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知道這不是你能摻進來的。」
張遠征這才想起來旁邊的老者「古冥真人,既然他們送上門來,不如就」語氣低沉,使了個眼色。因為他知道眼前的老者是術法通神的真人,神通不可揣測。
古冥子冷冷一笑「是啊,也該到了收穫的時候。」
說着從身上拿出一個三角小幡,黑布油光,上面一個白魂狀的圖案,似乎緩緩遊動,正要破幡而出。而且帶有不可描繪的玄妙,吸引心魄,難以移開目光,至少他們兩人已經有些魂不守舍了。
寧無邪目有金光,破除虛妄,看見了幡上冤魂滾動,痛苦掙扎,對普通人有無法抗拒的力量。
古冥子口中喃喃,念念有詞,他們兩人忽的站了起來,向他靠近。
寧無邪一看蕭清淺也受到了魔怔,一聲大喝,聲音古怪,像是春雷乍響,兩個人腦海里一驚,頓時清醒過來。
張遠征如夢方醒,自己怎麼站起來了?對剛才的事情略微還有些印象心中畏懼看向了古冥子。
蕭清淺手扶額頭,有點眩暈,知道自己又是因為他,才沒有慘遭毒手。就坐在他旁邊,緊緊挽住他的手臂。
古冥子如遭雷擊,施法強行被中斷,一口氣血湧上喉間,強忍住這口老血,古冥子睜開了眼睛,語氣多了幾分凝重與訝然「你到底是誰?」
寧無邪面色不改,語氣淡漠「取你命者,寧無邪。」身形如龍騰空,一步跨出,就要取他狗命。
古冥子大驚失色,一口氣血還是噴了出來,正中小幡,頓時烏光大作,煙霧陣陣,一縷縷幽魂張牙舞爪向寧無邪撲來。
可是黑煙聲勢浩大卻弱不禁風,碰到了寧無邪的身上,一縷縷金光從他身上迸發,然後就像冰雪在陽光下消融,灰飛煙滅。
古冥子終於才是驚恐萬分,瞳孔灰白渾濁急劇放大,「宗師,你是宗師。」恐慌的話語,像是遇到了極其驚恐的事情。
趙遠征呆呆傻傻,雖然心知古冥真人不同尋常,卻沒想到手段還是超乎自己的想像,這些黑煙不知道從何而來,其中嗚咽不寒而慄。而這個少年竟然也有幾分真本事,巍然不動任由灰飛煙滅,身上竟然隱隱有金光閃爍。
蕭清淺終於親眼目睹了寧無邪的手段,這才明白自己始終還是沒看清他的能耐,突然想起來那天月下謫仙似的降臨,又和今天的純陽武神般相比較,到底哪個是他還是都是他?饒是蕭清淺才智過人,大智近妖還是無法揣摩這種非人的手段。但是心底的打算越發明顯,知道自己不能錯過。
古冥子慌忙跪下,「宗師在上,小道有眼不識真龍,望宗師饒過小道一命。」五體投地,恭恭敬敬。
趙遠征傻了眼「不是,古冥真人你為何跪拜一個黃毛小兒」自詡眼界超然,來往者皆是商政名流,可此時還是有些分不清形勢。
古冥子眼神一冷,頭扭過去看着他「蠢貨不可救藥」隨機手掐訣口念咒,一道烏光陡然射出,沒入趙遠征的體內。趙遠征眼神暗淡,立刻對自己抽了巴掌起來,一下下的血紅手印,臉也腫脹起來。
寧無邪這才冷冷開口「所以那六個小鏡子是你佈置的吧」靈識如山橫壓中空,古冥子滿頭大汗,身子瑟瑟發抖「宗師饒命,是小道不明真相受小人蒙蔽,請您放過我吧。」
寧無邪搖了搖頭「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不必向我求饒,如同別人向你求饒時,你俯視他人的態度。」正所謂一飲一啄早有註定。
古冥子雖然驚恐但還是開了口「我是黃泉道外門弟子,怎麼和這些螻蟻相提並論?」
寧無邪心死飛轉,黃泉道是何宗門?「可在我眼中你也不過螻蟻。」語氣淡漠,提指而來。
古冥子心如死灰,看着寧無邪一指擊來,竟然不生出半點反抗心思。
一指落下,像審判眾生,古冥子剎那間髮絲成灰寸寸剝離,臉上的褶子耷拉,氣喘微微,已到垂垂老的末路。這不是剝離歲月時間,只是奪走了他維持生命的靈力,百年的道行一朝散盡,老態盡顯。
寧無邪拿過地上的小幡,沒有理會顫顫巍巍離去的古冥子,對於此事這種懲罰已經是可以了,沒有了靈力,不出三****就會老化於歲月之中。
至於張遠征此時昏迷料想醒來也不敢再與之為惡,並沒有過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