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回去和老爸說,不知他會怎麼想呢?
此時,陸尚誠再望劉堅的目光就更不同了,要是先前還覺得他有點倚仗老爸的意思,現在看來人家未必就沒能力某些事,你真當市長是個擺設呀?
「四舅,那這事就說定了,你這邊主要是批下後面那塊地,我看最要劃個二三十畝出來,再就是上報師部,讓他們同意,你這邊敲定了,我和莠姐就去福寧站談批計劃的事,另外問問鋪專軌的事,」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小羅,你那邊沒問題吧?」
「舅舅請放心,一兩千萬不在話下,如果珂珂老媽也參一股,那就更迎刃有餘了。」
「嗯,那我今天就寫這個報告給師部,能創出利潤來,我看師部的批覆很快就會下來,聽我的好消息吧。」
陸保國真的很興奮呢,之前他也琢磨着做點什麼,但窮的沒錢,就沒敢想太多,哪知讓外甥這麼一說,居然很簡單嘛。
大家又聊了有一個多小時,劉堅才領着眾人告辭出來。
本來四舅要留他們在營區吃飯,劉堅打趣說,你們現在窮什麼也沒有,就不吃你了。
陸保國笑罵不已,親自送他們出了營區大門才算。
……
然後先送陸尚誠回去,並把羅莠的手機號留給他,讓他有情況隨時聯繫。
回市區時,羅莠的心情就無比舒暢了,今天這一天的收穫是無法想像的,可以說把她來福寧最重要的事都敲定了,下一步無非就是花錢展布。
路上,劉堅還說,和軍方合作,光是稅這方面就省下一大塊,而且不用擔心地方部門來找麻煩,在軍方面前,地方部門太弱勢了,人家軍方根本就不尿他們。
好多『軍地』雙方扯皮的事,後來都會不了了之,而且吃虧的基本是地方。
羅莠當然知道沾上軍方的好處,不然他老爸也不會多花好幾萬去給A6上個軍牌了。
入了市之後,羅莠對開車的林風說直接去福寧大酒店慶賀一下。
邢珂還給盧靜打電話,讓她去福寧大酒店匯合。
又開一個雅間,兩男三女五個人,冷熱點了十二個菜,上了六瓶干紅。
一頓飯吃下來,花了四千大元,但這點錢在羅莠眼裏根本不算什麼。
「堅子,一會還去唱歌,聽你唱那首旁邊還跟着個小朋友,笑死我了……」
想起這首歌,邢珂就想笑。
「唱歌沒問題,對了,姐,你抽空給阿姨打個電話唄,先把正事搞定了。」
「你急什麼呀?女王不急,急死你這個小太監啊?又沒你什麼份子,看把你積極的。」
邢珂出言鄙視他一頓。
聽在羅莠耳朵里,好象是她在替劉堅要份子。
她也不是吝嗇的個性,當下就道:「這事全憑堅子一力促成,煤台這邊三股不好再分,我從京平煤場股份里拿10%出來給堅子,如果這次打賭他也贏了,我再把羅氏基金的20%股份轉到堅子名下。」
要說羅莠還真夠大方呢。
劉堅忙道:「無功不受祿,莠姐,賭注是奧迪,你已經支付了,你要給我那些股份,我是不接受的,這次幫你忙,是純粹的幫忙,你給我錢,咱們就斷交,說實話,憑我這顆腦袋要賺錢的話,錢會象水一樣流進來,姐,你們信不?」
羅莠先點頭,「姐現在對你是深信不疑的,姐就等着周一股市大跌呢。」
「如你所願,它一定會跌的讓許多人不想再活着,但是,這些話我們告訴別人,人家還當咱們吃錯藥了,我不可能救出所有投資炒股的人,但是既然碰上莠姐,我就絕對不能讓你去賠錢,對了,莠姐,這個周末我跟你去京城,周一我親自操盤股指期貨,為你大賺一筆,明天,我們去一走福寧站,和那位徐站長先把意向談妥。」
邢珂這時把腦袋扭過來,「喂,堅子,你好象把握很大似的?要不要我和我老媽也挪過些資金來跟你玩一把?賠了錢你也將被我奴役。」
「炒期貨當然是錢越多越好,本大利潤才豐厚。」
「虧了也會很慘,別忘了這一點。」
「那是,為了能被你們倆一起奴役,我有可能賠光你們的錢哦。」
「那你就會比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