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真遭罪
陳凌進入房間的時候,發現躺在床上的金盼琳正捂着肚子翻來滾去,臉色蒼白,面現痛苦之色,鼻尖上還可見微微細汗。
陳凌看她的樣兒,心裏有點小納悶,你這是痛經嗎?怎麼看起來像急(性)闌尾炎發作?
金盼琳覺得做女人實在太痛苦了,每個月都要流血,一流就是好幾天,這也就罷了,作為女人,她也認了,可是她這個偏偏還帶痛的,每個月都有那麼兩三天要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尤其讓她感覺難堪的是,自己這副糗態竟然落到了陳凌的眼中。
為了不讓他笑話,她撐強的咬着唇,硬是不再動,也不再發出哼哼聲。
陳凌是個醫生,對於病人的心態十分了解,看見她這副表情,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什麼,同時也有點懊悔自己的冒失與魯莽,身為醫者,看見她的臉色不對就應該猜到她不舒服的。所以就張嘴問道:「很痛嗎?」
金盼琳白他一眼,痛不痛,你沒眼看嗎?嘴上卻硬氣道:「我不要你來同情我!」
陳凌沒接她的茬,反倒是輕輕坐到床邊,向她伸出了手。
金盼琳一見他坐下來,反倒像是受驚的小鹿般,慌張的向裏面躲去。
陳凌好氣又好氣,你以為我想幹嘛呢?我真想那個你,也不會挑這個時候啊!
「來,把手給我,讓我看看!」
金盼琳面無表情,硬邦邦的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這病我看不好的,你只要離開房間,別再來打擾我,我就很感激了!」
陳凌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不屑,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醫術,不由就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金盼琳搖頭,「不用試,我在韓國已經看了好多醫生,多高明的專家,多利害的教授都看過,他們都沒辦法!」
她的意思很明顯,我們國家的醫學那麼昌明,醫生那麼利害都治不了我的病,你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醫生,有可能治得好我的病嗎?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別的病號時,陳凌極有耐心,可是到了金盼琳面前,他卻變得極為急躁,這會兒都懶得跟她再咯嗦了,直接就上了床,去搶她的手。
金盼琳被嚇了一跳,見過強買強賣的,甚至連(強)(奸)都見過,但強醫還是第一次遇到。
心頭雖然一萬個不願意,覺得他是瞎折騰,可是這位爺實在太孔武有力了,來勢又兇猛,她跟本就犟不過他,最後只能可憐兮兮的任由他把自己的小手握住。
陳凌給她把了一會兒脈,完了之後又仔細的看了她一陣,這才問道:「現在腹痛如絞嗎?」
金盼琳心說你這不是廢話嗎?痛經當然是腹痛啊,難道還會是腳痛嗎?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她真的痛得難受,只想快點把這廝打發走,好休息一下。
陳凌接着又問:「****也有些脹痛,肛門有墜脹感,氣悶,煩燥,心驚,失眠,易怒,倦怠,乏力都有吧?」」
金盼琳若微有些驚奇,因為這廝竟然把自己的症狀全都蒙中了。
陳凌繼續道:「你這個痛經是寒濕凝帶型,是後天形成,不是先天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初潮的時候濕涼,導致塞凝經脈,沖任氣血運氣不暢,經血淤阻胞宮而致!」
金盼琳聽得一頭霧水,「你能不能說簡單點?」
陳凌有點犯暈,無力的道:「我這說得還不夠簡單嗎?好吧,我問你,你第一次來這個的時候是不是着了涼?而且是極嚴重的那種。」
金盼琳眼睛終於亮了起來,忙不迭的點頭道:「我那個……什麼的時候是十五歲,正值寒冬臘月,首爾下着大雪,我不小心掉到冰窟里去了,被救上來後大病了一場,之後就落下了這個(毛)病。」
陳凌頜首,緩聲道:「你這個病因很重,比一般的寒濕凝帶型痛經要嚴重許多,難怪許多大夫都措手無策。」
金盼琳也是無奈的嘆氣,一臉的落寂與苦痛,做女人都很遭罪,她是特別糟罪的一個。
陳凌又道:「不過別人沒有辦法,不證明我也沒有辦法。」
金盼琳大感驚奇,看着陳凌道:「你說真還是說假?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嗎?別忽悠我啊!」
陳凌搖頭,「忽悠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