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漂亮的急剎,也僅僅是他從惠城鄉下那些泥地里學得的唯一絕技,壯着藝高人膽大,也就是俗稱的傻大膽,反正掉進海里也不怕,陳大官人的水性可是極佳的,可是來到了這車來攘往的繁華路段,稍一不慎就要出人命,他可不敢獻寶啊。
至於那漂亮的急剎,也僅僅是他從惠城鄉下那些泥地里學得的唯一絕技,壯着藝高人膽大,也就是俗稱的傻大膽,反正掉進海里也不怕,陳大官人的水性可是極佳的,可是來到了這車來攘往的繁華路段,稍一不慎就要出人命,他可不敢獻寶啊。
人帥,車靚,又晃晃悠悠的,酷似富二代的紈絝作風,路人紛紛唯之側目,然而真正的富二代哪裏像他這種作派,一陣跑車的引擎咆哮震人耳膜,抬眼看去卻僅僅只能看到一盞尾燈,即瀟灑飄逸又驕橫跋扈,而陳凌面對前後左右不時響起的喇叭聲卻是緊張的腳底直冒虛汗。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寶萊刷地一下幾乎是貼着他的車身在右邊竄了過去,把他嚇了好大的一跳,方向盤一偏,差點就撞到了側邊的砸道欄杆上。
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車身,陳凌很是惱怒,抬眼前去,前面那輛跑萊的車牌號極為的熟悉,仔細想想,這不是古恩婷曾經駕駛的那輛白色寶萊麼?
姐姐回來了嗎?陳凌心裏先是一喜,隨之卻又是失望,因為古恩婷在買了那輛凱迪拉克的時候,這輛寶萊就被她賣到二手車行去了,如今開這個車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陳凌起先被這輛突然越線的車子嚇了一跳的,可是看在它曾經是古恩婷的愛車的份上,他也不打算去計較了。可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
他不跟人家計較,人家卻像是故意向他挑恤似的,超了他的頭之後,一直壓在他的前面,走幾步一腳急剎,再走幾步又是一腳急剎,又走急幾步又是一腳急剎,直弄得還沒有多少技術可言的他在車上手忙腳亂,險險幾次都差點追尾。
陳大官人這下可真的是怒火滔天了,停下車來推開車門就要上前去跟這人理論的時候,這車卻「呼」的一聲猛地加速,只留下一串銀鈴似的笑聲,及伸出車外的豎起的一隻中指,還有一個車屁股給他。
那清脆悅耳的笑聲極為熟悉,那根玉蔥玉白的手指也很眼熟悉,陳凌想了想不禁恍然,這不是那個該死的油菜麼?
陳凌氣得跺腳,可是氣也無用,油菜早已逃得無蹤無影了,誰讓他的車技爛得不堪一擊呢,於是只好上車繼續前行。
陳凌原以為這事就這樣完了,就算還有戰鬥也是明天的事情了,可誰能想到走了沒多遠,那輛寶萊又出現了,而且又堵到了他前面!
此時陳凌的車已經進入主道,車流量也不再像剛才那般密集,然而那該死的油菜卻像是故意耍寶一樣,他打右道,她就堵到右道,他偏左道,她就堵左道,而沒有多少駕駛技術可言的他雖然駕着一輛大功率的豪華跑車,卻硬生生的被一輛二手寶萊給吃得死死的,路人全都被這一幕吸引了眼球,紛紛駐足觀看這一笑話。
陳凌被氣得齜牙咧嘴,卻又無可奈何,最後索性就停到匝道上自個生自個的悶氣,偏偏這個時候,後面超過他的一輛車裏還有一人鑽出頭來朝他大喊:「喂,孫子,你的駕照是買來的嗎?」
賣你mb,老子.......跟本就沒駕照!陳凌口還沒來得及張呢,那輛車已經呼嘯而去了,後面緊跟着超過他的那些人雖然再沒像剛才那廝一般落井下石出口傷人,然而看他的眼神卻也是帶着奚落與嘲諷。
這一回丟臉真的丟回大遼去了,又羞又怒的陳凌在心裏發誓,改明兒一定好好跟人學學怎麼飈車,絕不能讓這個洋相再次發生了。
在路上停了一陣,陳凌估摸着那該死的妮子應該已經走遠了,這才重新發動車子向前駛去。
果然,一路上再也沒看到那輛寶萊的身影,陳大官人懸起的一顆心也漸行漸松,可是走了沒有多遠,那輛寶萊又好死不死的出現了,而且又故伎重演的繼續堵在他的前面。
陳凌真的被氣得抓狂了,真想不管不顧的一腳油門撞上去,撞死罷休!可是,這輛世爵c8除了是他的第一輛車子外,還是慕容燕兒送給他的定情信物,他可捨不得它撞了磕了損了,可是不這樣的話,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油菜那小娘皮這樣貓抓老鼠的戲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