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成器我覺的心煩。」
最近有點能夠發現妹妹有時候是心口不一了。
正當他打算開口說些什麼,廚房門口忽然傳來了咳嗦聲。
兩個人的視線瞬間移了過去,發現有人正站在那一臉興致勃勃地看過來:「哎呀,我只是想過來倒杯水,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妹妹瞬間變到面無表情的狀態搖了搖頭,似乎全不在意。
但陳禹還是聽得到她滿懷怒火的低聲念叨:「阿爾法那個混蛋,居然敢搗亂。」
……
「都走這麼長時間了,柳姨你也差不多該把目的地告訴我們了吧?」從公交車上下來已經過了十五分鐘,室外的低溫已經讓陳禹臉上有了一些刺痛感。
「着什麼急啊,要鍛煉一下自己的忍耐能力,等到工作的時候不和你解釋清楚就把任務甩過來可是很常見的。」
他把嘴巴藏到圍巾里嘆了口氣——聽起來像是在講道理,但其實就是想要發泄心中的怨念對吧?
「話說回來,你這體質也不行啊。」柳倩意有所指地把目光轉向另一邊。
陸詩瑤正隨意打量着街道兩旁的景色,既沒有戴圍巾也沒有加口罩,甚至連拉鏈都只是收緊到勃頸下方,露出一小截鎖骨,看起來就像是完全不在意寒冷一樣。
不是看起來而是確實不在乎低溫啊——但這話又不可能說出來,陳禹只好面露苦笑試圖敷衍過去。
聽到對話突然中止,陸詩瑤把臉轉過來,正好碰見兩人的目光,下意識地皺起眉:「怎麼了?」
「沒事沒事。」陳禹連連搖頭。
冷哼一聲把臉扭開,她繼續打量起路邊的景致。
「所以說你還差得遠呢。」柳倩又壓低聲音重啟了話題。
「我才不想被裹得嚴嚴實實還瑟瑟發抖的人這麼說。」
「切,又不是同年齡的人有什麼可比性?」
「柳姨你不是永遠都是二十左右嗎?」
「這一條的最終解釋權歸本人所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