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狐莞爾並沒有立刻撲上去抓人,主要是距離還遠貿然上去容易被發現,慢慢的靠近,佔據了有利的出擊位置,再一擊擒下豈不是更好?於是令狐莞爾依舊極力隱藏行跡,開始慢慢的加速靠近。
行不多遠,那黑影居然又停了下來,落到一處小院之中,趴在門口,用手捅開上面的窗紙,旋即眼睛瞪亮,雖然蒙着面也能看得出這小子是在咧嘴笑呢,然後抽出小刀刺進門縫打開了門栓,門打開的一剎那就撲了進去。
令狐莞爾遠遠的聽見男人威脅和女子求饒的聲響,片刻之後就沒了大的動靜,只有一些女人若有若無的輕嚀聲,像是中刀之後在虛脫無力的呻吟呼救,令狐莞爾心中一驚,立刻加速上前,也顧不得走大門,直接從天而降,破頂而入,隨着一陣磚瓦灰屑的掉落漂浮,令狐莞爾就穩穩的落在當場,而眼前的一幕也讓他是瞠目結舌,只見那黑衣人此刻正躺在床上,而一個妙齡的花杏少婦橫着玉體靠在黑衣人懷中,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褻褲,露出白皙嫩滑的上身和那一對碩大可愛的果實。那黑衣漢子粗糙的大手正貪婪的遊走在少婦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摩挲着,把玩着,等離近了能聽出少婦的輕嚀聲中似乎還帶着愉悅享受和滿足。這……是怎麼回事?令狐莞爾心裏直撓頭啊。電光火石之間令狐莞爾也不作他想,從床上拽下黑衣人,扯下他的面巾,露出一個山羊鬍子的乾瘦漢子,嘴裏大聲道:「他是個飛賊!」
那黑衣飛賊豈能束手就擒?一把推開令狐莞爾的右手,抓起桌上的包袱就往門外衝去。
令狐莞爾左手多有不便,也根本沒將那人制伏,所以很容易的被掙脫,但他反應也不慢,伸手就去拽,只聽「嗤……」的一聲,那包袱就被撕爛了,好些個銀錠及碎銀子散落一地。
黑衣人根本也顧不上這些,一溜煙的奪門而出,捲起的風居然把窗戶都吹開了。
令狐莞爾扭頭朝少婦道了聲歉就要去追,可這一扭頭卻是把令狐莞爾驚的邁不開步子了,女人也就三十歲的樣子,那渾圓豐滿的身子一絲不掛,似乎還很有彈性。令狐莞爾有點不好意思,不自覺的稍微打頭低了下去,卻看見床下躺着半截削了皮的圓滑蓮藕。
那女人又是害羞,又是惱怒,老娘男人戍邊七八年了,最近兩年連個書信都沒有,也不知是死是活,夜夜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好不容易自我慰藉還遭了賊,又好不容易飛賊劫色不劫命老娘剛有了點興致,卻還叫你小子給攪和了。抬頭一看,是個年輕人,披頭散髮,白大褂、白褲衩、布鞋,很是普通寒酸,再仔細一看,就見這年輕人是如此的帥氣、白皙、儒雅,眉宇之間透着勃勃英姿,輪廓硬朗,身子結實,真不失為精壯、生猛、威武、挺拔的少年郎,令人情難自抑。少婦心裏一琢磨,反正老娘丟人都丟到家了,也就不在乎了,隨即上前抓住令狐莞爾手,用嬌羞無限的語調說道:「哎呀小哥,看你把人家嚇的小心肝『咚咚咚』直跳,不信你摸摸。」邊說,身子還向前一挺。
令狐莞爾冷不防的大手就抓了上去,只感覺碩大柔軟滑膩豐滿,簡直妙不可言,令狐莞爾想抽手卻被少婦緊緊的抓住,用力又怕傷着對方,急中生智道:「門和窗都沒關呢,我,我先去關上。」
少婦心說:嘿,你這小子還挺老道的嘛!於是鬆開手,躺在床上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
令狐莞爾火急火燎的關上窗戶,倒不是他心裏着急那事兒,只是不能讓那二十兩銀子跑了,一地的銀子畢竟是贓物。旋即又忙不迭的帶上門出去了,大姐的一番美意自己可消受不起啊。躍上空中,感覺到黑衣人朝北去了,令狐莞爾毫不遲疑的運起「強行」之法追趕。令狐莞爾的本身沒有輕功的底子,身法與江湖中所有人都不同,所謂「強行」之法其實就是利用體內真氣血氣相互帶動周轉所產生的強制位移,有些時候甚至可以不藉助外力而移動,具有一定的慣性。若是那飛賊盡挑偏僻的小巷子兜兜繞繞或許令狐莞爾趕不上他,可偏偏是一路向北疾馳,令狐莞爾的速度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到後來就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劃破夜空。
「嗖」的一陣疾風吹過,就見一道白影擋在在了面前,黑衣飛賊驚的是目瞪口呆,自己的輕功何等了得,居然……好像還是自己先跑的呢,這小子又讓那放浪的女人糾纏了一會,怎麼可能會被追上?這才剛出縣城只有十里地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