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在晏曉桐就要衝上來的時候,那個女人終於忍不住了,沖陳凌等人喝問道。
晏曉桐的身形頓了頓,竟然有點二百五似的回過頭來問陳凌,「師弟,她問我們是誰?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她?」
「嗯,你跟她說,如果她能告訴我清水千織在哪兒,你就告訴她我們是誰!」
「哦!」晏曉桐點點頭,轉過頭去對那女人道:「我師弟說了,如果你告訴我們清水千織在哪兒,我就告訴你我們是誰?」
那幾個負責保護王旻誥與韓宇勛的精英警察睜大了眼睛,你們這……玩的是千里傳音嗎?
不過,當女人聽到清水千織這四個字的時候,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因為一切都已經明擺着了嗎?人家就是衝着他們暗門而來的,而且自己等人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女人刷地回過頭來,對剛才那個挨了晏曉桐一耳光的侍應生道:「木村,你不是恨這個女人嗎?拿下她,隨便你怎麼糟蹋她,我不過問。」
「嘿!」那名侍應生大喜過望,連忙響亮的答應一聲,再抬起頭來盯着晏曉桐的時候,眼珠子在她那美輪美奐的身材上轉來轉去,眼光是如此貪婪與****!
隨後,木村一聲低吼,這就如野獸一般朝晏曉桐撲了過去。
看着這名叫做木村的侍應生如狼似虎的朝自己撲來,晏曉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就這種身手還想糟蹋我,被我糟蹋還差不多,所以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
兩人猛衝而至,擦肩,交錯,分開……
這個過程僅僅只是瞬間。
晏曉桐站穩的時候,身上毫髮無損。
那個侍應生站穩的時候,卻是真的被糟蹋了,眼睛上多了兩個血窟窿。
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直到這個侍應生的身形停下來,站定的時候,才感到了摧心刺骨的疼痛,而這股劇痛也讓他無法支持的倒在了地上,發瘋似的狂叫起來。
尖銳慘叫在俱樂部里響了起來,單調,空洞,卻又悽厲,使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上!」俱樂部的女人冷冷的喝了一聲,又有七八個侍應生拉出了藏在暗處的長刀,齊齊的撲了上去。
身手明顯要比剛才那位高明一些,不過晏曉桐毫不愄懼,揮舞着雙釵迎了上去。
一時之間,刀光劍影在酒巴里閃爍起來,仿佛一曲另類的樂章!
乒乒乒乒的金屬交錯聲,不斷響起,清脆,卻並不悅耳,沒有節奏,卻依然讓人瘋狂。
晏曉桐的黑色晚禮服在酒吧中隨着這種沒有節奏的聲音翩翩起舞,婀娜多姿,襟飄起步,優美,輕盈,靈動,清雅,仿若手持琵琶的飛天,飄逸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
魅影婆娑,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只是,她這一舞曲結束的時候,地上卻已經多了七八個瞎子!
晏曉桐喜歡刺繡,也喜歡跳舞,不過能領略其中美好的,也僅僅只有瞎子。
第二波敵人上來的時候,晏曉桐就有些吃力了。
那是近十個帶着高帽,穿着白袍的廚子,手上還拿着菜刀,尖刀,短刀,長刀……
顯然,他們想像白皙又玲瓏的晏曉桐切塊裝碟呢!
陳凌起初是有些擔心的,差點就要衝上去幫忙了,可是看到她表面看起來險象環生,其實卻是有驚無險的。
其中兩個反應稍慢的廚子,被她那詭異的金釵中不幸被刺肓,倒下去的時候,場中的壓力就銳減了,她應付起來,已是綽綽有餘了。
不過,當這一輪戰鬥結束,地上又多了些釵子或死人的時候,晏曉桐也已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了。
沒等那女人再呼喝第三波上來,她就急竄回陳凌的身邊,埋怨的道:「師弟,不帶你這樣的吧,師姐在那邊跟別人打得要生要死,你卻是在這裏蹺着二郎腿高高坐起,有你這樣做師弟的嗎?也不知道幫幫我!」
「咦,師姐,你不是說昨晚沒打過癮嗎?我這是在成全你啊!」陳凌很委屈的道。
「我現在已經很過癮了,非常非堂過癮,而且有些過頭了!」晏曉桐喘着粗氣道。
「那好吧!該是我出場了!」陳凌說着站了起來。
晏曉桐就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