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很多人都認為,陳凌好色喜財,只要是美女,他都想收進後宮,只要是錢財,他都想據為己有,其實這樣想是錯的,古大官人好色喜財是沒錯,但絕不是什么女人都碰,什麼人的錢都收的。
不管做人還是做事,陳凌都是有底線的。
當然,這種底線,很多時候都取決於他的心情。
今晚治好了那麼多人,陳凌的心情原本是很不錯的!
那純銀製成的帆船也確實很有美感,不管是其屬性的價值,還是收藏價值都相當的可觀!可問題是,陳凌時至今日,還在防備着油菜,跟本就談不上喜歡。
但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只能是喜歡她那副魔鬼一樣的誘人身材,還有她那張天使般迷人的臉蛋,可是對於麻由本一,他卻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這種厭不取決於感情,而取決於感覺。
麻由本一在他陳凌的眼裏,就像是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蛇,不管這條毒蛇表現得多和善,如何的賣力討好自己,他始終都是一條毒蛇,讓人生不出喜愛之心。
「麻由本一先生,所謂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禮,我實在不敢收!」陳凌笑着婉拒,語氣雖然平淡,卻隱露着拒人千里之意。
麻由本一雖然不會說中文,但呆在中國這麼多年,耳濡目染,聽還是能聽得明白的,只不過不會說罷了,所以陳凌的意思,他是聽得明白的。
他原本以為,像華夏這等民族,全都貪婪虛榮之輩,自己只要出手夠闊綽,就不怕別人不動心,可誰曾想到,自己真金白銀掏了十萬大元買來的禮物,人家別說收下,竟然連正眼也不掃一下,一時間就愣在那裏,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他沒話說,陳凌卻是有話說,但並不是對麻由本,而是對油菜說的,「油菜同學,咱們是同桌,你更是我的外語老師,都不是外人,就沒有必要不停的繞圈子了,你直接告訴我,你們的來意吧!」
這客套寒暄還沒完呢,陳凌卻突然轉入正題,油菜有點措手不及,話也說得有點結巴起來,「這個......陳凌君,我和舅舅,其實,其實是來找你看病的!」
陳凌聞言仿佛有點驚訝,「找我看病?誰生病了?是你還是你舅舅?」
說着,他的一雙眼睛也在麻由本一與油菜之間轉來轉去,但多數是把目光獻給了油菜,要是這個大美女生病了,不管生的是什麼病,可以見人的還是不能見人的,那都意味着自己報仇的機會終於來了。
油菜被陳凌那炯炯的眼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沒有穿衣服坐在呈現在他眼前一般,臉紅紅的解釋道:「不是我,是我舅舅!」
「哦,是你舅舅啊!」陳凌恍然,平淡的語氣中透露着失望。
「是啊,陳凌君,那天你不是說我舅舅嘴角疼痛,胃口不佳,胳膊無力的嗎?」油菜趕緊的接過話茬兒。
「呃,我有說過嗎?」陳凌疑問,語氣茫然,但就連失憶的何巧晴也看得出來,她親愛的楓哥哥在裝瘋賣傻!
「你有說過的,我記得很清楚呢,實不相瞞,自從那天你說出了舅舅的症狀後,他的身體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油菜面露憂色的道。
「嗯?你的意思是說我把他給詛咒了?」陳凌緊着眉頭問。
「不,不是的,陳凌君,我的中文不太好,有點詞不達意,我是說,你能告訴我,我舅舅得的是什麼病嗎?」油菜結結巴巴的道,看着像是憨厚可掬的模樣,其實末了又擺了陳凌一道。
這是要考我嗎?陳凌心裏暗笑,淡淡的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舅舅得的是一種與痣有關的病,目前正在急劇的惡化!」
「啊~~~」油菜與麻由本一同時失聲驚呼,除了佩服,更多的還是擔憂與恐慌,因為陳凌的話,坐實了那些醫生所說的無藥可治。
「陳凌君,既然你知道舅舅得的是什麼病,想必你也知道治療這個病的辦法,油菜斗膽,請你為他一施妙手好嗎?」油菜語氣誠懇的央求道。
「這個,我恐怕無能為力啊!」陳凌想了一下後婉言相拒,但任誰都看得出,他的話留有餘地。
「陳凌君,我知道你有能力的,那天你一說出舅舅的症狀,我就知道你有辦法治好他的病了.......」
「所以你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