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裏面玉潔冰清的雪白香肌,還有那被黑色紋胸包裹着的雙峰,黑白交替的視覺衝擊強烈的刺激着陳凌的神經。
陳凌無語了,他只是說昨晚沒看清房間的佈置而已,至於她那身細皮嫩肉,他是看清楚了的啊。
然而,在她就要伸手去解纖背上的紋胸扣的時候,陳凌卻攔住了她。
「不想看了?」慕容燕兒疑問,僅僅是這話就使得陳凌心裏一顫。
「想看啊,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改日吧!」陳凌很費力的張口道,因為慕容松下應該很快就要回來了,讓慕容松下認為自己已經和慕容燕兒發生過關係就夠了,沒必要讓他認為自己是十足的好色之徒嘛!
慕容燕兒的臉更紅了,紅得快滴血似的,心裏罵道:真是流氓中的流氓,這樣的要求你也好意思堂而皇之的大聲說出來,昨晚還裝模作樣假正經呢,這會就露出驢煽真面目了。
「姓陳的,你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慕容燕兒有點惱的問。
看到慕容燕兒這副模樣,陳凌終於明白了,感情是她把這個日誤認為那個日了,想解釋,可那又不太符合自己的性格,反正錯有錯着,於是激她道:「昨晚你都敢了,今天你就不敢了嗎?」
「我當然不敢!」慕容燕兒想嘴硬,可是她真的硬不起來,發浪這種事情,僅僅一次就夠了,在這種不清不楚不曖不昧的關係下,她就算再敢愛敢恨也不能屢屢犯賤啊!
「你不敢,我敢呢,躺床上去啊!」陳凌朝她的大床指了指。
「你,真的,想,我,不」慕容燕兒終於慌了。
「咯嗦那麼多幹嘛啊,讓你躺就躺啊!」陳凌相當強勢的道,見她咬牙切齒的站在那裏,好像又要衝過來咬自己的樣子,心裏一驚,趕緊先下手為強,走到她面前,伸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床上。
「啊」慕容燕兒低聲驚叫了起來,因為在她倒下的同時,陳凌已經如影隨形的跟着上了床。
慕容燕兒掙扎着正要起身,陳凌卻已經伸手摁住了她。
「啊」慕容燕兒又是一聲驚叫,只不過這回卻有點痛苦的樣子。
陳凌也感覺有點不對了,因為手上軟綿綿的一團,抬眼看去,不免吃了一驚,自己正抓着慕容燕兒的白玉饅頭,而且好像還是受傷的那個。
「呃,對不起!」陳凌趕緊的縮回了手,想伸手去給她揉揉可那是能揉的地方嗎?
慕容燕兒只是寒着臉,甚至閉上了眼,心裏恨恨的道:哼,如果你真的敢霸王硬上弓的話,那我就從了!!!!!
誰知,等待了許久卻也不見有什麼動靜,忍不住張開眼一看,卻見陳凌已經擺弄着銀針,正準備往自己身上扎呢!
這下,慕容燕兒明白了,原來陳凌之所以要把自己推倒,並不是要上弓,而是要扎針啊!
微鬆一口氣的時候,卻又不免惆悵,甚到可以說是鬱悶,因為她越來越搞不懂這個男人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了,剛剛進房間的時候,明明對自己說話滿帶親密的暗示。
看着自己身體的眼睛也無時不刻不在噴火,可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期待着他進一步行動的時候,他卻又變卦了,弄得自己的心裏小鹿亂撞,卻找不到出口啊!
有時候,她真的恨不得直接開口沖他說:你別把我看得那麼高傲那么正經那麼神聖不可侵犯好不好,我就是一個需要哄需要愛需要溫柔的小可憐而已。
然而,這種話慕容燕兒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她只是有些冷,卻並不是笨,不管社會如何演變,男女都是有區別的。
如果說男人是獵手,女人必定是獵物,從來只有獵手去追獵物,沒有獵物主動送上門的,那不但是一種犯賤的行為,說嚴重一點甚至是自尋死路!
試問一下,有哪個獵人會再給送上鈎的魚餵餌呢?
隨着陳凌手中的銀針一玫玫扎進慕容燕兒的體內,很快她就無暇他顧了,因為她的身體又被那種又癢又熱又酥又麻感覺所佔據了慕容松下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一人,但不是師爺。
而是和他長得頗有幾分相像的年輕男人,只不過架在這位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卻讓他看起來比慕容松下少了幾分粗狂,多了幾份溫文儒雅,尤其是那反光的鏡片前,仿似沒人能看得透後面藏着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