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別看了!」
丁弈不滿的回過頭,看向了嘔吐的方向。
「我沒看呀!」張新藝有些委曲,她的家族能執掌暗拍會,自然知道武者那些殘忍和隱密的手段,怎麼可能觸犯這種忌諱。
「原來這裏還藏着一隻小老鼠!」
並不用聽到張新藝的聲音,蚊之觸覺一個發動,丁弈便注意到了竟然有一個人便藏在一個新墳的後面。
回手一掌,先把那殺手打暈,接着一攬張新藝的腰肢,雙腿一點,身如大鳥一般的飛躍了能有五六十米,正好落到了那墳墓的頂部。
今天是杜藍珊母親的五七,下了航班之後,她便趕到了這裏。
本來以為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以消去所有的悲傷。但是,當她做完了點香,燒紙等一系列儀式之後。看着眼前的那塊墓碑,卻突然就爆發了。
墳墓中躺着的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從此之後,她便是一個孤兒了。雖然自己已經長大成人,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但是,她卻沒有家了。
那個房子雖然在,但是屋裏的人卻不在了。
悲傷成河,眼淚便是河流的泉眼。
杜藍珊一直告訴自己想要堅強,母親不想讓自己哭。但是卻怎麼也止不住自己的淚水。
懷抱着墓碑,僵硬而冰冷,就好似母親死亡時的屍體一樣。杜藍珊跪在那裏,又哭又叫,好似瘋了一樣。
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竟然迷迷糊糊的抱着墓碑睡着了。直到一聲驚叫把她驚醒,她才反應過來墓地又來了人。
生在農村,又憑着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而後,又考入到了國航。杜藍珊一切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
但是,她所看到的東西卻是完全的超乎了她的想像。她親眼看到一個人就好似在撕一片樹葉一樣的撕掉了某人的耳朵。
而接下來,那片耳朵竟然好似被扔入到硫酸中那樣,滋滋起冒,更開始冒煙,最後化成了液體。
看着這樣驚恐的一幕,便是她再堅強也難以忍受,只感覺胃裏的酸水上涌,不由得一聲乾嘔。
剛剛發出聲音,杜藍珊便覺得不妙。才把身體剛藏起來,便感覺一聲風響,接着便看到了兩個人站在了自己母親的墓地之上,冷視着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