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來了,這兩兄弟太欺負人了,打到我家裏來的,你可得給我做主。」
來人正是劉永貴,劉奎打電話叫過來的救兵,劉猛見也教訓的差不多了,也就停了手,他下手還是很講究的,挺疼的,其實不重,都是軟組織挫傷。
劉奎總算爬了起來,吐了一大口血水,狠狠地瞪着劉猛。
劉永貴很滿意他的威嚴和權威,一出聲就制住了幾人,看了一眼,喝道:「看看,看看,成什麼樣子,一點也不利於和諧、穩定,有什麼矛盾不能協商解決。」
劉猛瞟了他一眼,「大村長來的正好,我正想問問,今天這兩貨一起打我爸的時候,你怎麼沒出現?現在又出來指手畫腳了,不嫌多餘嘛。」
就是老子指使的,當然不會出現了。劉永貴心裏想着,面對劉猛這一點不尊重的話,臉色很不好看,盯着劉猛。
「草,看特麼什麼看,你特麼給我記住了,再敢碰我爸一下,就弄死你!」劉猛看着劉奎狠狠看着自己,瞪了一眼,冷冷地說道。
「說什麼呢?都是相親,還是鄰居,又什麼深仇大恨的。」劉永貴教訓道。
「你就別裝樣了,以為你是誰,豬鼻子裏插大蔥,裝什麼蒜!暗地裏搞的什麼鬼把戲,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劉猛撇了撇嘴對着劉永貴說道,看他出現這麼快,劉猛就猜測到了什麼。
還真是奇了,劉奎父子打父親,這貨怎麼沒出現?現在自己在這邊一動手,他就過來了,從他家裏走過來也不止這點時間,唯一的解釋就是在自己動手之前,這貨就往這邊來了。
其中的貓膩還不明白嘛!
「哥,走了,回家吃飯。」招呼哥哥一聲,劉猛轉頭就走,一點也不給劉永貴面子。
劉永貴在劉家灣二十多年的權威,誰不怕他三分,竟被劉猛如此對待,手指着,一時氣的直發抖,「你……你……這個小兔崽子。」
總算憋出了句話,劉猛都已經走出好幾米遠了,「劉猛,你給我站住!今天這事沒這麼容易完。」劉永貴氣的臉色發紫,喝道。
劉猛還真站住了,轉過頭,似笑非笑看着他,很是玩味地說道:「怎麼?你是想怎樣?」
「你把劉奎打成這樣,不帶去看看醫生,恐怕不妥當吧!」
一聽他這話,劉猛一想到劉永貴跟劉奎父子極有可能狼狽為奸,氣就不打一處來,怒道:「你特麼的算老幾?這個時候出來指手畫腳了,我爸被打的時候,你特麼死哪裏去了?我爸頭破了躺了一下午,你特麼又死哪去了?怎麼不見你讓劉奎父子帶我爸去包紮一下。」
劉猛是真的氣到了,每說一句往劉永貴前面走一步,一股逼人的怒氣,直把劉永貴也嚇住了,微微有些顫抖地質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特麼真想連你一塊揍!你能再偏袒的明顯一點嘛?你敢說今天劉奎父子這對狗東西跟我爸動手,沒你什麼事?別給臉不要臉。」
還真被說中了心事,劉永貴臉色很難看,萬萬沒想到劉猛這小子現在這麼渾,一點也不給他面子。
「你瞎說什麼!別亂噴冤枉人。」劉永貴爭辯着,卻沒一點底氣。
「別以為人都是傻子,不知道你那些小伎倆,咱村裏的路,你兒子到底修是不修?趕明兒我還真得到鄉里問問,看看到底報上去沒,佔着茅坑不拉屎的操蛋玩意兒。」
劉猛一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猜測的沒錯,氣的不行,以為是劉永貴的嫉妒之心作祟,策劃了這個事。
幾乎指着劉永貴的鼻子說的。
說完,劉猛轉過身就走,劉永貴這才緩過口氣來,氣急敗壞說道:「小東西敢跟老子指手畫腳的,哼,老子一天是村長,你就別想修這路。」
「嘿,那我們就走着瞧,看我修的成修不成!」劉猛頭都沒回,回了一句。
劉猛兩兄弟回到家,母親已經把菜都熱好了,又炒了兩個菜,父親也起來了,正坐着大口吃着飯。心裏還奇怪着,外面鬧這麼大動靜,母親怎麼沒出來呢,原來是父親起來了,攔住了她。
劉猛是很了解父親的,被劉奎父子欺負了,心裏憋了一口氣出不來,飯也吃不下,兩兄弟去給他出了氣,自然就有了胃口。
「趕緊坐下來吃飯吧。」父親招呼着兩兄弟
第一七八章 :給臉不要臉