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左右兩翼的副帥之後,王威和萊恩二世也顧不得相互之間的鄙視和吵嘴了,立刻就開始分配起部隊來。
根據蒲小傑的分配,左翼和右翼將各自擁有兩萬人,而蒲小傑作為主帥將統率剩餘的三萬五千人坐鎮中軍,這樣既可以隨時支援其他兩翼,也可以直接中路突破。
而這左翼和右翼的主力部隊,當然就以王威和萊恩二世的自己家族之中所帶出來的那些部隊為班底。
而對於蒲小傑來說,除了自己麾下的數百名龍溪堡騎兵之外,更多的則是張鴻鵠和慕容安兩人率領的鳳凰堡和青龍堡的部隊。
老實說,蒲小傑對於現在這種情況雖然算是比較滿意,但也是有些不太滿意的地方。
蒲小傑經常會想,要是這七萬五千大軍通通都是蒲小傑自己一個人的,那就太好了。
不過從目前來看,想要實現這個目標,蒲小傑還需要繼續努力呀。
在會議結束之後,大家就紛紛散去了,蒲小傑也回到了自己的帥帳之中。
一夜無話。
第二天,蒲小傑率領着大軍繼續出發,但是卻沒有想到在路上聽到了一個讓他相當意外的消息。
就在這第二天的傍晚,正當蒲小傑坐在帥帳中準備享用自己的晚餐之時,張鴻鵠突然掀開了帥帳的幕布大步的走了進來,臉色看上去並不算太好。
「小傑,你的那個名叫約伯的屬下好像出事了。」
「什麼?」蒲小傑聞言就是一愣,隨後忍不住追問道:「出什麼事了?」
張鴻鵠搖了搖頭,突然對着大帳之外高聲道:「把人帶進來吧。」
幾秒鐘之後,一副擔架就被抬了進來。
蒲小傑見狀心中一驚,立刻從桌子旁邊站了起來,幾步就來到了這副擔架的旁邊。
但讓蒲小傑疑惑的事,擔架上並不是他的部下約伯,而是一名開拓者聯軍的斥候騎兵。
此時此刻這名斥候騎兵的身上扎滿了繃帶,而且還有很濃重的金創藥的味道散發出來,很顯然才剛剛經歷了包紮和消毒。
張鴻鵠十分簡單的說明了這名斥候的來路:「這是一個小時之前,我們派出去的警戒哨在距離營地幾里之外的大馬路上發現的,約伯的消息就是他告訴我的。」
這時候擔架上的斥候也看到了蒲小傑,吃驚之下掙扎着想要從擔架上坐起來。
蒲小傑擺了擺手,示意這名斥候好好躺着稍安勿躁,然後對着這名斥候問道:「你是約伯的部下,對嗎?」
斥候點了點頭道:「沒錯大帥,我的確就是約伯將軍的屬下,大帥,我們中計了!」
「中計?」蒲小傑聞言又是一愣,緩聲對着這名斥候說道:「你不用着急,將事情的經過慢慢說出來就行了。」
在這名斥候的述說下,蒲小傑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事情的經過說白了其實也很簡單,就是約伯這個一心想要立功的傢伙上了青石人的當,一頭鑽進了一個為他設的包圍圈之中,遭遇了十倍於己的青石軍的包圍。
在一番激戰之後,約伯所率領的三百名開拓者聯軍騎士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幾個幸運兒逃了出來,而這名斥候就是其中之一。
蒲小傑倒抽了一口涼氣,朝着這名斥候問道:「你出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約伯怎麼樣了?」
斥候搖了搖頭道:「請大帥恕罪,屬下逃出來的時候場面過於混亂,所以屬下也是一心想要脫身,根本沒有注意到約伯將軍到底是怎麼樣了。」
蒲小傑沉默了一會,拍了拍這名斥候的肩膀,溫言道:「我知道了,你安心養傷吧,這不是你的責任。」
說着,蒲小傑朝着抬着擔架的士兵們示意了一下,他們便把這個擔架抬出去了。
看着擔架被抬出營帳之後,蒲小傑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
此時此刻,蒲小傑的心中說不憤怒,那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那300名開拓者聯軍騎士之中至少有一大半可都是來自於蒲小傑的龍棲堡呀,居然就這麼被損失在了那裏。
更讓蒲小傑冒火的是這個約伯平日裏酒渣渣呼呼的很是不安分,明明自己都已經對約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完成命令然後回營,卻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