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憂鬱症,這孩子越來越孤僻了,唉。」中年男人拍了拍婦女的肩膀嘆氣道,這些年因為女兒的憂鬱症讓他也是有些心力交瘁。
「我們多關心她吧,希望以後能好轉。」婦女輕輕擦了擦眼睛說道,一滴晶瑩的淚水滑落下來,在夕陽下顯得亮晶晶的,它仿佛雨滴般落在了地板上,碎成了許多小水珠。
此時,屋內的少女又悄悄地拿出了抽屜中的那幅簡筆畫,上面畫着一個少女,身上裝備着各種武器,看起來很是炫酷,在簡筆畫的下面還寫着兩個大字蘿儀!
「如果我也能像這樣……那該多好……」
少女看着紙上所畫的武裝少女喃喃道,她的眼中透露出了濃濃的嚮往色彩。
……
「啊!!!!!!!!!!!」
蘿儀仰頭嘶喊着,她身上一股股淡薄的紅氣圍繞着她在盤旋,只見她臉上慢慢出現了幾條紅色條紋,看起來玄奧無比。
「文字覺醒?有意思。」釋義嘴角上揚喃喃道,他看着蘿儀越發地感興趣了起來,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覺醒的是什麼字,他根本就不擔心蘿儀覺醒後會擊退他,畢竟他早已經文字覺醒了。
「蘿儀……」
單落愣愣地看着眼前被紅氣纏繞的蘿儀,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只見蘿儀那如同瀑布般的黑色長髮被紅氣吹起,隨風狂舞起來,顯得很是張揚。
過了一會兒,蘿儀緩緩低下頭,此時她的瞳孔閃着紅光,看起來很是詭異,她雙眼死死地盯着釋義,看得他心裏有些發毛。
「嘖嘖,小丫頭,你覺醒的是什麼字,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釋義奸笑着問道,他眼中閃過了一絲嫉妒,別人文字覺醒都十分炫酷,就他的替字沒多大用處。
「殺!」
蘿儀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字,她提着長劍開始向釋義走來,長劍的劍尖落在雪地上,隨着她的前進,劃出了一場又長又淺的溝壑。
她身上的紅氣依然纏繞在她身上,將她的黑色長髮吹散在空中,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她身後的單落有些不相信這竟然是蘿儀,文字覺醒後連氣質都變了。
「喲,小丫頭,以為自己覺醒了就可以打贏我嗎,來吧,我來擊碎你心中的妄想!」釋義向蘿儀招了招手說道,他的語氣充滿了挑釁,蘿儀瞳孔一縮,下一刻她猛然向他沖了過來。
「劃!呼!」……
蘿儀手執長劍對着釋義又劈又砍,速度很快,換做一般的玩家早就被擊中了,但釋義卻能輕鬆躲開。
「小丫頭,你速度還是太慢了,你看,你都砍不到我,嘖嘖!」釋義一邊閃避一邊調笑道,聞言,蘿儀咬了咬牙手中的長劍速度又快了一分,但還是沒能砍到他。
「不僅速度慢,攻擊動作還軟綿綿的,沒力量!」釋義繼續嘲諷着蘿儀,忽然他猛然抬起右腳。
「砰!」
蘿儀只感覺肚子上傳來一股巨力,頓時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倒飛了出去,倒在了幾米外的積雪上。
「弱者就是弱者,即使你覺醒了也一樣!」釋義一邊大笑着,一邊將手中的銀鷹槍收進納戒,下一刻那把匕首再次出現在他手中,顯然他是打算動殺手了。
「蘿儀!你沒事吧?別打了,快逃吧!」單落跪在雪地上向蘿儀焦急地喊道,雙腿失去知覺的他根本無法行動,甚至站都站不起來。
這一刻,他是那麼痛恨自己的弱小,在他看來還是自己太弱了,沒有強大到無視麻醉彈的實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還能戰鬥!!!」
蘿儀雙手支撐着長劍緩緩起身,此刻她感覺肚子裏仿佛翻天倒海一般,痛苦極了,但她還是咬着牙向釋義衝去。
「我也想變得強大!我不甘一直被人當作累贅!」
只見她身上的紅氣猛然加強,她的瞳孔紅得讓人心寒,與此同時她的速度忽然快了好幾分,仿佛鬼魅般向釋義衝去,眨眼間,她就衝到了他身前。
「噗嗤」
在釋義略帶不可置信的表情下,蘿儀一劍刺中了他的肚子,好在他及時用手抓住了劍刃,才沒讓長劍刺穿他的肚子,鮮血順着長劍滴在了雪地上,妖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