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你我都面對現實吧,你喜歡我不是嗎?」慕容燕兒幽幽的問。
這個問題很深,陳凌以自己的文化水平不夠為藉口,用沉默來回答。
「是的,你確實喜歡我,但你只是喜歡我的人,喜歡我這個身體,卻不是喜歡身體裏真實的那個我是嗎?」慕容燕兒繼續追問。
「你,喝醉了!」陳凌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因為此刻他的心已經亂了,慕容家的人都很厲害呢,從上到下每一個都像是練了讀術術似的。
「那你就當我喝醉了吧,當我現在說的是酒話,你們男人不是常常說嗎?女人不喝醉,男人就沒機會嗎?現在我給你機會了啊?」慕容燕兒說着,攤開了雙手,甚至主動的把雙腿也打了開來。
她這個樣子真的很誘人,但陳凌卻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屬於自暴自棄的頹廢,所以撲過去的念頭一減再減,最後衝動竟然變成了憐憫。
「你怎麼不來?我不好看嗎?」慕容燕兒很認真的問道,然後竟然把身上的睡裙脫了下來,任由一身白如凝脂曲線玲瓏的酮體綻放在陳凌面前。
陳凌看得眼睛都直了,眼光跟本沒辦法從她身上挪開,好一會才費力的開了口:「你好看,這個世上能比你再好看的女人恐怕不多,但我知道你並不是心甘情願想要給我!」
陳凌話語很平靜,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不,你錯了,我是心甘情願的。」慕容燕兒固執的搖頭。
「你所指的心甘情願與感情無關,純粹只是為了報恩罷了!」陳凌一語指出這其中的差別。
「陳凌,你真有好貪心,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想要什麼了,你不但要我的人,你還要我的心呢!」
陳凌沒有否認,點點頭嘆氣道:「不過看來我是異想天開了!」
「如果你能承諾只有我一個女人,這個要求是不過份的,一點也不,別說是你想要我的人和我的心,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哪怕是你想讓我像侍女服侍皇帝一樣服侍你,我都沒問題,可是,你能做得到嗎?」
男人天生背負着着責任,被要求誠實、勇敢、堅強、被要求不流淚、忠貞、成熟、有思想,但男人也是人他們也有脆弱的權利。於是當他們不能承受時,就開始學會說謊。
一方面男人的說謊值得諒解,但男人的貪婪卻不可原諒的。
你可以因太多的壓力與不堪承受的責任而說謊,卻不能因無底洞式的**而說謊,那樣的說謊已經演變成一種背叛與噁心的欺騙。
有多少男人拿着被寵愛的權利而不斷揮霍,得到了全部還要得到另外的全部,得到了包容卻說那是一種禁錮。
你可以象譚泳靈那樣保持風度的,堅持永遠只有二十五歲的謊言,但不能永遠只有二十五的心靈,這樣不僅在對別人說謊也是給自己最大一個謊言。
陳凌很想像別的男人那樣,來點花言巧語把她哄順了再說,可是他不能這樣自欺欺人,他還有古恩婷,他有他自己的責任呢,所以他搖頭了。
「陳凌,我確實沒有看錯你,你是個無賴,卻是個極品的無賴,你想擁有我,可是你卻不願放棄別的女人,不過,你仍然沒有讓我失望。」
「因為你儘管無賴,可你承認自己是無賴,並不像別的男人那樣,編出種種的華麗的謊言來掩飾自己的貪婪,你這樣的男人有資格擁有我,但也僅限於我的身體,你無法承諾只有我一個女人,我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所以我們最多僅僅只有報恩式的一次!」
「……」陳凌今晚已經數度無語了,因為慕容燕兒真的給了他很多驚訝。
「來吧,這一夜我是你的,你想要怎樣都可以,天亮以後,咱們誰也不欠誰的了,好嗎?」
慕容燕兒對陳凌用的竟然是懇求的語氣,這對於別人來說,沒有什麼稀奇,可是對慕容燕兒而言卻是多麼的不容易。
陳凌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將她攬進懷裏,然而在她伸手要去解他褲子上的拉鏈的時候,他卻伸手摁住了她的手,「對不起,我以前錯了好嗎?」
終於,終於,終於聽到了這句等待了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的話,慕容燕兒的表情一滯,然後整個人就無法自控的顫抖起來,眼眶再一次紅了,只是她仍用貝齒緊緊的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