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金戒指,金項鍊,翡翠手鐲,珍珠項鍊……各種各樣的金銀手飾不一而足。
來不及估算這些東西的價值,陳凌又拉開了最下面一個抽屜,卻發現下面只是一些信封和紙張。
晏曉桐隨意抽出一張紙來看了一下,卻又差點被這張紙給刺瞎了眼睛,這是一張定期一年的存單,上面的金額赫然是:八百萬!
類似此種的存單,總共有二十餘張,各都是不同的銀行,有池海澤的名字,也有孫玉蘭的名字。
這,已經很雷人了!雷死人都不償命了!
可是,當陳凌打開一個大大的厚厚的牛皮紙信封的時候,卻發現裏面裝全是房產證,足足有十六本,其厚度堪比一塊板磚,八本深城的,兩本莞城的,一本廣城的,一本惠城的,兩本珠城的,還有一本竟然是香江的,最下面的一本顏色和大小都不同,而且寫的全是英文。
十六處房產,這得多少錢呢?
看到這裏,陳凌已經無心再去看其他的存單,信用卡,股票,債卷,汽車登記證書等等的東西了。
這個池海澤,毫無疑問,是個巨貪!
縱然他是本地人,政府曾給予他土地房屋一等的拆遷補償,村里每年也給他分紅,可是能讓他的資產累計到接近億元程度嗎?
不可能的,完完全全絕對不可能的。
……
派出所的人走了之後,孫玉蘭感覺渴了去冰箱拿喝的。
直到打開冰箱的時候她才發現,家裏除了那張大班椅和保險箱外,還不見了一些米粉,一盒午餐肉,一把青菜,外加三個雞蛋!
跑到廚房一看,好像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是仔細檢查之後才發現鍋碗瓢盤都有被動過的痕跡。
這可惡的盜賊,偷了她家的大班椅和保險箱不單只,竟然還在她家煮宵夜吃,吃過之後竟然還幫她洗碗,並放進消毒櫃裏消毒!
發現這一事實,池玉蘭當真是哭笑不得了。
回到了客廳,卻發現丈夫已經進房間去了,跟進房間去,只見池海澤站在原來擺放着保險箱的牆壁前,表情迷茫又頹喪的看着那空空如也的黑洞發呆,忍不住就問:「海澤,這個事情,難道咱們就這樣算了嗎?」
池海澤愣愣的回過神來,長嘆一口氣道,「不這樣,你還想這樣?」
孫玉蘭:「這啞巴虧咱們白吃了?保險箱裏面裝的可是咱們全副身家啊。那裏面的東西,全部加起來,差不多一億兩千萬啊!」
池海澤:「那你有別的辦法嗎?你要是警覺,就不會三更半夜給賊開門了!」
孫玉蘭冤枉極了,「我哪知道是賊啊,你不是經常三更半夜的回家嘛,喝得醉熏熏的連門都找不着,我不開門行嗎……」
說着說着,孫玉蘭委屈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見她一哭,池海澤就更不耐煩,可是這節骨眼上卻又不能發作,只好坐到她身旁道:「好了,別哭了,我不是因為丟了錢,心裏煩嘛!」
「你煩,我就不煩啊!」孫玉蘭抽泣着道,哭着哭着又道:「真不知道哪個這麼肥膽,連咱家都敢偷。要抓到了,非弄死他不可!」
她鬱悶,池海澤更鬱悶,因為別說不知道是誰偷的,就連誰報的警都不知道!想到這兒,他又不禁問:「你確定你真的沒報警嗎?」
孫玉蘭眼淚汪汪的瞪他一眼,「我說了多少次,我沒報警,我沒報警!」
池海澤:「那到底是誰報的警呢?」
孫玉蘭:「會不會是隔壁左右?」
池海澤搖頭,「這是商住樓,咱們別說樓上樓下,就連隔壁左右見了面也不打招呼,誰會閒着這麼好心給你報警啊,再說了,就算是街坊鄰里看着你的門開着,懷疑遭賊報的警,那又怎麼能說得這麼準確,就知道咱家的保險箱不見了呢?」
聽着丈夫這麼一分析,孫玉蘭也感覺這事不單純了。
池海澤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絕不是一般的入室盜竊案,這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他們就是明擺着沖我來的!」
孫玉蘭這下開始緊張起來了,「海澤,你最近得罪誰了?」
「我能得罪誰……」池海澤正說着,一張年輕又囂張的臉容卻從腦海中浮現了起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