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了扯淡,只見儀琳妹紙將一整個瓶子都塞到了蘇留手裏,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眼裏柔柔亮閃閃的,道:「蘇師叔,這是我們恆山派的白雲熊膽丸,是師父要我給你的。」
「這個......太多了吧?」
蘇留看着手中這一整個青瓷瓶子,裏邊可有十數粒,這藥他自也知道,是恆山派鎮派之寶,珍貴異常,煉製一粒也須花大功夫,斷無給外人用的可能。
儀琳妹子一見蘇留又要遞迴來,慌得連連擺手,還逃似的往後跳了一小步道:「不不,不用的,這些蘇師叔你都拿着,我...師父還有的,我告辭了,蘇師叔好好養傷。」
蘇留怔怔地看着儀琳歡脫的背影,又複雜地看了眼手裏的瓶子,忽然門外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蘇少俠,可在麼?」
岳不群!?
蘇留心裏一凜,想起自己在岳不群耳邊說的那一句話:「同反嵩山,我有辟邪,你有紫霞,你我當可互閱。」
那時岳不群聽了蘇留這句話,臉上還是一點情緒波動也無,笑意依舊是那麼儒雅瀟灑,他也只點了點頭,但是接下來整場洗手大會幾乎都沒有心思去作秀,只關注得蘇留一人的舉動。
這才有後來關鍵處他出聲這一節。更叫岳不群神魂顛倒,難以自已,還找了過來。很簡單,在他眼裏,既然已經懷疑蘇留身負辟邪劍譜,若是給嵩山派帶了回去,給左冷禪拷問出劍譜,那他這一生,便沒有出頭之日了!
岳不群這一世,就是想練得絕世武功,壓制左冷禪,從而中興華山。
此時蘇留眼神幻滅不定,白雲熊膽丸一收入袖,聲音虛弱道;「快請進,岳先生居然親至於此,真是讓蘇留倍覺榮幸。」
岳不群推門過了來,輕輕地帶上了門,眼神深若寒潭,微笑道:「蘇少俠的內傷可好些了麼?」
蘇留唉聲嘆道:「不好不好,小子狂妄,硬着頭皮逞強,先前給余矮子一記辣手摧心,就難受得緊,又勉強挨了托塔手丁勉的一掌,定逸師太的劍氣更不用多說了,已然侵入體內,傷得極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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