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眾人出了縣府的楊涵蓉讓眾人散去各行其事後,便在女衛的護送下返回內城城主府。
如今杜襲與張咨兩人鬧的面紅耳赤,這把火燒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兩天之後的滅火了,這卻需要楊涵蓉仔細安排一番,好讓事情暗自她所想的方向前進。
剛回到城主府,楊涵蓉便立刻發出數道命令給江河縣中的任瑜、斷劍生等人相互配合行事。等將事情安排妥當,楊涵蓉便只等兩天之後的結果了。
正如楊涵蓉所預想的一般,經過白天兩人的激烈爭執,如今為了能在兩天之後取得優勢,都在想着各種辦法應對兩天之後的縣府議事。
整個夜晚,外谷西關的關門開開合合,也不知有多少騎快馬被兩人派了出去向荊州而去。因為楊涵蓉下的命令,無論多晚,都可以讓荊州的信使離開,杜襲和張咨派出的快馬才能出行,這也算是讓兩人能盡情的與荊州方面聯繫好贖金,能讓楊涵蓉最終獲得最大的收益。
這兩天之中,處於江河城中的人很快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不時的有一騎騎的信使從大街上穿街而過,原本是不允許在城中騎馬的江河城城衛營兵將對於這些信使卻像是視而不見一般,而對於其他非江河縣人馬的人敢在街上騎馬卻是嚴懲。為此還在城中引起了不少風波,好在這樣的情況也只就只是這兩天而已,若是長時間縱容荊州使者的信使在江河城中無所顧忌的縱馬,整個城中非流言四起不可。
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很快便過去,隨着時間的逼近,杜襲、張咨兩人與荊州的通信越發頻繁,還時不時的結交着江河城內楊濤勢力中的大小官員,以期能在時間到了之後在縣府議事之中佔得一些先機。
對此,楊涵蓉卻並不理會,任由他們賄賂己方人員,只是將兩人走訪的人員名單羅列出來,等解決了這兩撥荊州使者之後,少不得要清理一下了。
兩天之後的縣府大堂之中,楊涵蓉以及江河縣中大部分留守的人員都到齊了,共同商討着荊州兩撥使者關於贖人的事情。
「二位,如今兩天時間已過,可準備好了贖人所要付出的金錢?」端坐在上的楊涵蓉對着站在大堂內的兩人問道,那不徐不疾氣定神閒的模樣哪像是之前那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的樣子,讓杜襲心中總覺的有些不對勁。
「副城主如今這副模樣不像是裝能夠裝出來的,也不是幾天就能轉變過來的,難道之前這副城主那柔弱不經世事的模樣都是假的?」杜襲暗自猜測着,心中有了一顧極為不安的感覺,只是如今為了贖人之事已經與張咨槓上了,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沒有太多時間能讓他考慮這中間的關竅。
沒有時間思索的杜襲搶先開口向楊涵蓉回道,想要佔一步先機:「杜某已經從我主那得到了命令,勢必要將人贖回去,雖說副城主沒有信守承諾反而將杜某要的人以價高者得的方式讓杜某與這張賊競爭,雖然荊州州牧府的金錢的確緊張,但為了不讓屬下心寒,我主還是在這連天盡力籌集了些金錢,若最後杜某能僥倖贖到人,荊州州牧府與江河縣的和解任然有效。荊州州牧府願出二十五萬金贖回郭太守等人。」
「呵,說的好聽,也不過是只有二十五萬金而已,看來荊州州牧府的確是很窮啊,那張某就不客氣了。刺史府出三十萬金贖人!」張咨毫不吝嗇口水的反唇相擊道,那財大氣粗的模樣,真像一土財主。
「三十五萬!」杜襲咬牙道,劉表送來的贖金不過七十萬,若是比財力杜襲深知可能比不過將金錢不當錢看的刺史府,如今也只希望刺史府來不及掉級金錢,張咨手中金錢並不比自己多了,否則這場價格交鋒自己很難有贏的可能。
「州牧府還真是掉價,一次才加五萬金,這也太小氣了,要是五萬五萬的加也太費事,我等刺史府可干不出這掉價的事。刺史府出價五十萬金!」張咨幸災樂禍的繼續嘲諷着杜襲,絲毫不留情面,因為張咨清楚杜襲手中的金錢不可能比自己還多。
要說荊州世家的確是以蔡、鵬等世家為最強,在財力上州牧府也比刺史府要更富有,只是蔡、鵬等世家之所以迎劉表入荊州,不過是看準時機想要讓己方的家族更加昌盛,並非一心向漢,在這贖人方面自然不願多拿金錢,即便這其中有他們自家之人存在。
可刺史府就不同了,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