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開戰了
這一夜,愛絲睡得十分香甜,甚至連夢都不曾做一個,一覺就睡到了天大亮。
只是,這一夜對陳凌而言,那是相當相當難熬的。然而到底有多難熬,那是不難想像的。
試想想,一個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身旁躺着一個溫香如玉的絕色女人,而且還是來自異域的金絲貓,尤其她還很主動的把自己脫光了,這還不單只,她還更主動的抱着你,而你下面硬得能發出金屬似的「鏘鏘」響,可你卻必須一動也不動的裝成個基佬,那是一件多難熬多可怕的事情啊!
然而難熬就難熬吧,誰讓自己要扮基佬呢,這是自作孽不可活,遭罪他也認了。可是他哪裏知道,難熬的還在後面呢,這女人長得雖然眉清目秀,端莊得體,可是睡覺得一點也不老實,不但喜歡抱着別人睡,還喜歡摸別人。
然而摸別的地方,陳凌也認了。可是她就算睡着了,那隻手卻仍能認路,奇准無比的摸到他的下面,然後把他某處當成是一個手柄似的握着。
然而握着就握着吧,陳凌也不說什麼了,可見鬼的是愛絲握着了仍不安份,時不時還要搖一搖,擼一擼……
僅僅只是這樣,陳凌也算了,可尤其讓他感覺難受的是這女人睡覺不但動靜多,而且姿勢也多。
當好不容易擺脫了她,想要安穩的睡一覺的時候,這女人竟然側過身,把背向着他,這還不單只,竟然還還翹起臀部,不停的往陳凌身上湊。
陳凌當時真的也想側過身,摟着她的纖腰給她狠狠的致命一擊。可是最終,他還是死死摁耐着自己……
這一夜是怎麼熬過來的,陳凌不知道,他只知道天微微發亮的時候,他依然醒着,無比的精神與亢奮,可是心裏卻感覺極為疲倦。
直到愛絲醒來,悄悄的離開了他的床,然後穿上睡裙離去的時候,陳凌才長長的呼幾口氣,勉強的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愛絲正在叫喚他去吃午餐。
今天的午餐,看起來好像還不錯,最起麻有肉了。
昨天晚上,陳凌與愛絲在海上抓了很多的螃蟹,海蛽,海螺,生蠔,還有兩隻不大的龍蝦,當時燒烤了一些,剩下的就被愛絲一股腦的打包了回來,再經過她的妙手烹飪,變成了一頓極為美味的海鮮宴。
坐下來開飯的時候,陳凌的神情多少有點不自在,因為昨晚兩人從海上到床上**相對的情景仍歷歷在目。
愛絲卻是坦蕩蕩的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開飯的時候,甚至還感嘆道:「陳凌,昨晚我睡得很好呢!」
陳凌苦笑,心說你睡得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沒睡好。
愛絲看着陳凌的眼裏布着血絲,不由問道:「咦,你昨晚沒睡好嗎?」
陳凌搖頭,吱唔一句道:「還好!」
愛絲這就笑道:「那我今晚還跟你睡好不好?」
「啊?」陳凌被嚇一跳,忙擺手道:「不要了,我今晚回家睡。」
愛絲問,「怎麼?約了男人?」
陳凌臉色窘一下,「沒……有啊!」
愛絲白他一眼,很正經的道:「陳凌,和男人睡是沒出息的,搞基不但沒前途,而且沒有結果。一加一肯定等於二,永遠不可能等於三的。」
陳凌:「……」
愛絲見陳凌臉色尷尬,忙轉過話題道:「嗯,聖教的消息傳來了,他們就窩藏在在田福區的天主教堂,而且這一次竟然有騎士呢!」
陳凌疑惑的問:「騎士?那又是什麼級別?」
愛絲解釋道:「騎士是中世紀時受過正式軍事訓練的騎兵,後來演變成一種榮譽稱號,用於表示一個社會階層,但聖教的這個騎士,那就相當於你們古代皇朝的禁軍侍衛。有騎士出現的地方,就表示聖教內核中有重要的人特出現。教士和教師都沒資格享受騎士保護的,除非是教父或者教團,我猜想這位受騎士保護的聖教高層,就是那天晚上隱在幕後主持暗門與聖教進行合作的儀式的那位。」
陳凌恍然,然後問道:「那現在暗門與聖教的合作怎麼樣了?」
愛絲道:「第一次合作的儀式就出了意外,如果要再進行合作,場面必須更大,而暗門與聖教都必須派出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