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亮景這狗東西一齊滾了。」王月荷怒罵道。
冷痕依然面無表情,默默承受着王月荷的怒罵。
「隨便你了,我現在要走了,真想一把火燒了這不知容納了多少罪惡,多少污穢的地方。」王月荷見冷痕如石像一般毫無反應也沒興趣再罵她,踏着輕快的步子離開了不知帶給她多少仇恨的地方。
冷痕也隨後跟了上去。主僕走後,藍亮景也暗隨了上去。
被凌旭照救了的書生過了不久就醒來了,醒來的書生迷茫地看着周圍,當看到瀑布時他就明白了自己為何在此,瀑布依然奔騰不息地流着,水也依然是如此清澈好似空氣,瀑布上還有一條美麗的彩虹。書生站了起來,看見面前如詩如畫的美景內心卻是無限悲傷,書生對着瀑布悲痛欲絕地大喊一聲,之後雙眼如泉涌一般不停地流出淚水。
遠處同樣也有一人在痛苦流淚,那人就是來找凌旭照的王月荷。王月荷本欲來找凌旭照卻不巧看到了她今生最愛的人在與她約定見面的地方痛哭,見到自己所愛之人如此悲痛欲絕本已習慣痛苦的她也不禁淚水直流。但她還是只停留了一會就走了。
凌旭照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了東街。東街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無數人在爭搶着一顆紅色繡球,街首建有一座約十丈高的台子,台子中間由大箱子拼成的座位上坐着一皮膚白皙,眼睛一隻藍一隻黃,頭髮黃黑相間,眼框微陷,鼻樑高聳,打扮妖艷,似有西域胡人血統的女子,女子兩邊還站有兩個金髮碧眼,眼框深陷,鼻樑高聳的西域胡女。
「小二,只要搶到繡球就可以了嗎?」凌旭照問道。
「還不行,還要把球交到台上女子手上才行。」小二回答。
「哦!簡單之事。」
「怎麼會是簡單之事呢!客官你看中間在搶繡球之人一人乃是當朝大太監的侄兒錦衣衛王林,另一個與他爭搶的人是來自北方武林的武林泰斗的兒子摔碑手雲海。」
「你說的沒錯,搶繡球的隊伍看似很亂,但仔細觀察其實就只有兩波人在搶,」凌旭照說道,「我好奇,這富豪是南方人吧!為啥只有北人在搶。」
「客官你該是武林人物吧!難道不知道十六年前凌家的滅門慘案以及最近的周武罡被通輯失蹤的事?」
「不知。」
「真奇怪,這些事街口小巷都傳遍了,客官是武林中人竟然不知。」小二說「客官用我給你講一下嗎?」
「不用,難道江南武林只有這兩人?」凌旭照問道。
「我也不知武林是否有別的高手,但活躍的:十六年前是凌家的「正氣寒劍」凌波濤,凌家滅門後是「風雷拳」周武罡。」小二說。
「那現在讓我代替江南武林去插一腳吧!」凌旭照說,「小二你準備好了嗎?」
「客官你問我什麼準備好了沒?」小二疑惑地問。
「當然是去當台上那女子的夫婿了,」凌旭照用手指着台上的藍黃眼妖艷女子說,凌旭照用手指着妖艷女子時,妖艷女子的目光也看向凌旭照,女子目光中充滿欣賞。但凌旭照對女子欣賞目光視而不見接下去說道:「我們不是說好我幫你娶到那女人,而你把那女人嫁妝中的一件不俱火燒、水浸、刀劈的衣服送我。」
「當夫婿我從娘胎生下時就準備好了,可是真的可以嗎?」小二說,「也許客官可以,但客官要如何讓我拿到繡球。」
「我說可以就絕對可以,你廢什麼話,給我去吧!」凌旭照對小二的軟弱心虛感到不奈煩一腳踢向小二屁股,將小二踢到爭繡球的中心。「哈!雜耍要開始了!」言畢,凌旭照跳了起來,他跳到眾人頭頂上,以眾人頭頂為站立點在搶繡球的人群中快速移動。他雙手手指發出十道如線一樣的氣,線氣全部刺入小二的體內,他像木偶師操縱木偶一樣用線操店小二的身體。
此時在奪繡球人群的中心也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着戰鬥。為不讓喜事上岀人命,奪繡球比賽規定不許用刀劍,更不准殺人。奪繡球的人只能以輕功與不殺人的功夫來戰鬥,但同樣戰鬥得十分激烈。繡球現在在摔碑手雲海右手上,王林使出「分筋錯骨手」雙手抓向摔碑手雲海雙手,摔碑手雲海紮起馬步左手握拳一招玄武拳中的「獨龍出洞」夾剛猛氣勁攻向王林胸口,王林見狀趁招未相接一隻手急速變招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