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死了氣場會很強大,怨魂都不知要害死多少無辜,不若我做做好人好事,把你內氣修為吸乾,你死了也變不成厲鬼了嘛,做個聽話不給閻王惹事的小鬼挺好的。」
龍虎噬魂手十分歹毒,能吸乾一個人的修為內氣,但只能針對異性來吸,若是同情就沒有那個神奇的效用,暗合天地陰陽相吸相斥的至理。
陳放的內氣被吸走瞬間,他就知道今天完蛋了,沒想到自己報復不成,反倒栽在了老對頭蘇老狗孫女的手裏。
更叫他想不到的是,龍虎噬魂手這種不可被練成的歹毒秘技,居然被這隻小母狗給練成了,為什麼?天絕我陳放嗎?
實際上蘇曉之前沒有練成這歹毒的秘技,是在和劉堅合體之後偷偷練的,因為她從劉堅這裏受益非淺,之前修為不夠修為秘技,得了男人精華之助,鞏固了自體精元,一修之下居然給她修成了,她能不欣喜若狂啊?這次正好拿來在陳氏父子身上做實驗。
吸完了老的吸小的。
沒用幾分鐘,就把陳放陳豪倆父子吸成了廢人。
陳豪還好,仗着年輕,功廢之後也沒太大變化,可他老子就慘了,沒有內氣撐着,衰老的有如骷髏,兩眼深陷,面色黑紫,氣若遊絲。
蘇曉這個受益者也俏面紅漲,象喝醉了酒似的,丹田幾乎撐烈,也令她痛苦不堪。
沒支撐多久就倒在劉堅懷裏,「趕緊救我,我快給撐死了,老狗的精氣太精純,我一個人消受不了,分給你些吧。」
劉堅翻個白眼,「我又不會什麼噬魂功,怎麼分?」
「笨啊。噬個頭呢,用蛤蟆功不會啊?這叫貫通陰陽,給我一個崩泄的通道,不然我丹田就炸了……」
「哦哦。這個容易,蓮兒,你把這兩條死狗先拖衛生間去,搜搜身上,看還有沒有什麼兇器。」
白蓮也翻了個白眼。嗔道:「也不怕撐死你?亂吸一通。」
她揪着兩個死狗的頭髮往衛生間拖時,蘇曉已經和劉堅滾到床上去,撕剝掉衣裳,就練上了蛤蟆功。
這通狠練,足足練了四個多小時,白蓮都受不了啦,敲碎了陳豪手足骨筋,出門準備去對面,可招手準備敲對面房門時,聽到裏面殺手媚和異人的聲調**。和那邊的劉堅蘇曉沒兩樣,唉,這兩對狗男女,沒轍了。
沒出去的白蓮又迴轉了房裏。
衛生間裏的父子倆,陳放已經氣絕身亡,死不瞑目的瞪眼狀,讓白蓮有點不敢看呢。
陳豪是給敲碎手足骨筋疼醒的,翻着一雙毫無生氣的死魚眼,進氣多,出氣少的對站在衛浴門口的白蓮道:「殺了我吧。求,求你了。」
他自知淪落在什麼形勢中,但求速死,少遭點罪嘛。
哪怕耳輪中充斥着男女練蛤蟆功的那種誘人聲浪。他也無動於衷,什麼恨,什麼仇,在這一刻都不存在意義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所有報復的可能。
他不顧忌劉堅蘇曉他們怎麼折騰,他只求一死。正如練的熱火朝天的劉蘇二人不顧忌他在衛生間一樣,該咋練還咋練,全心全意正在瓜分陳氏父子的內氣精元呢。
白蓮也不是什麼善茬兒,陝佬會的會首,也不是沒殺過人,也不是沒見過江湖場面,對陳豪的慘狀,也沒太放在心上,成王敗寇,不過如此,如果是自己一方失敗,現在躺在衛生等死的可能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劉堅,自己和蘇妖可能正被這對父子摁在床上練蛤蟆功吧?現實就是這樣血淋淋的殘酷。
所以,憐憫在這種對抗中是沒有意義的,仁慈的話換來的可能是悲慘的命運。
「想死啊?成,我可以送你一程,可你能給我有什麼好處呢?」
「我、我給你舔x成不?」
陳豪笑了,笑的猙獰苦澀,但完全沒有了對死亡的恐懼,他巴不得激怒這個女人,讓她一掌劈了自己。
但他想錯了,這裏做主的不是白蓮,是那個正撅着屁股在蘇妖身上練蛤蟆功的男人。
「你激怒我也沒用,你的生死,操在我男人手裏,他沒發話,我可沒膽子弄死你呀。」
白蓮笑盈盈的回答,面對這種血淋淋的死人場面,她沒一絲驚慌或害怕。
陳豪果然怒罵起來,「你個賤x貨,被狗上的時候也會很快樂吧?對了,你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