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
池海澤回到家,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登時被眼前的景像給驚呆了。
他的家,好像又進賊了。
昨晚也許僅僅只是被盜,但今天卻是被砸了。
屋裏的家具陳設,能砸的,不能砸的,通通都摔到了地上,玻璃碎片,紙張,桌椅,橫七豎八,亂七八糟的鋪在地上,狼藉得一塌糊塗。
原本整潔乾淨又有條理的家,已經變成了亂葬崗了!
正在驚愕與失神之間,池海澤聽到了臥室里傳來嗚嗚的嘶啞哭聲,心內不由一陣巨驚,因為這是他媳婦的聲音。
難道……她又被別人那個啥了?
來不及多想,池海澤搶進臥室。
房間內的情景也比外面好不了多,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散碎紊亂得更加徹底。
媳婦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跌坐在床邊,就趴在床沿上痛哭失聲。
池海澤撲上去問迭聲問道:「玉蘭,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
孫玉蘭的哭聲頓時就停了,緩緩的轉過頭,看着他,眼中充滿了憤怒與怨毒。
看到媳婦這種表情,池海澤懵了。
「池海澤,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殺千刀,我跟你拼了!」還沒等池海澤反應過來,孫玉蘭已經怒喝着撲了上來,發瘋似的對池海澤又撕又咬。
池海澤面對如瘋子一般的媳婦,被動的應付着,好不容易把她擺脫了,這才怒罵:「你瘋了!」
孫玉蘭從地上跳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指着池海澤:「我瘋了,我確實瘋了,我是被你這個王八蛋龜孫子給逼瘋的!」
池海澤:「你發什麼瘋?我哪裏對不起你了!」
孫玉蘭冷笑不絕,神情淒絕中又顯得有些猙獰,「你哪裏對我不起?池海澤,你問問你自己的良心!」
池海澤心裏開始有些發虛,「你胡攪蠻纏個什麼勁?我做什麼了我?」
孫玉蘭:「池海澤,你到今天還想騙我?你以為你做的醜事沒有人知道嗎?你以為真的能瞞天過海嗎?我告訴你,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水底打屁都有人知道呢!」
池海澤的額頭開始冒汗了,目光閃爍的躺避着她的逼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孫玉蘭又笑了,只是這冷漠又帶着嘲諷的笑卻讓池海澤毛骨發寒,「池海澤,你這個可憐可悲可嘆的偽君子,你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嗎?」
「我承認什麼?」池海澤這個時候真有點怕了,低聲道:「現在家裏正值多事之際,你就別鬧了不成嗎?」
「家?」孫玉蘭冷哼一聲,眼光嚯嚯地瞪着他,「你還知道有這個家?你在外頭風流快活的時候你有想過這個家?你去脫別的女人衣服的時候有想過這個家嗎?別人都說你在外頭有好幾個家,我每次都給你說好話,說你是正人君子,絕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可是結果呢?」
「你,你不要聽別人胡說八道行不行?」池海澤吱唔的應道。
「別人胡說八道?好,別人胡說八道!」孫玉蘭啪的一聲打開臥室里的液晶電視,把那張她今天在打掃整理房間的時候發現的內存卡插了進去,沒一會兒,不堪入目的畫面便呈現於二人面前,孫玉蘭指着屏幕質問池海澤:「你倒是說說,這男主角是誰?是你的孿生兄弟?是別人胡諂亂造的?是別人PS的?」
看到電視中的畫面,池海澤也是大吃一驚,這不是自己昨晚在情人村別墅內的情景嗎?
「喲喲喲,池海澤,你看,你看啊,你舔得多起勁啊?」孫玉蘭指着畫面里正賣力的在女人身下像狗一樣伸舌頭的池海澤陰陽怪氣的道,「池海澤,你不是告訴我你有潔癖嗎?你不是說情願去死也不舔女人的嗎?你現在怎麼沒潔癖了?你現在怎麼不去死了?面對着你明媒正娶的媳婦,你就情願去死,對着這千人騎萬人插的****,你就變成狗了!嘖嘖,池海澤,你真的是賤,真的不是一般的賤啊!」
在真憑實據面前,池海澤一點也無法抵賴了,臉色蒼白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想伸手去關電視。
「哎,幹嘛關啊!你好意思做這樣的醜事,我還不好意思看嗎?我還沒欣賞夠呢!我還不知道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嘴上功夫是這麼了得的呢!喲喲,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