。
事實上,范平安一開始要對付的敵人不是三個武王,而是四個!
在角落裏一個相師打扮的人也說道:「正是如此,錢家的氣運還是有的,成功機會其實很大。」
這個相師便是錢家供養的供奉,看出紫衣夫人離鳳命格的便是此人,也是他想讓錢楓娶紫衣夫人,可惜他加入錢家時間不長,最近才見到紫衣夫人,否則,紫衣夫人也沒范平安的份了,錢家的命運也就不會這麼坎坷。
「父親,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盡力一博了。」
錢楓同樣是戰意滿滿,身為武王,他不可能膽小怕事,到了這時,他們絕不會坐以待斃。
錢雄也是分外的果斷,他當即道:「沒錯,我們沒有回頭路,楓兒,親家,你們隨我一起進攻城主府,柳相師,你帶人去控制城內的陣法師,我們錢家在烈陽城經營許久,有一半的陣法師都是我們的人,我不需要陣法來幫助我,但也不能幫助烈陽武王,而且要將城主府封鎖,讓裏面的人逃不出來,並且外面的人無法知道城主府內發生什麼,沒問題吧?」
「沒問題,一切交給我,城主府的大陣可是和烈陽城的陣法連在一起,雖然無法馬上控制烈陽城的大陣幫我們,但破壞它並不是問題。」
柳相師自信的答應,錢雄滿意的的點頭,接着又讓錢楓喊來了像洪超這樣的自己人,囑咐他們封鎖城主府外面,同時保持城內的穩定,不要讓其他閒散的武王去支援城主府。
「好了,現在該去會會那烈陽王了,當年他從我手上把城主之位搶走,我一直沒有服氣過,我倒要看看,他的烈陽訣是否擋得住我的震岳鐵掌!」
佈置好這些,錢楓,錢雄,還有那個老儒,三個武王便親自前往城主府,至於家族內其他的武侯,要麼去維持秩序,要麼去控制陣法師,反正武王級的戰鬥他們也無法參與,去城主府不過是送死罷了。
……
「該死的錢家,我絕不會放過他們!」
黎明時分,城主府內,烈陽王的咆哮聲在周圍迴蕩着,他氣的一臉赤紅,周圍的物品都自己燃燒起來,可想而知他現在究竟有多憤怒。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人家都要他的命了,而這毒雖然現在還沒發作,但以後還不知道要多少手尾才能解除呢。
「城主息怒,現在該想一想怎麼對付錢家才是,他們可不好對付啊,我們必須從長計議,」
孫副城主急忙安撫道,烈陽王為人脾氣暴躁,而且素來是睚眥必報,吃了這麼大的虧,他還怎麼忍得住,立即道:「還從長計議什麼,錢家叛亂,召集城內所有的武王,然後把錢楓叫進城主府,亂刀砍死,再去把錢家整個轟殺。」
說着說着,烈陽王的嘴巴里仿佛噴出火一般,孫副城主正要說話,外面突然傳來錢雄的長笑聲:「烈陽,你想殺我嗎,那就出來吧,不要浪費時間。」
「錢雄?」
烈陽王聞言大怒,馬上飛出屋子,孫副城主也跟了出來,卻見到城主府的光罩不知什麼時候開啟籠罩住整個城主府,而天空之中還飛着三個身影,正是錢雄,錢楓,以及那一位老儒。
烈陽王脾氣比較暴躁,卻不是沒腦子,一見到這情況,馬上吃了一驚,怒聲道:「錢雄,你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城主府的陣法會開啟?」
「那還用說,烈陽城的陣法現在已經不受你控制了。」
錢雄哈哈大笑:「烈陽,你不過是一介武夫,沒有才能,這烈陽王國之所以能有今天的繁榮,都是靠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