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下得車來,卻見陳凌身上的襯衣已經被鮮血染紅,心裏不免一驚,她不是吩咐舅舅的手下僅僅是揍他一頓,讓他得到教訓就算了,怎麼出手那麼重,弄得他流血了呢?
流了血,事情的性質就嚴重許多了啊!然而油菜哪裏知道,激怒了陳大官人,豈止是流血這麼簡單,分分鐘都會死人的呢!
油菜強自定了定心神,這才對陳凌勉強的笑道:「陳凌君,可真巧啊,沒想到能在這裏也能遇見你,你也來這裏賞月觀景嗎?」
陳凌沒說話,雙眼緊緊的盯着她,隨後他就笑了,笑容里充滿邪氣與凶芒。
油菜被他笑得心裏直發毛,佯裝驚訝的道:「哎呀,陳凌君,你這是怎麼了,和別人打架了嗎?」
「呵呵,油菜老師,不用擔心,架雖然是打了一場,但這血不是我的!」陳凌皮笑肉不笑的道。
油菜的心裏寒了下,沒有吭聲,暗裏卻道,鬼才擔心你呢,我是擔心舅舅的手下。
陳凌的眼光凌厲,傾刻間仿佛看透她的心思般,「你放心,你那班手下雖然受了傷,但都沒有生命危險。」
「什麼手下,陳凌君,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油菜故作茫然的表情,眼中卻無法掩飾自己的恐懼。
「油菜老師,這個時候你還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覺得太傻了嗎?就算你的演技再好,也沒辦法用紙包住火的,你的手下已經全部告訴我了!」陳凌說着,一步一步的朝她逼去。
「陳凌君,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油菜看着陳凌那冒着寒氣的雙眼,心驚膽顫的問,「你,你想做什麼?」
「呵呵,油菜老師,這個遊戲咱們玩的是輪流做莊,現在該是我做莊,你做閒的時候了!」陳凌語氣森森說着,腳下卻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油菜則是滿臉驚呀恐的一步步後退!
最後,油菜被逼到了車身上,退無可退了,當她正想從側邊溜走的時候,陳凌一個箭步向前,雙手一張,摁到了車上,把她圍在自己的胸前。
「陳凌君,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莊閒,我只知道我給你補習,教你外語,你不能這樣對我!」油菜心慌意亂,不敢直視陳凌的眼神,本來她是想說你別亂來,要不然我就喊人了,可這裏是獅子山下頗為僻靜的盤山公路。
上面是龍林風景區及賞月觀景樓,這會兒四處人影也不見一個,就算她真的喊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所以這麼老套的台詞她直接跳過了,而是換了另一招來提醒陳凌不能「恩將仇報」!
「呵呵,油菜老師,你一個人深更半夜的跑這裏來,想必是一個人身在異國他鄉,心裏感到孤獨與寂寞了,既然你傳授了我知識,那麼你就是我的老師,我是你的學生,我們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有事弟子服其勞,既然油菜老師心裏如此疾苦,那就讓學生來慰解慰解你的寂寥吧!」陳凌說着,大唇就貼了過去,欲親她那嬌艷欲滴的雙唇。
油菜慌忙的閃躲,嘴唇雖然沒有被他親到,可是白裏透紅的臉頰卻被他吻了個正着,心裏一股羞恥與憤恨也隨之湧起,趕緊的用手去推他,卻摸到他的襯衣上滑滑溜溜粘粘腥腥的血跡,一陣噁心,差點沒吐出來,嘴裏喊道:「陳凌君,你趕緊停手!」
「油菜老師,我可沒用手啊!」陳凌停下來,帶着一臉玩味的看着她。
「陳凌君,你不能這樣子,你不是要玩遊戲嘛,我陪你玩,我陪你玩嘛!」油菜強裝笑臉的百般求饒。
然而她越是求饒,被激起了真火的陳凌卻越是興奮,一邊親吻她雪白粉嫩的頸脖,一邊低語道:「油菜老師,這不就是遊戲的一部份嗎?而且還是最好玩的一個環節,你多玩幾次就會上癮的!」
「不,我不要!」油菜的心裏一陣陣顫抖,隨着男人的唇舌不停的落到身上,那濕濕,軟軟,熱熱的感覺也弄得她的身子一陣陣發軟。
油菜又羞又怒又害怕,憤恨的怒瞪着他,陳凌卻更是來勁,。
「陳凌君,你別這樣,別這樣,遊戲不是這樣玩的,你破壞遊戲規則了!」油菜有氣無力的道,以前是裝的,這會卻是真的。
「油菜老師,真不好意思,我最不喜歡遵守規則,不如你一定要強調規則的話,誰做莊誰就擁有規則!」陳凌說着,手突然一伸。
「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