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這裏是什麼地方?」陳凌左顧右盼,有點好奇的問。
「這個地方你不會喜歡的,燕兒只來了一次就再也不肯來了!」師爺端起了酒杯,輕輕搖晃着裏面的冰塊,沒有什麼表情的道:「這裏是暗堂的刑房,醫院發生大火拼那晚我們抓回來的人,通通都在這裏!」
「哦!」陳凌不置可否的應了一句,眼睛定格到液晶顯示器上,因為此時屏幕里已經有人出現了,那個爆炸頭被幾人架着摁到了那張鐵椅上,手,腳,腰,脖子很快就被鐵索固定了起來。
那爆炸頭被固定並捆綁結實後,華天就出現在屏幕內!
只見他臉色陰沉緩步走到那爆炸頭面前,大手一伸,這就扯住爆炸頭的耳朵,把他的整個腦袋都帶着揪了過來,「小子,給我好好聽着,我沒時間陪你折騰,可是你一定要折騰我,我只能陪你。」
那爆炸頭臉色蒼白,極為恐懼的看着華天,嘴巴哆嗦的,上牙和下牙打着架,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華天伸了伸手,旁邊的一個大漢就把一把鐵鉗遞到他手上,華天握在手上「咔咔」的張合着,隨後張開了鐵鉗,鉗到爆炸頭的一個手指上!
「現在,我問你一句,你就老實回答一句!」華天穩穩的握着鐵鉗問。
「不,不要!」爆炸頭驚恐萬分的搖頭晃腦。
華天皺了皺眉頭,朝手下駛了個眼下,那手下立即會意,走上前去一巴掌狠狠的打到爆炸頭臉上,怒喝:「閉嘴!」
這一耳光打得極重,爆炸頭的臉上頓時有了一個紅色的五爪印,嘴角也流出了鮮血,牙齒有沒有打落不知道,打松卻是肯定的,他的嘴巴也因此老實的合上了。
「你一個星期前是不是在沿江路的一間商鋪里買了個手機卡?」華天沉聲問。
爆炸頭聞言一愣,隨後猛地搖頭道:「沒有,沒有!」
華天握着鐵鉗的手猛地一緊,隨後就聽得「咔嚓」一聲脆響,爆炸頭的一個指節就被齊根剪了下來,「咚」的一聲掉到了下面的盤子上。
「啊」爆炸頭髮出一聲悽慘瘮人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深長悠揚,不過在這個荒涼的所在,就算他叫破喉嚨也是沒用的。
「你一個星期前是不是在沿江路的一間商鋪里買了個手機卡?」華天一手揪住爆炸頭的頭髮,迫使他的臉抬起來看着自己,另一隻手的鐵鉗也往爆炸頭那根已經斷了一截指節的手指上移了移,又鉗住了另外一個指甲。
「沒」爆炸頭還沒回答完,慘叫聲又響了起來,「啊娘啊」
不用問,華天又剪斷了他同一根手指上的第二個指節。
陳凌看得一陣陣心寒,抬頭看看師爺,卻發現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屏幕,不時喝一口杯中的酒,臉上充滿了冷漠與麻木。
「你一個星期前是不是在沿江路的一間商鋪里買了個手機卡?」華天第三次問,鐵鉗再次往上移,鉗住了他這根手指僅剩的一個指節上。
「買了,買了,我買了!」爆炸頭的臉上身上口水鼻水眼水血水尿水齊流的大喊大叫承認。
「號碼是什麼?」華天又問。
「我」爆炸頭僅猶豫了一小下,他就感覺再一陣巨痛傳來,他那根手指上僅剩的那一個指節也被華天給剪斷了,而他也在巨大疼痛與心理壓力之下昏了過去。
裝死有用的話,那還要黑社會來幹嘛?
華天冷笑一聲,手一抬,一名手下就提來了一桶的冰水迎頭向爆炸頭倒了下去。
爆炸頭頓時又被澆醒了,爆炸髮型濕了水,再也爆炸不起來,濕嗒嗒的垂在臉上,臉上的妝也花了,費了牛勁才弄好的非主流妝容被毀得一塌糊塗。
「號碼是什麼?」華天再一次發問的時候,鐵鉗又鉗到了爆炸頭的另一根手指的最末指節上。
「我不記得了,我真的不記得了,你行行好,饒了我吧!」爆炸頭哭喊着說。
這樣的回答,顯然不能讓華天滿意,所以爆炸頭的一個指節又被剪斷了。
「號碼是什麼?」華天的聲音即冷酷又殘忍的問。
爆炸頭欲哭很多淚,卻又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可他又確確實實是忘了買的號碼是什麼了?
「大哥,大爺,我的親爹,我真的不記得號碼
第263章 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