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也得說
陳凌在車裏坐了近一個小時,蜂后回來了。
看見她頹喪的神情,不用開口,陳凌已經知道結果怎麼樣,她肯定是沒有從愛絲那裏問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儘管如此,陳凌還是順勢問了句:「怎麼樣了?」
蜂后悻悻的道:「那小娘皮嘴巴可硬了,任我怎麼問,也不肯張嘴。」
陳凌淡笑道:「沒關係,反正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蜂后白他一眼,沒好氣的道:「那你又叫我去問。」
陳凌故意撩逗着她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聽話而已!」
蜂后氣急,「你……」
陳凌笑笑,伸手攬過她道:「別生氣呀,儘管你生氣的樣子也很美。」
蜂后終於吃不住他嬉皮笑臉的口甜舌滑,感覺到他纏在自己腰間蠢蠢欲動的手,有些酥,有些癢,身子不禁有些發軟,心裏更是控制不住的發慌,臉紅紅的扭頭看向車外,外面站着好些警察,儘管厚厚的深色貼膜之下,外面是不可能看不到裏面的,但她還是有些害羞和害怕,無力的推拒道:「外面好多人呢,你給我規矩點不行嗎?」
陳凌也沒有當眾表演肉麻的習慣,他只是想逗蜂后玩下而已,故意的道:「沒關係的,外面又看不到咱們在幹嘛!」
「看不到也不行!」蜂后嗔裝懊惱的打他一下,儘管她也很想和他肌膚之親,但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時候,「一會兒朱局長回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成何體統啊?」
陳凌笑笑,乖乖的把手收回來正經的問:「愛絲到底怎麼說的?」
說到愛絲,蜂后又是氣不打一出來,「那小娘皮說警察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不但什麼不給我說,還反把我罵一頓。」
陳凌失笑,看見蜂后沉着的臉,又趕緊道:「那不幸虧我多一個心眼,剛才沒過去,要讓她知道我也是警察的話,那不全完了,以後再別指望能利用她了!」
蜂后撇撇嘴,不以為意的道:「怕什麼,她的嘴巴再硬,能有你硬麼?」
陳凌:「呃!?」
蜂后淡淡的道:「男人最大的本事是什麼,那就是讓女人張嘴。」
陳凌睜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她,有點跟不她的跳躍性思維了,男人有啥本事讓女人張嘴呢?
蜂后語氣一轉,幽幽的嘆氣道:「從前的時候,我在網上看到那些限制級的片子……呃,我是說不小心看到的,當我看到那些女人用嘴給男人吸來吸去的時候,感覺真得太噁心了,那麼髒的東西,她們竟含在嘴巴里,當作寶貝似的。那時候我就在想,以後如果我談了男朋友,又或者結了婚,我肯定不會像她們那樣作賤自己,可是後來呢?結果怎麼樣?你還沒怎麼死皮賴臉的央求我呢,我就主動的乖乖張嘴了!」
陳凌哭笑不得,「這,這根本是兩碼事,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蜂后不以為然的道:「這怎麼是兩碼事,這就是一碼事,女人要是為哪個男人張開了腿,她就絕對閉不緊上面的那張嘴,只要男人夠本事,女人的肚子裏完全藏不住任何的秘密。」
陳凌聽得目瞪口呆,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外面的車窗被人輕輕敲了兩下。
接着,朱大常打開車門從外面鑽了進來。
看見他比蜂后還沮喪的神色,不用問了,肯定是沒從那女教徒的嘴裏問出什麼來。
儘管如此,蜂后還是抱着一線希望的問道:「朱局,情況怎麼樣了?」
朱大常唉聲嘆氣的道:「我那班老刑偵幾乎是什麼手段都用上了,可那女人什麼都不說。」
對於這樣的結果,陳凌並不感覺意外,因為輕輕一問就問出來的話,那個女教徒的屁股上也不配紋上十字架了。
蜂后又不死心的問:「反恐專家和拆彈專家那邊呢?有進展嗎?」
朱大常搖頭,「沒有,他們仍然在搜索着。」
陳凌插嘴道:「疏散的情況怎麼樣!」
朱大常還是搖頭,「這周圍的住宅實在是太稠密了,至今為止,才完成不到一公里。」
陳凌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後道:「把那個女人交給我,我有辦法讓她張嘴。」
對於這個女人張嘴不張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