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不登三寶殿,油菜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的。
她這一次來,並不是要和慕容燕兒談情說愛,而是因為麻由本一第二次治療的時間到了,她來請慕容燕兒前去施展妙手的。
聽得油菜道出來意,慕容燕兒的好臉色瞬間就斂去了,一下就將油菜拽到自己的面前道:「除了因為你舅舅,你就沒別的事情找我了嗎?」
暴君,十足的暴君,喜怒無常啊!油菜帶着驚惶的看着慕容燕兒。
「你說我不對你好,你卻總是這樣,只有想起我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才來找我,平時就把我當作****一樣,你讓我怎麼對你好得起來呢?」慕容燕兒憤恨的道。
油菜沒有辯解,她對慕容燕兒的感情,已經不能單純用一個恨字來形容,兩人之間的事情,也已成了一團亂麻,理不清,剪還亂了。
慕容燕兒瞎激動了一陣之後,漸漸平伏了下來,然後進屋,換了衣服,取車鑰匙,發動保時捷,當他把車倒出來的時候,見油菜還呆愣的坐在石椅上,他就沒好氣的喝道:「你還坐在那裏等菜還是等飯呢?」
油菜只好站起來,拉開車門上車。
一路上,慕容燕兒始終黑着臉,早上那股溫和親善的表情連一點影兒都看不到了。
油菜也暗覺自己失策,從前自己不是挺會虛以委蛇的嘛,現在怎麼就直來直去一根筋了呢?
仔細想想,好像是那一次,她的身體完完全全被慕容燕兒佔有之後,她在慕容燕兒面前就再也裝不起來了。
曾經,油菜聽別人說過,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關係,所有的事情都會變得很簡單,可是她和慕容燕兒發生了關係之後,為什麼偏偏一切都變得複雜起來了呢?
兩人各懷心事,就這樣悶聲不響的到了強記。
在見到麻由本一的時候,慕容燕兒的情緒已經徹底的平靜了下來。
慕容燕兒確實是個恩怨分得很開的人,公是公,私是私,他和油菜之間的關係,他看作是私!但他來強記給麻由本一治病,卻當作是公事!畢竟,這裏還有蜂后交給他的任務沒完成呢!
沒有什麼好咯嗦的,你出錢,我治病,兩廂情願的事情。
慕容燕兒見麻由本一之後,見他已經把各項準備工作都做好,大門敞開了,親屬也站到兩旁了,那就還像上次一樣,麻由本一脫光之後,趴到了地上,慕容燕兒在他身上扎了二十四根銀針,然後就拍拍手,什麼都不管了。
唯一的不同,那就是這次的天氣要比上次冷得很多很多,不着寸縷的麻由本一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整個人都冷得無法自控的瑟瑟發抖……
這一場治療下來,麻由本一的病能不能治好不能確定,但傷風感冒卻是肯定的了。
慕容燕兒才懶得去管他會不會傷風感冒呢,反正麻由本一又不是好人,讓他多遭點罪,算是給他積陰德呢!
一千兩黃金的診金,手到摛來,容易過撿****!搶銀行都沒有這麼好賺呢!
完了之後,慕容燕兒準備離開,但想起蜂后,他就朝油菜勾了勾手指,臉上又浮起了那股邪邪的笑意,「妞,你送爺下樓!」
油菜看到這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表情,頓時就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因為每次古大官人要折騰的時候,臉上就會露出這種表情。
油菜唯唯喏喏的道:「你,你不是第一次來了,那個……」
「嗯?」慕容燕兒的眉頭一緊,雙眼光芒突地大盛,直直的剜到油菜的臉上。
「好吧,我送你就是了!」油菜真的很怕慕容燕兒暴走,因為這個傢伙一旦發起彪來,那可不是人一樣的!
二人先後進了電梯,電梯的門剛合上,油菜正想伸手去按一樓的按紐時,卻不防突然被慕容燕兒一把扳轉過身子,大嘴一湊上來,油菜粉艷欲滴的雙唇就被他吻住了。
在油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慕容燕兒的舌頭已經長驅直入,攪動與吮吸起她的小****,一雙手也撫到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上。
粗暴中帶着溫柔,這是油菜所熟悉的,也是她的身體所迷戀的,在被他吻住的同時,她的腦袋已經轟然一下,什麼也想不到了。
慕容燕兒摟着嬌滴滴的油菜大逞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