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說了,還不如不說的好!
油菜迷茫又空洞的眼神看了陳凌一眼,說不清是憤恨還是羞恥,又或是別的什麼。
「女人的問題女人辦,清理善後這種事情爺是不做的,你自己看着整吧,爺走了!」陳凌說完這就轉身,此時不走,難道還留下來開飯不成。
油菜愣愣的看着陳凌,一直到他走到門邊,但手就要去拉門的時候,這才恍然回過神來。
「你,去哪?」油菜見他真的要走,心裏焦急,趕緊的站起來,可是麻木疲軟的雙腿一碰到地面立即就像觸電似的,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怎麼掙扎努力一時半會也站不起來,急得眼眶又濕了!
陳凌回頭,發現她摔在地上,趕緊的倒轉回來把她扶起,嘴裏還埋怨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油菜幽怨又憤恨的看他一眼,這能怪她不小心嘛,若不是他把她的雙腿一直架在肩上,又生戳硬撞的顛狂了她將近一個小時,她至於這樣嗎?
「你要去哪?」油菜的聲音生澀嘶啞,紊亂的秀髮披散在臉上,即憔悴又可憐,仿佛被人強姦了似的......呃,她確實是被強奸了呢!
「我要回家了啊!」陳凌想當然的回答。
聽了這話,油菜一直強忍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沒想到自己接二連三的被他****蹂躪,換來身心俱傷,結果卻仍是得不償失,陳凌對她舅舅的病,始終是出人不出力啊!
「哭什麼啊,我最煩你們這些個女人了,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再不然就抹脖子上吊什麼的,病都已經治了,一會兒把針拔出來就是了,跟本就沒我什麼事了,我不回去準備藥方,難道還留下來開飯嗎?真是的!!」陳凌作出不耐煩的語氣,抬眼看看,發現剛在壓在油菜臀下的那條內褲靜靜的躺在大班椅上,上面沾染着鮮紅的血跡,猶如一朵盛開的梅花,何其妖艷。
陳凌的眼睛亮了亮,順手抄進了口袋裏。
他的舉動不摭不掩,油菜自然瞧得一清二楚!
他要這個幹嘛?因為有紀念意義?想要珍藏?想到這點,在這一刻,油菜竟然也不是特別恨陳凌了!
然而,她哪裏知道,陳凌壓根就沒有收藏的心思,只不過電視看多了,常常聽新聞報道說帶着精斑的內褲就是強姦案最有力的證據,他可不想留下什麼把柄在油菜這個陰險的女人手裏。
她陰險?呵呵,自己又高尚到哪去呢?陳凌自嘲的一笑,這就準備離開,「小妞,爺走了啊,對了,以後別陳凌君陳凌君的了,爺聽着不爽,你叫我爺吧!」
「我叫你大爺!」油菜怒了。
「呃?這也不錯啊!」陳凌笑了,抬步欲走。
油菜卻伸出無力的手攔住他。
「不讓我走?咦,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陳凌疑問。
油菜心頭巨寒,一臉的慌恐與懼怕,趕緊的把手放了下來。
陳凌大笑,伸手輕撫一下她的粉臉,這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從辦公室裏間走出來,圍着麻由本一緊盯個不停麻由家人轉過頭看他一眼,趕緊的又轉回頭去!
剛才在裏間發生的一幕因為有門阻隔眾人雖然看不到,但誰都不是聾子,眼不能見,並不代表耳不能聽,雖然陳凌和油菜這對姦夫婬婦都很有默契,不管是痛苦與快樂都強忍着不發出聲音,可是那無法自控的濃重喘息,還有激情時候不經意發出的肉體撞擊之聲,隱隱約約的告訴眾人,裏面正發生着什麼!
不過,眾人都只認為他們的外甥女太過荒唐太過婬亂太過不要臉,和支那人曖昧不清也就罷了,竟然在這個時候,當着一班長輩的面,還爭分奪妙不顧一切的行那苟且偷歡之事,實在是把他們麻由家族,大和民族的臉面都丟光了。
然而,他們又哪裏知道,剛才裏面發生的並不是通姦,而是強奸呢!
所以,眾人看陳凌的這一眼都頗為複雜與怪異。
這異樣的眼神,陳凌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不過他才不在乎他們怎麼想呢,臉上那副泰然自若甚至是大大咧咧的表情簡直就像示威一般告訴眾人:是啊,我就是把你們的外甥女給搞了,怎麼地,咬我?
經過那光溜溜的,趴在地上,一副等着恩寵臨幸的姿勢的麻由本一的時候,陳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